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闻言,纷纷起身,神色凝重而坚定。他们深知此行的艰巨与危险,但更明白作为剑阁弟子的责任与荣耀。
“弟子等定不辱使命,斩尽妖魔,解救同门,查明真相,还西南以太平!”众人齐声应诺,声音响彻密室,透露出无尽的决心与勇气。
薛长老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好,即刻准备,明日一早,你们便启程前往。记住,你们是剑阁的骄傲。
“祝然痕、荀然扬、宫然尘,你们三人作为筑基期的佼佼者,此次任务由你们领头。关然浩,你作为大师兄全权负责,需带领他们,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
关然浩抱拳应道:“弟子定不负所托,必将邪魔斩尽,救回同门。”
薛长老点头,继续叮嘱:“此行凶险,你们需谨慎行事,切勿轻敌。灵槐虽小,但毕竟是我剑阁的传承,不容有失,务必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众弟子齐声应诺:“弟子遵命!”
薛长老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准备出发。弟子们退出密室,心中虽有忐忑,但更多的是对任务的坚定与决心。他们知道,此行不仅是为了灵槐,更是为了剑阁的荣耀与正义。
另一边在西南的深山幽谷之中,隐匿着一处人间仙境——青莲剑宗。
此宗依山傍水,坐落于一片古老而神秘的山谷之中,四周群山环抱,云雾缭绕,仿佛与世隔绝。山谷中央,一汪碧波荡漾的湖水如镜般镶嵌其中,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四周的青翠山色,更添几分灵动与生机。
这湖水,名曰“莲心湖”,乃是大自然之精华所聚,水质甘冽,灵气十足,滋养着湖畔四周的无尽青莲。青莲盛开之时,湖面仿佛铺上了一层翠绿的绸缎,朵朵青莲亭亭玉立,花瓣轻展,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引得蜂蝶起舞,鸟鸣声声。
据说,这青莲湖与青莲,皆是昔日诗仙剑仙青莲仙人创立宗门时所赐福,寓意宗门弟子如青莲般高洁,剑法如湖水般深邃而灵动。
青莲剑宗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与周围的自然环境和谐共生。宗门内,楼阁亭台错落有致,皆以青石为基,白墙黛瓦,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每当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湖面上,与宗门内的建筑交相辉映,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青莲剑宗的创始人,乃是传说中的诗仙青莲仙人。他不仅剑术超群,更是一位才华横溢的文人。
他将自己的诗文风骨融入剑术之中,开创了独特的青莲剑法。
这种剑法不仅追求剑招的精妙,更注重剑意与心意的融合,使得青莲剑宗的弟子们在修炼剑术的同时,也更注重自身的心意修养。
诗曰:
青莲剑宗隐西南,
翠林环绕水云间。
湖晨凌光映青莲,
诗韵悠长传千年。
风骨傲然立世间。
青莲仙人留遗迹,
剑宗弟子继辉煌。
青石小径通幽境。
剑宗门下多才俊,
诗剑双绝传美名。
青莲剑宗的圣地倒不是如同剑阁一样的观剑台,而是曾经祖师爷所居住的心湖小院,小院中每一棵树、每一朵花、每一滴湖水,都仿佛蕴含着诗仙的剑意。弟子们在这里修炼,不仅是为了追求武学的巅峰,更是为了追寻那份超脱尘世的剑意与风骨。
门中的掌门便是当代第一剑修剑晨子,核武器级别的大乘修为,当世少有,更是被誉为近千年来最有希望渡劫成仙之人。
手下有冷晨昊长老,男,元婴后期,金灵根,擅长金光剑法,以迅猛和凌厉著称,剑光如金光般耀眼,攻击力极强。门派大长老,负责指导门派中的弟子,并参与门派重要决策。
祝晨熙,女,金丹期,元婴中期,木灵根,擅长剑法青木剑法,以灵活和生生不息为特点,剑法中融入木之生长意境,执法长老,负责门派纪律的执行和维护,以及弟子历练。
罗晨云,女,元婴中期,地灵根(水、木),擅长春雨剑法,结合水之柔韧与木之生机,攻守兼备,变化多端,门派种植和炼丹长老。
沈晨明,男,炼器长老,金丹后期,地灵根(土,火灵)。
聂晨泽,男,金丹中期,三灵根(金,土,火),负责不是门派重要事情的庶务长老。
在收到城隍和道门的消息后,作为西南大佬的青莲剑宗也是派出了自家的得意弟子。只不过只有三人。
师从冷晨昊长老,青莲剑宗当之无愧大师兄的凌风。
凌风,青莲剑宗大弟子,男,二十岁,筑基圆满,除下山历练外,也为寻求突破金丹的契机。被誉为千年一遇的剑修奇才,一心扑到剑道修仙之路上,外表俊美潇洒,为人却冷漠少言,本性刚正,对于邪祟妖魔,皆一剑斩之。
二弟子凌玉,男,十五岁,筑基中期,本是凡间稚童,因天资极佳被青莲剑宗收入门中,为凌风师弟,喜欢新鲜,好奇心重,,吃货一枚,凌风的小尾巴,面若童子,秀美异常。
沈凌静,女,十七岁,筑基中期,貌美少女,晨熙长老与晨明长老之女,求着自家双亲,来参与本次历练的,似乎对于凌风有着别样的心思。
凌风、凌玉与沈凌静三人,奉青莲剑宗之命,准备好后便下山前往景安探查灵槐观灭门之事。
一左一右,剑阁弟子与青莲剑宗弟子前后来到了景安。
青莲剑宗三人在仙坊找了唯一的一家修士客栈安顿下来,打算第二天前往灵槐观遗址进行探查。然而,他们在客就撞上了同样来此调查的剑阁弟子——关然浩、祝然痕、荀然扬和宫然尘。
两队人马非常熟悉对面的校服以及佩剑上的徽记,一见面,气氛便有些紧张。剑阁和青莲剑宗一直为争夺第一剑修门派的名号而明争暗斗,双方弟子之间也颇有微词。
关然浩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他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呦,这不是青莲剑宗的高徒吗?怎么,也想来掺和这灵槐观的事?”
凌风虽然不喜言语,但这种讽刺宗门的事情也是让他眉头微皱,却也不甘示弱道:“关兄此言差矣,我等奉师门之命,来此调查灵槐观之事,何来掺和之说?”
双方你来我往,言辞逐渐激烈。凌玉和凌静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而剑阁的其他弟子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最终双方人马不欢而散。
专门为修士而设的雅致客栈内,凌风和凌玉共享一间静谧的客房,而凌静则独自享有一间。
夜色渐深,凌风正静坐在房中,闭目凝神,利用客栈提供的充沛灵气进行修行,他的面容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俊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灵气波动。
与此同时,凌玉却是个闲不住的好奇宝宝。
他跃下床铺,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凌玉在客栈的大堂中穿梭,灵动的身姿与孩童般稚嫩的脸庞,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打听到了一则大内容,近日,景安城传出了一个大消息,让整座城市的修士都为之动容。
原来,永安村与桃山附近的几个村落的村民们竟然莫名其妙地发了财,手中流出了大量的灵草、灵药和灵果,这些珍贵的修炼资源让他们一夜之间暴富。
如此异常情况,自然引起了众多修士的注意。
经过一番打探,有修士传出了这些村民们竟然偶然间发现了一座金丹修士的洞府遗址!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修士间掀起了轩然大波。然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景安城。
如今,这座神秘的洞府已经成为了众多修士眼中的香饽饽。他们纷纷开始打起小算盘,组队计划前往探寻那传说中的宝藏。
凌玉在大堂中听闻这些议论,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好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一消息告诉凌风,看看他们是否也能加入这场寻宝之旅。寻宝可比作宗门任务好玩多了。
白昼时分,凌玉将昨晚打探到的关于金丹修士洞府的消息兴奋地告诉了凌风。然而,凌风听后却神色不变,他沉稳地说道:“先以师门任务为重,那洞府的事情,我们有空再去探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尽管凌玉对那神秘的洞府充满了向往,但他也明白,师门的任务才是他们的首要责任。于是,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随后,凌风便带着凌玉和聂怡静前往了灵槐观遗址。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找出灵槐观灭门事件的真相。然而,他们没想到,在遗址处竟然又遇到了剑阁的弟子。
一见面,剑阁的弟子便首先发难。他们冷嘲热讽道:“我们宗门的事情,你们青莲剑宗多管什么闲事?还不要脸的跟着我们!”言语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凌玉年轻气盛,没忍住反驳道:“路又不是你家的,这里是西南,属于我们宗门的势力范围。所有的事情都归我们管,你们剑阁擅自闯入我们的地界,还说我们多管闲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与愤怒。
就这样,两队人马在争吵中来到了灵槐遗址。虽然彼此心中都充满了怨气,但他们还是各自开始查看线索,希望能找出灭门事件的真相。然而,经过半天的搜查,他们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遗址中一片荒凉,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深藏起来,不愿被人发现。
凌风一行人搜寻了许久,却一无所获。而剑阁的弟子们则决定采用道法,布置道坛,企图请出本地的山神来询问情况。在开坛之前,他们满脸嘲讽地看着青莲剑宗弟子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幸灾乐祸。
然而,当道坛布置完毕,他们开始召唤山神,
“天清地宁,山岳之灵,
聚气凝神,召唤山精。
群山环绕,万木峥嵘,
山神降临,听吾祈请。急急如律令”
却意外地发现,无论他们如何努力,竟然都无法召唤出此地的山神。这一变故让剑阁的弟子们惊愕不已,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而青莲剑宗的弟子们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两队人马,神色仓皇地离开了遗址,心头的惊悸还未完全平复。然而,半山腰上突然传来的呼救声,瞬间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们迅速赶往事发地点,只见一个身影在半空中飘荡,那是一只企图对一位摔倒在山林中的中年人施害的灵鬼。
双方的大师兄毫不迟疑,各自发出一道锐利的剑气,轻易地就将那只作恶的灵鬼消灭。
当众人将那位受惊的中年人扶起时,他瞥见他们的服饰、佩剑以及刚刚施展的法术,顿时惊呼起来:“仙人来了,仙人请为我们做主啊!”
中年人自称是灵槐山下的村民,他痛诉半个月前,山上突然出现了两只大妖怪激战,导致灵槐观被毁,山下无数村民的家园也因此战斗而损失惨重。
一个妖怪已死,另一个则逃往了桃山,而这场战斗还导致山中鬼魂四溢。他刚刚就险些被一只鬼魂所伤,因此恳请这些仙人们出手相助。
听到这番话,剑阁弟子和凌静等人义愤填膺,立刻表示要去那桃山斩妖除魔,替天行道。
然而,细心的凌风却察觉到了异常,桃山不是那金丹洞府消息的所在吗?
这人说的,怎么像把他们往那边引呢?
他走到灵鬼消散的地方,仔细检查那些鬼尘。奇怪的是,这些尘土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怨气!
灵鬼的形成是需要执念和怨气的,但这灵槐山虽然阴气浓重,气息却异常纯净。
凌风开始怀疑那位中年人的话。他仔细观察那位中年人,竟然发现夕阳下的他并没有影子!
凌风立刻拔剑指向他,警惕地问道:“阁下是何方神圣,还请现身!”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散开,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