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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越觉得不能算。
黎牧青点点头,心想也觉得是,许陶身上一股寡味。
有老公还一身寡味的许陶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小七站在电梯口看到他,立即露出开怀至极的笑——实际上他的笑容设定也只有这一种。
“许先生,您回来啦!”
“回来了。”
“您手上拿的什么?需要我帮忙拿吗。”小七扫描过许陶,发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贴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拿就可以。”许陶拒绝了他的好意。
“好吧,您真是独立。”小七道。
许陶:“……谢谢你的夸奖。”
许陶觉得小七如果不是机器人,说这么阴阳怪气的话一定会被打的。
小七听到许陶这么说还又笑了笑道:“不用谢啊,我很开心天天夸您呢!”
许陶无奈:“不用天天夸我。”
“您不喜欢听夸奖吗?”小七疑惑。
“反正你不用天天夸我。”
“好吧。”小七点头。
经过二楼书房,房门突然打开。
上次谢宴川发情期时去接他的一个副官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走出门将门关好,原本端正的身体立即放松下来,戴在脑袋上的军帽也被他一把薅下来拎在手上。
猛然看到许陶,他才又稍稍端正身子,对许陶颔首,倒是很有礼貌:“许先生。”
许陶耷拉着眼皮,对他点点头。
一言不发越过他走到自己卧室。
目送许陶关上房门,陈节骁脸上正经的表情立即垮掉,脸不禁扭曲了一瞬。
他打开光脑给杨启思发去简讯:【卧槽!老大要婚变了,你注意一下】”
杨启思是专门负责谢宴川一切外交事务和私事的,因此许陶和谢宴川结婚的事情才需要他跑到希维星去办。
直至陈节骁坐上星舰离开,杨启思的消息才到:【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刚才给老大报告完工作,出来碰到许陶,他身上有其他人的信息素,omega的。】
陈节骁平铺直叙地给杨启思扔下重磅炸弹。
估计把杨启思炸得也懵了一懵。
好一会儿,他的消息才又重新发过来:【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吧……】
他话是如此,语气倒是很不确定。
不过陈节骁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他问道:【老大有没有让你找个新情人,要是他们两个都各自找情人,就很正常了。】
杨启思:【你拿我当敬事房的公公?老大就算要找人也不会告诉我。】
陈节骁轻哼:【这种勾当,我们陛下不都找你这个大总管干?】
杨启思:【……滚】
陈节骁对他这条消息视而不见,继续道:【所以你是不知道老大有没有新找情人了?那许陶岂不是单方出轨?】
杨启思估计是对他无语了,好一会儿才发消息过来:【你现在说的都是没影的事,况且婚姻协议里没写不可以各自找新情人,或许许陶这事是老大默许的。】
在他们看来,谢宴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许陶要是真的出轨,谢宴川不会不知道。
他又发了条消息过来:【不然你就去查查许陶啊,你想查还查不到?】
陈节骁:【我现在忙着呢,老大又交给我两个任务,我哪有空去查许陶。】
他想了想道:【算了,估计是我太敏感了。这事确实够捕风捉影的。】
陈节骁虽然很想打听上司八卦,但他仅限于口头打听,不想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况且现在这个事情也只是他在发散思维,或许许陶只是在研究所碰上发情期的同事,不小心沾染上同事的信息素。
最近谢宴川要竞选首席议员的位置,他们为这件事忙得人仰马翻。
议会除一个议员长,两百八十四个议员,另设置了十六位首席议员。
竞选首席,他们不仅要做明面上的准备,一些能够增加竞选成功率的手段也要做,这些手段见不得人,至少不能让公众知晓。
陈节骁又是搞情报的,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还有闲心探听上司私事都算是他精力旺盛。
陈节骁和杨启思一合计,都觉得这事儿对谢宴川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毕竟自家老大结婚——这件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么大的事,也办的得轻飘飘不以为然。
对于许陶沾染别的omega的信息素这事,简直小得不能再小了。
两人都认为这点小事还是不要报告谢宴川了,省的谢宴川觉得他们两个小题大做,认为他们还有精力搞些别的事,再给他们多布置点工作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少自作聪明,视而不见才是最好的办法。
最后两人决定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第17章喝点酒吧
果然,此后几天,陈节骁偶尔在谢宴川家里遇到许陶时,他身上并没有再带什么其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
陈节骁觉得当真如杨启思所言,都是没影的事。
反而是自己敏感了。
几次见面,其实许陶注意到了陈节骁有些探究又怪异的眼神,但他懒得理会。
许陶认为他这是对上司伴侣的初始好奇感,果然过了几天,陈节骁的眼神恢复正常,对他还是简单礼貌的打招呼。
陈节骁频频出现在别墅中,许陶猜测谢宴川最近应该很忙。
其实不用猜测,这几天,他们两个常常打不到照面。
每次晚间见到谢宴川,他眼下都有一层淡淡的青色倦痕,面容疲惫。
但早上出门时,他又打理得一丝不苟,装饰出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许陶最近在做实验,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每天早出晚归,谢宴川同样,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虽然忙碌,但许陶的研究工作稳中有进,让他没多大的疲惫感。
倒是钟采觉得他好像最近神色并不怎么好。
许陶咽下最后一口饭,笑道:“我的脸色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姚作宾也没有看出许陶脸色有什么不同,还是那样苍白的模样。
钟采大声反驳:“哪有一样了?”
他朝陈明让寻求认同:“陈哥,你不觉得许陶看起来疲倦多了吗?”
陈明让才刚到所里几天,他收拾行李又在首都星玩了一阵子,才慢悠悠来上班。
他和许陶关系好,于是四个人中午就搭伙一起吃饭。
闻言,陈明让茫然:“没觉得啊,不都一样嘛。”
钟采觉得没人注意到许陶的神色变化,不由气闷,想要再和他们据理力争。
但话刚抵齿尖,又骤然停住。
他突然察觉到不应该这样的,明明所有人都没看出许陶的异样,怎么偏偏就他注意到了。
他有点不敢深思,也不敢再当众和他们持相反意见,有些慌乱地点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众人对他的千转百回的心思一无所,换了个话题,讨论今天晚上为陈明让办欢迎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