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啥,就是他找不来新奇的理由去糊弄对方了。
迟诺磨磨蹭蹭到了十二点,又去洗漱了一番,才回房间。
他的床很大,是2.2m×2m的。
薄寒臣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他的小印花白色夏凉被,房间里空调的冷风静静地吹拂,竟然诡异地和谐。
迟诺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他的床是靠墙放的,两面都顶着墙面,他只能从薄寒臣那一边或者床尾上床,只是他刚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他的手腕就被薄寒臣握住了。
薄寒臣睁开了含了几分醉的丹凤眼。
迟诺吓了一跳,漂亮的杏眼都睁大了几分:“你没睡?”
薄寒臣答非所问,含情的视线在他脸上细细游走,说:“我身上有点疼,可能是被薄戚时揍得狠了。”
迟诺半信半疑,但还是掀开被子去给他检查,找来找去没找对地方。
不等迟诺继续找,薄寒臣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握住了迟诺柔软的小手,抓着在掌心里揉捏了两下。
迟诺非常抗拒地往后收手,小声控诉:“薄寒臣,你欺负人!你个老流氓!”
薄寒臣清寂的眼角笑出几分妖冶,顺势把迟诺压在身下,他胃里烧了邪火,酒气在炙烤着他正常思考的神经,想做,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说:“试一次,应该很舒服的。”
迟诺抿了抿唇,娇气地说:“不要。”
过了两秒,他突然执着于上一次的荒唐,如果不是他,也会正常发生下去吗?
迟诺抬起漂亮清澈的眸子,认真盯着薄寒臣:“你知道我是谁吗?”
“迟诺。”
两个字猝不及防落进了平静的心湖,搅了个天翻地覆。
薄寒臣慢条斯理地盯着他,过了几秒,认真科普:“笨蛋老婆,我没醉,醉了的人根本不会映。我只是单纯想占有你,感受你罢了。”
迟诺雪白的耳根发烫。
薄寒臣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向了床头柜,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手机录音。
他就不信,他醒来了还能忘记。
这个奸夫,就算是他自己,他也会拿着百分百认真的态度去捉。
第24章味不够纯
这是一套老式住宅,房间隔音一点也不好,就算好,迟诺也不愿意在家里被薄寒臣弄来弄去。
迟诺轻声说:“薄寒臣,你是装醉的对吧。”
上次直接就做了,哪有这么长时间的前瑶拉扯。
薄寒臣本来就没有醉透,他也不知道自己醉透了是怎么和迟诺相处的,露馅是肯定的,被拆穿了他也没有恼羞,反而捏着他纤细的肩骨:“似醉非醉,宝宝。”
迟诺知道薄寒臣就是想借着酒劲儿搞他一下,其实根本就没醉透,说:“那我给你去拿点酸奶好了。酸奶解酒。不然你宿醉一晚上,肯定不舒服。”
迟诺起身要去,被薄寒臣擒住了,薄寒臣悬在他的上空,宽阔的肩身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天然屏障,弓起一条腿,膝盖抵在床上,利用修长的小腿将迟诺蹬弹的双腿死死压住。
迟诺整个人都要嵌进床垫子里了。
薄寒臣身上的气场有几分慵懒,又有几分压迫,手心里粗粝的薄茧在迟诺光滑的肩膀上揉捏了两下,眼神漆黑深邃,好似一潭黑湖,能将人拖拽进去溺毙。
“诺诺,你不是能怀孕吗?怀了孕,能泌乳吗?”
迟诺又不是傻子,双手推在薄寒臣宽阔的胸膛上,皱眉:“就是能,也不可能几分钟就产出来,你别耍假酒疯。”
薄寒臣低笑了一下:“没耍。”
过了一秒。
他又说:“给我生个孩子,诺诺。”
迟诺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奇怪:“你该不会觉得生个孩子就能绑住我吧。小孩子又不是物品,相不中了也不可能七天无理由退货,需要很多很多爱与时间的浇筑。你别觉得我可以生了,就繁殖癌扩散到大小脑了。”
薄寒臣笑得邪肆:“如果生个孩子就能捆绑住一个人,那我肯定自己就怀了。我只对你和你的亲人感兴趣,如果孩子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每一寸皮肉都是你的骨血长成的,我才会拿出千倍万倍的爱意去栽培,收养一个未必会付出这样的心力,直接把钱捐到慈善基金会,提前退休了才好。”
迟诺:“……”
只是被薄寒臣看了一眼,那侵略性的眼神太强了,他好像已经怀上了。
迟诺只好闭上眼,睫毛扑簌簌的,假装睡觉。
薄寒臣是什么人,是个寡廉鲜耻的混蛋。
迟诺喜不喜欢他,其实他都不在意,但是迟诺要是敢去喜欢别人,那个人一定会流年不利。
说不说爱他都无所谓,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心意,迟诺对他冷淡,那他就收获了清冷美人体验卡,迟诺对他热情,那他就放开了玩。其实比起迟诺说爱他,他更喜欢当下的状态,不然就是打乱他沉浸式舔妻的节奏了。
所以,迟诺拙劣的装睡他并没拆穿。
反而是在迟诺身边躺了下来。
迟诺装睡装得也不舒服,只好动了动身子,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翻了个身睡。
墙上的时钟分针不知道转了多久。
迟诺都快睡着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过来。
迟诺习惯一个人睡了,几乎忘了身边有人,失声尖叫。
下一秒,就被薄寒臣捂住了嘴。
薄寒臣意兴阑珊地游移了一段时间,语调懒散,“倒也不是我变态,我这人平时爱盘玉,谁让诺诺的小胸脯子肉跟温凉的玉似的。”
过了两秒。
故意似的,“是我自言自语,毕竟我的诺诺已经睡、着、了。”
“……”
迟诺的呼吸抖得不成样子了,还是咬着牙关继续装睡。
虽然承认很可耻,可是他并不讨厌这种肢体接触,也许是本身压抑得就有点久,薄寒臣掌心的温度似乎可以炙烤杀死那些产生耻痒的小虫子,新奇又滋生着罪恶的念想。
薄寒臣不触碰他了,他挺着小胸脯竟然往薄寒臣手里送了一下,这一下也让迟诺彻底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
鼠了算了:)
第二天,薄寒臣睡醒已经是下午了,他很少能不设防地睡这么长时间,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浅浅淡淡的香气,很干净、舒服,这种温柔小意的生活他很想持续一辈子。
昨天的酒并不足以让他真的醉过去。
可是关于他和迟诺的记忆还是微乎其微,只是稍微一回想,他的天灵盖儿似乎都在震颤。
他是录了音的。
手机已经没电了。
他的充电器接口和迟诺的充电器接口一样,都是扁头的,拿了迟诺的充电器充。
过了一会儿,启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