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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一下。”
周泊云:???
他自己去准备吗?!
周泊云头痛欲裂。
他其实也没有醉到失去意识。
只是借着酒精作用不再那么压抑自己而已。
对他而言,喝多之后,意识是清醒的,理智是没有的。
所以,傅时禹在说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地理解并记得。
……真的是要疯了。
从停车场坐上车到回家坐上床,周泊云全程都处在状况之外。
他现在的状态就好像之前公司群里疯传的那个表情包一样,灰色的猫猫头在七彩斑斓的浩瀚宇宙里发出了震惊的信号。
周泊云想,一个合格的恋人是要学会隐忍的。
但是当看见人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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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周泊云很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玻璃品一样。
傅时禹说别顾忌,他体力好,经得住。
周泊云不肯,固执得要慢一点。
傅时禹急了,他说真没事,他耐C。
嗯,话糙理不糙。
周泊云听进去了。
傅时禹:……
如果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当时的他绝对火速撤回那条天真发言,并猛抽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各个地方各个角落,什么桌子柜子床尾窗台,再冰冷的地方都会蕴结出一片冒白汽的水雾。
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被推着行进,他两眼一黑,望不到尽头。
傅时禹发现,他确实是体力好,清醒地承受了一般人所不能承受的数量。
但他也不是铁做的,他能力有限,发射的再多也会弹尽粮绝。
当看见开枪了却什么都没有出来时,傅时禹瞬间理智断线,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哭。
生理性控制不住地掉眼泪,本能地向前爬去。
但身后的混账却不放过他。
哄骗利诱中又施加轻微的暴力。
抓紧他的脚踝、长枪短炮、一镜到底。
傅时禹:!!!
他哭着把周泊云骂了个遍,一直骂到嗓子发哑、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剩下低低的闷哼。
后来,他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
半途中又醒来一次,发现自己是侧躺着的。
然后,一只腿朝上抬了起来。
傅时禹:?
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猛然下坠到尽头。
“草!”
要死了……
他倒吸一口气,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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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都很安静,窗帘后面透着白光,约摸是中午的样子。
傅时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枕在周泊云的怀里,然后那些断片一般的记忆瞬间解封,如同狂风巨浪一般席卷在脑海里。
傅时禹想骂人,但嗓子却哑到什么都喊不出来,全身上下的肌肉泛着酸痛,大腿就像隔天做过深蹲加蛙跳一样疼到合不拢。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皮鼓没有裂开,他也没有因为这事进医院。
“唉——”
傅时禹轻轻叹了一口气。
但是吧。
前辈们说得没错,是真有那么爽。
记不得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只知道在发生的那一瞬间,灵魂被抽干了,他升天了。
“早。”
察觉到他醒来,搂着他的手往里收紧了几分。
周泊云眉眼带笑,睡眼惺忪的样子也依旧漂亮。
“早个屁。”
这样躺着,什么都暴露得明显。
傅时禹哑着嗓子瞪了周泊云一眼,手往前抓,要挟着质问他,“你还不累啊?”
“不累。”
周泊云摇了摇头,用唇揩去他眉眼下的泪痕。
看着那一脸清爽的样子,傅时禹顿时觉得无语。
他妈的。
从晚到早都是这样精力充沛。
周泊云体力这么能行,喜欢当1就让他当吧。
他还是躺着做0好了。
傅时禹忽然赞同起网上前辈的说法,并心甘情愿地接受了。
“你在想什么?”
见他发着愣,周泊云少有地打探他的想法。
“没什么。”
傅时禹回过神来,被硌得往外动了一下,然后又不知道被子磨到了他身上哪个地方,忽然痛得他想死。
他掀开被子一看,惨不忍睹。
深色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这家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往下又瞄了两眼,颜色变深的巧克力豆是他疼痛的根源,上面带着明显的压印,还比平时膨胀了好几倍。
“你是狗吗?”
傅时禹撕扯着嗓子,怒不可遏。
“嗯……”
周泊云紧抿着唇,比起回应他,整个人表现得倒是有些明晃晃的窘迫。
傅时禹顺势往下一瞧,立马就一阵头痛,“您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周泊云靠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说他不能。
急剧上升的体温带着暖风,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背沟,经历云雨的他又一次被带跑了。
傅时禹没有力气,便由着周泊云自个儿去摆弄那些玩意儿。
衔住深色巧克力豆时,避不可免会有一些闷响和水声,然后巧克力奶就会流动得更加湍急。
傅时禹费劲地抓住周泊云的头发,让他换个地方。
“再折腾下去,胸围就又要涨了。”
“那不好吗?”
周泊云轻轻地笑着,手摸在他的腹肌上。
再往下就是万丈深渊。
在这空档里,傅时禹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不好。”他说,“胸宽腰细,不好看。”
但好不好看的事也由不得他,因为他没工夫去想那么多了。
结实的长腿向两侧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压腿时肌肉发酸,撕裂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嘶。”
“弄疼了?”
周泊云抬头看他,脸色有些不安。
傅时禹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很快,痛楚被温度吞噬。
将就着还未恢复原状的余裕,涵洞开凿得很顺利。
傅时禹望着天花板,头晕脑胀。
他垂眼又往下瞥,勾勾手指,小狗扑了过来,用鼻尖拱着他的颈侧,将他一点一点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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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太恐怖了。
这才只是第一次啊。
傅时禹扶着腰靠在料理台前,因为站得不是很稳,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大理石板上。
周泊云有场视频会议要开,起床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他,直到外卖到了才从房里出来。
“要帮忙吗?”
周泊云站到他身后,两手撑在台面上,将他圈在了怀里。
“不用,拆包装袋这点小事劳烦不到你。”
傅时禹摇着头,身体又向前压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