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弄,拉开了拉链,里面的一支药膏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管极其名贵的药膏,市场价值至少五万,药膏是开封过的,看样子用了几天,是事后滋养私a处的。
里面还有一张小票,购买日期是他和迟诺共度一晚的第二天。
第15章别怕了,乖宝宝
迟诺正在收拾东西,发觉身边的薄寒臣过于安静了,就抬起了头,下一秒,他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因为薄寒臣正在看他涂私a处的药膏。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迟诺一下子慌得六神无主了。
薄寒臣剑眉微颦,嘴角抿出了寡淡的弧度,似乎已经有了猜测,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上了。冷白的指节还搭在门把手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在光影下倒出浅淡的阴影。
直播摄像大哥在门外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关上门了?】
【刚刚薄寒臣好像看到了一管药膏,神色就变了】
【那管药膏我知道,我用过,叫“初尝禁a果”,事后滋养用的,一管要五万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为什么突然关门?!嫌贵了?】
【绷不住笑了,薄寒臣的钱就是当冥币花也花不完,你太小看他的资产了】
薄寒臣:“给个解释,你为什么有这个滋养膏,已经用了半管了,你用的吗?”
语气很平淡,但对于听惯软话的迟诺来说,有点凶了。
薄寒臣碰不碰他是一回事,但是他守不守得住婚姻的底线是另外一回事。就算薄寒臣不碰他,婚期之内,他是不被允许和别人乱搞的,薄寒臣最厌恶的一个词就是,各玩各的。
每年各种影视、综艺喂饼,各种杂志随便上,钱从四面八方而来,人气如日中天。
别说三年活寡了,就是让他少活十年他都愿意。
迟诺掂量了一下睡了薄寒臣和睡了别人的说法哪个死得更快,思考了两秒,说:“我朋友用的。”
薄寒臣静静地看着他:“哪个朋友?”
迟诺舔了舔唇:“赵尔。你不信可以问他。”
这款药是赵尔推荐他买的,买的时候赵尔也陪同着,况且他之前也给赵尔说过这件事,就算薄寒臣突然问起,赵尔的回答也不会出问题。
薄寒臣并没有赵尔的联系方式,迟诺的几个好朋友的联系方式他都没有。
有一次迟诺和赵尔、姜圆他们去爬雪山,没有及时接到薄寒臣的电话。薄寒臣以为他出了意外,直接派了一队向导去山上找他。后来他说给薄寒臣他小gay蜜的联系方式,方便联系。薄寒臣没要,说不合适,他不至于连找到他的本事都没有。
迟诺在这方面无所谓,他的好友绝对不会挖墙脚,薄寒臣反倒是挺避嫌的。
本以为推脱过去了。
薄寒臣淡淡道:“那你给他打,我问问他。”
迟诺细白的指尖紧了紧,点进微信,先把和赵尔的聊天框删了,然后才用手机号给赵尔拨过去了电话,电话接通把手机交给了薄寒臣。
赵尔喂了一声:“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和薄总进展神速,忍不住和我分享吧?”
薄寒臣冷白的指腹按在了电话挂断键上,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赵尔这句话成功将他燃起的火苗浇灭。
似乎,迟诺私下经常娇嗔着和朋友提起他。
他在看到那支用了几天的药膏和敏感的日期后,第一怀疑是那晚两人发生了关系。
两人发生关系他肯定负主要责任,他一米九三的身高,站在那跟一堵墙似的,他不愿意,迟诺还能强上他?
可是,他并不确定。
因为在此之前,他也做过关于迟诺的……“春梦”,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的相处增多了,这种春梦也频繁了。
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迟诺和别人用的。
这个怀疑只是刚起一点苗头,就从熊熊大火一样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迟诺已经不小了,不再是刚结婚时嫩生生的不经摧折青涩小软桃了。
这种事情,就算现在没有,他们离婚以后肯定也会有的。
迟诺是一名专业的演员,即使薄寒臣此刻未发一言,他也能从他面部的微表情读出他的情绪,不同于薄寒臣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他能非常专业冷静地看出薄寒臣当下的喜怒表达。
只是,一向冷静的高岭之花,怎么表现出了阴暗扭曲→克制→挣扎→试图哄诱等多种情绪?
迟诺不太喜欢和情绪多变的人相处,纤细的眉心轻颦,他有点害怕,小声喊:“薄寒臣。”
薄寒臣压下被烦躁和躁郁侵袭心跳,他线条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走到了迟诺身边,伸手抚摸住了迟诺纤白的后颈,指尖感受到了迟诺肌肤的微微战栗。
……吓到他了吗。
冷白的指节轻轻摩挲,指纹感受着迟诺细嫩的皮肉,轻声哄说:“刚刚是我情绪失控了。我这人最忌讳被戴绿帽,如果你对这方面很有需求,我可以代劳。别怕了,乖宝宝。”
第16章碰了一下(小修)
代劳?
迟诺微微嘟了一下唇。
他信了才有鬼了。
这个男人总是对他又撩又避的。
在外人看来,薄寒臣对他极其宠爱,但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清凌凌的潭水,不会起一丝波澜。
那只是事业狂在兢兢业业走事业线罢了。
薄寒臣才没那么好心,一根干净的几把就是他的命,是守财奴被窝里的金疙瘩,只是为了诈他,让他道出实情罢了。
迟诺气结:“我才没有需求。”
薄寒臣紧盯着迟诺纯稚的脸蛋,试图从上面寻出一丝蛛丝马迹,引诱着说:“正常人都会有需求,这是生理本能,不会随着嘴巴的否定就消失殆尽。”
迟诺根本不吃这一招,舔了舔唇:“不会,我绝育了。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薄寒臣:“……”
两人这一争论,留给他们收拾东西的时间就不多了。迟诺给自己塞了两包小蛋糕,往里面按了按,不让薄寒臣看到。
本来是有薄寒臣一个的,现在没有了,薄寒臣不配吃他的小蛋糕。
薄寒臣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其实迟诺在朋友之间表现疏离的方式比较幼稚,很少真是与人撕破脸皮,偏偏他这幼稚的举动挺刺挠人的。薄寒臣心里泛起了一丝躁郁,抓住了迟诺的手腕,将两人的距离拉进。
那截手腕纤细雪白,细腻盈透好似轻易就能折断的玉簪。
薄寒臣松了点力气,“你在生我的气?”
迟诺从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遇到事情很少回避,一直都是更倾向交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