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臣一来心疼他,他又想索取更多的疼爱了,他想在薄寒臣身上汲取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在爱情的漩涡里越陷越深了。
迟诺:“薄寒臣,能不能别问我愿不愿意,狠狠地亲吻我呢?”
薄寒臣薄唇上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克制与欲望交织,嘴唇从迟诺的眉骨、鼻梁、脸颊一寸寸吻过,一寸一寸重重辗转,恨不能将眼前人拆图入腹,牙齿在撕咬他柔软的唇,湿漉漉的牙印又足一落在了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颈上。
热烈的席卷着,无论迟诺是否抗拒,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永恒的爱意呢,他想和迟诺永远永远都锁在一起。
舌尖轻轻一抵。
挤压,厮磨,吮吸,最终多日的想法得偿所愿。
迟诺柔软的薄唇渐渐发出破碎的低吟。
薄寒臣抬起头,墨色发丝垂落在额前两缕,他的薄唇红且湿润:“疼?”
迟诺浓密的睫毛又卷又翘,因为屏息的缘故,轻微的震颤着,轻声说:“爽的。”
房间外传来了走动声。
迟诺:“老公……”
薄寒臣柔声哄:“别怕,锁着门呢。”
雪白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周围的一切发出的声音都在他的感官上扩大再扩大,知道锁着门,他也不可控制的紧张了起来。
薄寒臣清浅的鼻息让他瑟缩不已,察觉到他的害羞,薄寒臣低声笑了笑:“甜甜的,和老婆一样甜,老婆自己不亲自感受一下实在可惜。”
这是什么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要不要脸了。
薄寒臣想和迟诺接吻,一嘴子奶味,被迟诺羞臊地躲开了。迟诺当即急赤白脸了起来,没好气地瞪瞪薄寒臣,凶巴巴地说:“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和你离婚,把两个宝宝也带走。”
薄寒臣才不信他这无力的威胁,迟诺乌黑眼仁中的破碎和迷离一直没有散开,里面全是对他的爱意和痴缠,
他咬了一下迟诺,迟诺的眼神都咬清明了,他笑着舔了一下溢出的..,说:“诺诺,无论去哪里,你都要带着我。”
离开迟诺,他就是丧家之犬。
这几天迟诺只能吃流食,他害怕大便,就很少吃,但是他很饿,薄寒臣喂他他才肯吃。薄寒臣也发现了这个规律,每一口都要喂给他,喂完还要夸“老婆真的好棒,乖,再来一口。”
这年头张嘴吃个饭都要被夸了吗。
迟诺心尖甜蜜蜜,装作不理解。
很明显,薄寒臣并没有在爱河里自由泳,反而快把自己溺死了。
时间很快到了一个月后。
孟家和迟家给两个宝宝举办了满月酒。
宴会热闹而盛大,举办地点在江城国际大酒店,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收到的礼品用三辆大货车拉。不过富贵不富贵孟老爷子也不要求,他就是想在所有人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宝贝曾孙,喝酒到微醺处,路过的人和他道喜都能收到一千元红包沾沾喜气。
因为小薄荷和点点一看到淡黄色的叶子就会笑。
孟家斥资十五亿,在家里做了一株金枝玉叶树,玉石做的树干和树枝,黄金做的枫树叶子,每一片叶子都是独特的掌状轮廓,黄金树叶子上甚至能看到细细的仿真脉络,层层叠叠挂满枝头。
迟诺每次从旁边经过的时候,都忘了这株黄金树是自己家的,白皙的手指总是发痒,总想趁人不注意顺两片叶子塞兜里。
薄寒臣这个新手奶爸尽职尽责,正在尿布台上给两个宝宝换尿布,身边的一众育婴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毕竟只要有薄寒臣在家,两个宝宝基本上都是薄寒臣亲自在带。
迟诺走了进来,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们两个,这辈子估计是一点苦都吃不上了。”
薄寒臣在小薄荷肉墩墩的屁股上涂了一点护臀膏,笑着打趣:“说不一定会吃爱情的苦。”
迟诺把换好尿布的点点抱在怀里,他带宝宝的时间不多,白天喂奶、洗澡、换尿布、智力开发、哄睡全是育婴师在做,晚上就是薄寒臣在做。他有时也建议薄寒臣晚上也把宝宝交给育婴师带,但是薄寒臣工作时见不到宝宝,太想念了,根本舍不得浪费亲子时光。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这两个月迟诺还在产后修复期,在床上不让他碰。
明明腰细的跟没生过似的,可是迟诺好像总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不愿意同房,偶尔奶涨让他吸吸。闻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他总是有想法,就强行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迟诺不经常带孩子。
可是点点和小薄荷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他刚抱起点点,点点兴奋的就两个jiojio不停地弹动,恨不能踩着空气扑进爸爸怀里。
迟诺用鼻尖蹭了蹭奶香味十足的小宝宝:“我的小点点。”
点点听到爸爸叫他啦,发出“哈咦哈咦”的气音,奶甜奶甜的。
首席育婴师有时候也很稀奇他们两个,说:“小薄荷和点点的性格真好,很少见他们哭闹,简直是大众眼中的梦中情崽。”
薄寒臣给小薄荷换好尿布,把奶香奶香的小团子抱在怀里,和迟诺一起去育婴室陪小宝宝玩。
迟诺抱着点点。
看到小薄荷又要去逗小薄荷。
小薄荷一看到小爸爸就偷笑,软糯糯地往薄寒臣怀里藏,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团子,水灵灵的眼珠里全是欢喜,也发出“哈咦哈咦”的气音。
迟诺凑过去,屈指勾了勾小薄荷的脸蛋,做出了一个亲亲的动作:“啵啵。”
小薄荷一看到爸爸和自己玩,就害羞,粉嫩嫩的小手抓着薄寒臣的衬衫揉来揉去。
薄寒臣被他揉的心尖仿佛塞了一大团棉花糖。
迟诺抱着点点,往薄寒臣面前送了送,试图教他,“点点,叫大爸爸。”
点点和小薄荷也超级喜欢薄寒臣。
如果把他们放在床上,薄寒臣和迟诺往两个方向走,两个宝宝就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看了,焦急地看薄寒臣一眼,又焦急地去看迟诺,一小会儿就能硬生生把自己急哭。
点点的两个小手小弧度扑腾:“哈咦哈咦。”
迟诺噘嘴,有点失落:“不会叫哦。”
薄寒臣凑过来,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偷香成功,意犹未尽道:“才两个月,如果他们会叫的话,估计我们还害怕呢。”
迟诺有点思维发散:“是不是我带球跑,他们两个就能快速智力开发了,一个五岁成为顶级黑客,一个是全世界最大的军a火商。”
薄寒臣煞有介事的配合说:“可能。”
这边孟家全家欢天喜地。
那边薄家就过得比较凄惨了。
薄家和孟家不对付,是打祖上就有的事情,如今不仅薄寒臣入了孟家,流着薄家的血液两个孩子也入了孟家的门,上了一天班的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