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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是先去吃饭,再去酒吧?”姚作宾问道。
“对,我跟所长说好了,正好大家放松放松。”陈明让道。
钟采清了清嗓子,问道:“定好哪个酒吧了吗?”
“violet,离所里不远还高档,不错吧。”陈明让道。
姚作宾点头同意:“不错。”
晚上一行人吃完饭,立即转战violet。
恰逢明天就是周末,violet比工作时人更多,四人一路过来,陈明让已经心累地充当许陶代言人,替他拒绝了好几个搭讪的omega、beta。
哦,还有该死的同性恋alpha。
死变态还想3*p。
去死好了。
“操,你口罩呢?”为了隔绝其他人热情灼灼的目光,陈明让揽着许陶的肩膀,凑在他耳边问道。
“忘了。”许陶这几天都是两点一线,压根不怎么上街。
他歪了歪脑袋道:“况且我等会儿也不能一直戴着口罩呀。”
陈明让头疼:“这就是我为什么来酒吧不叫你的原因,这些人太他妈的烦了,你要不答应一个壮汉,正好还能当你保镖。”
许陶没搭理他的玩笑话。
走到定好的卡座前,许陶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开,示意他让自己坐里面。
陈明让退开一步,让许陶进去。
陈明让一坐下就倒了杯酒,“咚咚咚”猛灌了两口。
许陶在旁边看着心惊,让他少喝点。
陈明让不以为意:“就这么点,你刚断奶我就会喝酒了,行了,你不用管我,你自己看好你自己别让人占便宜就得。”
他这么说,许陶便也不再劝他。
陈明让又侧眸看过来,叮嘱许陶:“你就喝点果酒,别喝多了。”
“知道啦,喝你的酒吧。”许陶觉得陈明让有的时候确实很老妈子,对他像母鸡护崽。
不过许陶还是领了他的好意,一直喝的是甜甜的果酒,没碰烈酒。
其间大家在玩骰子、纸牌,许陶并不熟悉,只安静待在陈明让身边,偶尔在陈明让喝完酒的时候替他倒酒。
陈明让不由感慨:“诶呀,我真是错了,来喝酒还是得带你。离了你哪还有人对我这么真心啊,陶陶。”
许陶难得对他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喝酒吧,明让哥。”
“好陶陶,真会关心人,不怪我平时这么疼你。”陈明让做作地要抱住许陶。
许陶躲开他怀抱,往旁边避了避。
无奈道:“行了。”
“行行行。”陈明让失笑。
许陶觉得可能是自己给陈明让倒酒倒多了,让酒熏得有点晕乎乎的,难受的有点像吐出来。
凭这么几杯果酒,许陶应该不会有什么醉意才对。
之前许士城带他参加宴会,也喝过不少酒。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喝,以致酒量下降,还是真的被烈酒熏的,他确实感觉到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
许陶眉头蹙起,捏了捏太阳穴,对旁边的陈明让道:“我去个卫生间。”
陈明让站起来让他出去,一边调侃他道:“陶陶啊,你还真的弱,就几杯果酒都受不了啦。”
许陶摆摆手,没说话。
许陶走后,陈明让又继续坐下来和其他人玩牌。
玩过两轮游戏,许陶还没来,陈明让发觉不太对,给许陶发了个简讯,也没有看到回信。
不至于吧,就一点果酒……陈明让觉得应该没人喝几杯果酒就倒,许陶也不至于这么没数,知道自己酒量浅还逞强。
他凝眸看向许陶杯里还没喝完的酒,拿起酒杯嗅了嗅,皱眉喝下一口。
“操,这踏马谁点的酒?”陈明让把酒杯扔到桌上。
在玩闹的人都看过来,一旁的钟采弱弱的举手,结结巴巴道:“这……这酒有啥不对吗?”
“这踏马的是专门用来骗那些不懂事的纯情小白花的酒!”陈明让一阵胃疼。
这酒味道、气味调得跟果酒一样,实则烈性至极,喝下几杯就倒。
这么调,一是为了骗那些不懂酒的小美人,方便一些流氓下手,二就是为了增加情趣,想想看美人们喝着果酒似的烈性酒,既纯情又蛊惑,这不得立刻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
钟采没想到这酒名字听起来温柔,味道和气味都温柔,竟然有这样的酒性,不由自责地咬了咬唇,愧疚难当。
陈明让已经站起来,眉头紧锁,快步朝酒吧卫生间走去。
第18章芙蓉面
许陶刚站起身就感到眩晕感更重了,走到卫生间,他简直觉得自己要晕在这儿了。
他脑袋昏昏沉沉,身子撑着洗手台摇摇欲坠。
勉力用冷水冲了好几遍脸,脸颊冻得快没有知觉,他仍旧觉得很热,还有一股很难受的燥热的滋味在蔓延。
“美人,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家吧,看你这娇弱的样子啧啧。”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年轻男人扶住许陶腰,手不规矩地在许陶腰侧摩挲。
许陶晃了晃脑袋,抬眸蹙眉看向来人。
冰凉的水珠几乎贴满了他的脸颊,随着的动作缓缓滚落,发丝都沾着晶莹的冷水。
乌黑的发丝、苍白中透着酒意的面容撞上淅沥的水点,浓艳的五官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冰冷美感。
青年被他出水的芙蓉面晃了眼,定下心神觉得今晚真是不虚此行。
在酒吧内五光十色的昏暗灯光下,许陶这张脸都夺人心魄,没想到亮光之下更不减倾国之姿容。
也不知道他的朋友们怎么舍得让美人落单,以致自己能够有机可乘偷跟而上的。
“宝贝,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那人极有耐心地复又问道,“或者我们去我家住一晚。”
许陶眯起眼,放在身侧的手握紧蓄力,一拳挥到那人脸上。
在许陶动作前,青年早已看穿他的动作,微微偏开头,许陶的拳头擦过他脸侧。
“都说你喝醉了,你看你手疼了怎么办?”许陶喝醉了酒,力道都软绵绵的,就算他不躲开也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青年勾起嘴角笑了笑,觉得许陶今晚已经是他囊中之物,顺势握住许陶的手摩挲:“你要是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眼看许陶推开他又要一拳上来,美人生气的样子真是别有趣味,面色生动活色生香。
青年瞬时没有了再和他调笑的心思,急不可待地凑近许陶,想要一亲芳泽。
他嘴唇还碰上许陶的脸就被人一拳挥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拳又至。
“我操你妈!你个臭傻逼,谁你都敢动,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许越咬牙切齿,生气得面色涨红,腿卡在青年的喉咙口,左右开弓,青年的脸瞬间高高肿起。
他常年训练,被酒色常年浸润的那人压根毫无反抗之力。
没一会儿就被打得发不出声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许越站起身,胸口还因为愤怒难消而微微伏动。
他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