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雄盘坐在地面八卦图之上,利用八卦图的阴阳之气,来运功疗伤,双手合并从头顶往下徐徐游动,直到丹田气穴之处,才平放下来,整个八卦图开始旋转起来,时快时慢,一瞬间八卦图中喷出红青两种气雾,这两种气体正是阴阳之气,红青气体向身体交叉合拢,再向整个身体的穴道处冲击,冲开身体的淤血处。此时于天雄心中气血翻腾,不知不觉的心中有一般呕吐之感,只听见哇的一声从嘴里喷出紫红色的血液。兰慧从外面端来一杯水,慢慢地打开大厅的门,刚进门一眼就看见于天雄歪倒在地上,在他倒地的地方,还有满地的鲜血,他还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兰慧心头一慌,手中的茶杯忽然从手中滑落而下,脸色苍白,连忙跑到于天雄的身边,不知所措,失声喊道:“天雄,天雄,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了,”于天雄半天没有应一声。兰慧这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用双手抱起于天雄的双臂,架起他沉重向卧室走去到床边民,慢慢地把他平放在床上,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液擦干净,再细心的用水一勺一勺喂进嘴里。于天雄慢慢的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兰慧用毛巾拭擦他嘴边的水痕道:“天雄你醒了,现在好多了吧!”于天雄有气无力道:“我刚才用八卦图阴阳之气疗伤,排除体内的淤血,流血太多,导致悬晕,现在感觉好多了,兰慧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的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请大夫为你诊治。”兰慧道:“不必了,我的身体没事,刚才被你吐血晕倒所吓坏了,脸色才如此的难看,等一会儿就能恢复,天雄我有一句话想跟你说,不知可不可以。”于天雄道:“有话你就说,但说无妨。”“我想对你说的话就是,天雄我们着孩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江湖之事,不再让血雨腥风所熏陶,过着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何乐而不为。”“兰慧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你仔细想过没有,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从西域来到中原,跳踏入中原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一统江湖,独领群雄,做中原的一代枭雄,到那时你和我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其乐融融,如果放弃的话,我这么多年的做法不就成了泡影,我岂能轻而易举的放弃呢?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废了吗?”“你何必这样的执迷不悟呢?你难道真的被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所蒙蔽,这些年来你杀戮大多,杀气太深,我看以后这些罪孽一定会祸及到子天身上的。子天还是孩子,他是无辜的,我不想他无辜的卷入这场江湖风波之中,你还是收回自己的立场,也要为子天想想。”“不管是怎么样的后果都不能改变我的立场和做法,我决定要做的事,谁也无法可以改变的,我相信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我多年的心血也不会白流的。”接着语气又开始和蔼起来,“就算我真的放下做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野心,退隐江湖,吹花老祖熊志平就能轻易的放过我吗?你想一想这二十年来,我把他关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整日不见光照,在里面受尽了残酷的折磨,度日如年。”“天雄你终于有了悔改之意,痛改前非,我也为你而感到高兴,熊志平胸襟广阔,只要你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一定不计前嫌,化敌为友,把你以前做对不起他的事会一笔勾销的。”“兰慧你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就算他有再大的肚量和胸怀,他也不会忘记这二十年在山洞里面所受非人类的生活和折磨,原先他不知道把他们夫妻二人囚禁在这山洞里面的目的,可以编造出一个瞒天过海的谎言,把他给骗过去,现如今已经真相大白,只会让他心中充满无限的憎恨,绝对不会这样的轻易放过我的。”兰慧心中一阵不安,“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那子天该怎么办?”“我也仔细认真的想过,我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请他原谅,如果实在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就和他一决死战,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有一限生机。”兰慧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怕,怕万一有什么闪失,如果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和子天以后该怎么办,说完话,泪珠已经从眼睛滑落下来。”于天雄道:“你看,你看说了几句话又开始掉眼泪,我看你们女人八成是眼泪做成的,你就尽量的放心,不要过份的担心,我现在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不向以前鲁莽行事”。接着又道:“有件事我真的搞不懂,以前你一向都支持我的想法和做法,现在好像都变成一个人似的。”兰慧斩钉截铁道:“天雄不是我的人已经改变了,当我看见你严重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茅塞顿开,彻底清楚的认识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一旦踏入江湖就会越陷越深,有的人是为了正义感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权利而活着是,变得利欲熏心,勾心斗角,为了达了目的不择手段,无所欲为,引起江湖纷争,永远安宁之日。”“天雄你就属于后者,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我们一家三口这一辈子只要过一些平平淡淡,与世无争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不必要再过着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于天雄听了此话,心头一阵惊喜,脸上笑颜逐开道:“今天听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一说,我才大彻大悟,我一定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我会给你们过一个安定的生活。你也要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的准备一下。”“好了,好了你的伤势伤得如此的严重,等你的伤势痊愈之后,再作进一步的打算。”于天雄顺势躺了下来,兰慧轻轻的拉上薄被,悄悄地走出卧室。柳其宝疑问道:“爹你叫我到书房里面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柳乾坤语气深沉道:“小宝你说得很对,我是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爹,你就直接说吧!”柳乾坤道:“当时你们在石枯林时,看见刘欣在石枯林的功夫火候已练成什么程度?”柳其宝道:“功夫火候纸练成什么程度不敢说,当时刘欣在石枯林中并没有看见他所使用什么功夫绝技。只是看见他使用了一招元气护体,说来也奇怪,只是那一招元气护体,就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都无法接触到他,真是不可思议,无法揣测。”柳乾坤一听到元气护体,脸色立即大变,颤声道:“难道刘欣真的练成了元气体,难道这就是天意,注定我今生就要一败涂地,”说完长叹了一口气。柳其宝看见他如此的神情和脸色大吃一惊,心忖道:“我是不是说错话,才会导致爹的神情和脸色如此的异样。爹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如此的难堪。”柳乾坤截然道:“不,我今天的身体很健壮,并没有不适之感,只是担心刘欣此人的出现,对我们攻打苍山派有所不利,也是对我们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有所障碍,将来武林盟主之位非他莫属。”柳其宝摇了摇头道:“不,我绝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你一定用这些话来骗我,我们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无人能敌,怎么可以说武林盟主之位非刘欣莫属。”柳乾坤斩钉截铁道:“事实就在眼前,你要勇敢地接受它,一切都不向你想得那么简单,你现在年轻气盛,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客观的事实,在二十年前,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都以为我们柳家的剑法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到后来,谁料到华陀寺一战,才败得心服口服,才总结出一个结果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如今欣已练成了元气护体,剑法再怎样厉害也无法接近,更伤害不了他,这也是我最头痛的事。”柳其宝无奈的问道:“难道刘欣这套身法就没有什么破绽之处?”柳乾坤沉默了半响,脸上才露出诡秘的一笑,道:“并不是没有办法破刘欣的元气护体之功,现在刘欣必须要通过鬼府阴阳路,才能到达九华山,这也是必经之路。”柳其宝疑惑不解的问道:“走鬼府阴阳路与刘欣有什么关系?”柳乾坤笑道:“这条路与他有很大的关系,此路有阴阳六鬼守路,更人高兴的事他们这些年来食人无数,已练成“玄体离魂”之术,发出鬼嘶鬼吼之声,无孔不入,就算刘欣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过此劫,动那时秘笈就会唾手可得,继续实现我的一统大业。”柳其宝欣喜若狂道:“爹实在太好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你也用不得整天的提心吊胆,为此而发愁,但是有一件事叫我不得不担心,担心万一他们拿到此秘笈独自享用,称霸江湖的野心,与我们为敌。”柳乾坤厉声喝道:“我量他们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如此勾当之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如同手中碎石粉沫。”柳其宝道:“爹,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看见那个萧媛所拔的瑶琴琴弦所发威力,简直就和我们所使用的剑法都有类似之处,是不是这套剑法心得被他人所学或被他人所利用。”柳乾坤紧锁眉间,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从你曾祖父独创这套剑法,只是传内不传外,更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被他人所利用。”柳其宝又道:“那为什么片片树叶都成了杀人利器?”柳乾坤语气深沉道:“‘现在武林各派的功夫层出不穷,不能太低估了他们,潜在力量很强,时刻都潜藏着杀机,危机四伏。对武林盟主这个位子早已处心积虑,虎视眈眈,更是操之过急。”“这一次到苍山派难免一战,你就不必跟着一起去,一定会有什么高人相助,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这套剑法也有唯一的传人,”然后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取出一本秘笈,和蔼道:“小宝这本乃是我们祖传的剑谱,在这二十年来,我不断的修改和填补这部秘笈的所缺之处,现在总算是一本最完整最完善的剑谱,我相信这对你以后一统江湖的大业,会有很大的帮助,凭你的悟性,根基至深,由你接受我就彻底的放心。”柳其宝接过秘笈,冷静道:“不,爹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一趟九华山,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我岂能在家坐视不管,到时时候也好首尾相应,相互照顾,也有胜算的把握。”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你明天就跟我一道而行,到时也相互照应。”柳其思在柴房里,举手无措的走来走去,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该如何是好?万一明天刘欣明天要出什么事,我在这里会心安理得吗?不,不,呸呸我这张乌鸦嘴,刘欣一定不会出事的,像刘欣这种好男儿世上也难找到几个,怪就怪我昨天稀里糊涂的把刘欣的身份告诉了大哥,才导致我今天会落到这个下场。”“还有要怪就怪那罪魁祸首的什么昆仑四杰把最近要发生的事情都给捅了出来,要不然刘欣也不会知道苍山派会发生如此的浩劫,现在该如何是好,我该想个办法,如何才能出去,如果能出去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唉越想越糟糕,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要是彩蝶在什么鬼点子都能想得出来。”红君淡淡神秘的笑道:“巡芳你听一听,小姐正在这里嘀咕着什么,好像听起来也不明白在说什么?”柳巡芳严肃道:“我看小姐大概是被刘欣的俊朗的面孔所迷惑,对他却是情有独钟,现在正在担心刘欣的安危。”红君接着又道:“刚才听小姐说刘欣这人是刚正不阿,为人正直爽快,毫情奔放,不拘小节之人,难怪小姐会对他情有独钟。”柳巡芳此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得意道:“我看这就是缘分,缘分天注定,就算雷打也打不散的,正所谓女大不中留,像小姐这样大的年纪也该出嫁了。”正当柳其思毫无办法,万分焦急的情况下,突然屋后的窗户传出了几声咚咚的敲打声,这时她的心里正纳闷着,这窗户外面怎么会响起来呢?是谁在敲打,我开还是不开,一时捉摸不透,不管是谁,还是打开看一下,说不定对我能有所帮助,想到这里,于是打开窗户,一看是彩蝶,心里面一阵欣喜若狂,脸上的忧愁一下子跑得无影踪,被喜悦的笑容所取代,失声喊道:“彩蝶原来是你呀!我以为是谁呢?我还在不停的纳闷呢?”“嘘,小姐小声点,别让红君和柳巡芳两人知道,要是传到老爷的耳朵里,那我可担当不起的,一定会责怪我的。”于是柳其思放低了声调,低声道:“一提到这两个人我就非常生气,你看他们两人简直就像看门狗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我现在正在束手无策,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彩蝶道:“办法不是没有,要看你是怎样做,才有效果。”“彩蝶你快点说嘛!别在这里说得拖拖拉拉的,让我都被你搞糊涂了,”柳其思轻声问道。彩蝶又道:“等一会儿夫人要送饭给你吃,你就尽量的在夫人面前撒娇,千万别要太任性,否则事情就会被搞砸,如果这一招没有效果,再用一招,必然会奏效的。”柳其思迫不急急待的问道:“还有一种什么办法可行。”“小姐你千万是着急,听我慢慢说来,就是我们女孩子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相信对付门外的这两位一定会绰绰有余的。”“彩蝶这能行吗?如果真的不行,小姐我也没有办法可想了,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柳其思点了点头。“小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早点回去休息,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一定会露出马脚的。”“彩蝶我看你真是个鬼精灵,如果事情成功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你的。”“小姐好好的珍重,我相信你一定会闯出难关的,”说完话调头就走。刘欣和冷小婵在道途中已被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山所阻拦,不断的从大山中传出嘶哑刺耳的嘶喊声,一句比一句急促有力,“于天雄有本事的话,就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一决雌雄,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牲,如果有一天我出来的话,定会把你粉身碎骨,剥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难解我的心头之痛。”刘欣和冷小婵听到如此凄惨怪叫声音大吃一惊,冷小婵惊慌失措,一下子扑到刘欣的怀里,颤声道:“相公你听一听这声音,这声音是不是冤魂野鬼的声音,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害怕至极。”刘欣若无其事道:“娘子你何必如此的害怕,让我仔细的听一听,听起来,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冷小婵纳闷的问道:“我现在被你说得糊涂起来,听了都成了一知半解。”刘欣笑了笑道:“世上本来就没有鬼,你仔细地听一听这个声音叫得如此凄惨,此声充满仇恨,不共戴天似的,我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定有有蹊跷可寻。”冷小婵看了他一眼牛,扑噗一声笑道:“我看你八成脑子有问题,竟想出这乱七八糟的话题,你想想这个茺山野岭连个住户都没有,哪有什么人,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就别要管这些闲事。”刘欣顿了顿道:“娘子此话诧异,这怎么可以说是多管闲事,你想一想,在集市上有一位大伯说过,这种声音一直在延续到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人存在,你再仔细听听这声音是从这大山中传出来的,想必这人一定是被困在这大山之中。”冷小婵道:“相公如果这休真的被困在这大山中,我们应如何解救此人,又应该从何处下手?”刘欣道:“我想此人被困在这山中,必定有出口,我们何不利用这声音来摸索这山中之石门,不就轻而易举的吗?”冷小婵无奈的道:“什么轻而易举,我看要找到此门比大海捞针还难,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刘欣并没有顾及到冷小婵的神情,只是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着石门的存在,冷小婵也只好跟随着后面,两人在地面上各自捡起两块石头,在大山中细打轻敲,找了半个时辰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被发现,只是觉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冷小婵实在忍受不住的问道:“相公我们这样毫无头绪的找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石门。”“你不要太着急,我看这石门离我们只有咫尺之远,你听这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现在就需要耐心。”冷小婵点了点头,刘欣不知不觉的又向前跨了两步,用石块在上面猛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亮之声,惊呼一声,“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冷小婵被他一惊一乍的,搞得极度不平衡,心里忐忑不安“找到了什么?”“娘子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没有想到这石门既然被我无意之中找到了。”冷小婵无法自信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让我也来试一试,顺手拿了块石块敲了两下,相公是真的,果真石门就在这里,只有这里的声音与众不同。”刘欣用手使劲的拉断藤萝,双手平推石门,石门并没有半点动静,“奇怪这石门怎么都没有半点动静。”“相公你离开一点,让我和你合力打开这扇石门,”刘欣点了点头,二人齐力运功,猛力推动石门,石门突然传出吱吱吱声,石缝慢慢地由小变大,不一会儿功夫,石门完全敞开了。二人见石门已打开,直接进入山洞之中,突然有股冷气袭面而来,二人立即身上打着寒颤,冷小婵苦恼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才八月中旬既然冷成这样。”刘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山洞怎么会冷成这样,说来也奇怪,话音刚落,从一个拐角之处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嘲笑之声,于天雄你这个手下败将,贪生怕死之辈,既然今天派来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送死。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二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哈哈哈、、、、、、”整个山洞都被这笑声所震颤。听到此话,感到莫名其妙,刘欣惊讶道:“于天雄是何人,我们和于天雄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为什么说我们是于天雄所派来的。”冷小婵怒不可遏道:“我们二人今天来解救你,你却在这里血口喷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相公我们还是走吧!让他在这个山洞里呆上一辈子。”熊志平阴森森的吼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你们做陪葬品。”刘欣冷冷道:“简直就是蛮不讲道理既然说出如此猖狂之话,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奈何得了我?”熊志平又道:“小子我不是和你不作口舌之争,我就不相信你能破得了我的“冰凌绝阵”能不能破得,就看你的造化。”刘欣挥剑指出,“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冰凌绝阵“的厉害。”熊志平大声喝道:“小子够种,够气魄,真叫人佩服,从来就没有人敢破我的“冰凌绝阵””刘欣喝道:“别要太罗嗦,快点亮招。”熊志平冷冷道:“既然这样多说无益,你就准备接招吧!”说完只听见远处有一块巨石在不停的移动,发出啪啪响声,一次比一次响得更加强烈,这是熊志平正在运气发功,因为手脚都被捆绑在这块巨石之中,根本无法动弹,只有靠移动石块,才能将所有的功力发挥到最高境界。突然间,寒风凛冽呼啦啦的刮着,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刃刺入他们二人的肌骨,顿时从熊志平嘴里吹出缕缕雪花,雪花在寒风中旋转,飘扬随即越吹越浓,一会儿功夫,整个山洞已经被雪花所覆盖。刘欣惊呼一声,“好大的雪花,这难道是吹花神功不成,吹花老祖不是在二十年前和妻子一起退隐江湖,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今这人将吹花神功练得出神入化。”冷小婵道:“相公吹花老祖你也认识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江湖上还有此人存在。”刘欣道:“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偶尔听师父谈起,此人功夫了得,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寒风一阵阵的向这边袭击而来,使他们的衣裤紧贴在身上,身上不停地颤抖万分,牙齿和牙齿之间不停的打着冷战。冷小婵慢慢地靠近他的身旁,偎缩着身子颤声道:“相公这里这么冷,我简直坚持不住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刘欣扶了她一下香肩安慰道:“你实在坚持不住就到旁边避一避,说不定那边能够暖和一点。”“那你怎么办,你能承受得了吗?”冷小婵关心道。刘欣淡淡一笑道:“能,我实在坚持不住,还有元气护体也可以抵御这风寒的侵袭,我相信这区区风寒也奈何不了我。”“哈哈、、、、这么一点苦都受不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等待你们慢慢去尝试,既然你们是有情有义难舍难分的一对情侣,我就成全你们,死后也会成为一对同命鸳鸯,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话刚说完,风声四起,荡起雪花到处飞扬,寒气再度寒冷袭击他们二人,飞雪在每一个墙角,岩石,上下左右都凝聚成如笋状的冰凌,晶莹剔透,锋利无比。好阴森的杀气,刘欣见她神情恍惚,一下子点了她胸前静动二穴,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冷小婵被他这一举动所惊呆。他轻轻的试动功力,双手轻轻的推动她的双肩,一下子就将她推到石门之外。冷小婵此时双眼湿润,泪珠轻轻的滑落,因为害怕担心他会有什么闪失,遭此一劫,心里像刀绞一样,无时无刻的痛楚却涌上心头。山洞里面此时已成了冰凌横七竖八的乱飞,向他直刺而来,简直就是置于他死地,刘欣挥动灵心剑脚尖一弹,已经迅速的弹跳到冰凌之上,飞快的从一块跳到另外一块冰凌上,右手聚集真力,手和剑身贯为一体,右手一挥,剑气向所有的飞来冰凌罩去,冰凌转眼间已变成粉沫。熊志平看了此景,心头不由一惊,没有想到这小子非等闲之辈,只有重新换别的阵式,看他能支持多久,一会儿功夫巨石和铁链发出了巨响,刘欣突然觉得耳朵里面发出吱吱的乱响,不断的往大脑里搅拌,立刻觉得脑子里面一阵巨痛,叫人痛不欲生。刘欣此时眼睛一亮,屏足气息,双手合什,元气从手指尖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像一层保护膜,此时冰凌又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从刘欣这个方向攻击而来,他立即捡起地上的利剑,在地面上腾空而起,剑气成弧形抛至而出,穿越所飞来的冰凌,一瞬间,听见锋利无比的冰凌发出噼哩叭啦的巨响,最终成了晶莹剔透水晶粉沫。熊志平看见此景,心头一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既然有这么深的内力修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冰凌绝阵“此人定是来者不善,为什么此人的功夫如此了得,却被于天雄这种小人所派谴。”刘欣手手握利剑直向这块巨石凌空直刺过来,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住手,手下留情,千万别要伤害我的相公。”刘欣听到此声,立即收回剑势,如落叶般的飘落地面,双眼从背后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的存在,怎么会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心里又怀疑,又向后走了两步,只见到处都是石块,连一个人的踪影都没有,难道是幻觉不成。熊志平怒声吼道:“我学艺不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望阁下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的娘子。”秀梅泣声道:“相公你不要这样,让我去死好了,说不定你哪一天能有机会出去的话,定向于天雄讨回公道,报把我们活活关在这个山洞整整二十年之仇。”刘欣朗声道:“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做什么争执,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伤害你们呢?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释放你们,”俯下身捡起了一块小石头,用手弹射出去,刚好撞击到冷小婵的背部,穴道被冲击而开。冷小婵慌忙的跑进来,“相公,相公你没有事吧!我在外面一直很担心你。”刘欣微微一笑道:“我不是安然无恙,完整无缺吗?”冷小婵板着脸道:“亏你还笑得出口,你知道吗?我在外面心七上八下的乱跳。”“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我向你认错还不行,”“相公你要向我保证,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以身犯险。”刘欣伸着右手举过头顶,“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自作主张,以身犯险,和娘子一起共进退,共患难。”“相公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还是救人要紧。”刘欣紧捏着拳头,时间对我们来说实在太紧迫了,走到巨石旁,手持利剑使劲得向碗口粗大的铁链砍去,浑身都被汗水所淋湿,铁链并没有什么损破之处。熊志平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不要在这里太浪费功力,这条铁链乃是千年锢铁所铸造,非一般利器所能断之,在这二十年来,我都想尽了办法,什么办法都使用过,后来都一事无成,我看这铁链非要销铁如泥的利刃才能将它销断。”“不会的,我这把灵心剑,随心所欲定能把它砍断,”竖起利剑,整个剑气从剑柄到剑身都被笼罩,立刻向巨石上的铁链砍去,只听到一声巨响,火光四射,把小的石块都挣脱下来,铁链依然还是安然无恙。刘欣此时气喘吁吁,“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铁链不可能如此的坚硬无比,连我一把利剑对它都无可奈何。”熊志平轻声道:“年轻人这条铁链坚固无比,就凭你所有功力也未必能把它劈断,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才有一向希望。”刘欣一怔,“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一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和我相互配合,你在外面发功,我在里面运功,说不定效果更佳,定能把这铁链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