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寇一向残暴凶狠,悍不畏死,而且生性反复无常,贾乐山却能把他们制得服服贴贴,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了。看.毛.线.中.文.网
所以这种人才胆敢染指罗刹牌,就算西方魔教再怎么厉害,也的确总有不怕他们的。
陆小凤还是有很多疑惑的地方,“为什么而是在拉哈苏?”
马原看了他一眼,“这你不明白?女人总会选择让她们感觉万无一失的地方来冒险,这个地方就是那里。”
丁香姨也立刻做出了解释,“那里是我父亲的老家,她也在那里住了十年,那里的人头地面,她都熟悉,在那里就连贾乐山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这些事情马原都清楚,可他也有很多觉得奇怪的地方,“这样说的话,李霞是打算把罗刹牌卖出去,她肯定也给你开了价,但你怎么能确定可以从别人手里拿到那块玉牌。”
他还是对这个地方,一块玉牌就能展示出的强大作用不太理解。
丁香姨咬牙,“因为我们都想报复自己的男人,我早已知道飞天玉虎另外有了女人,早就嫌我惹眼碍事,那女人当然更恨我,只要我活着一天,她就永远休450想名正言顺的来做黑虎堂的帮主夫人。”
马原微微挑眉,“所以你要罗刹牌做什么?“
丁香姨:“因为我若有罗刹牌,我就是罗刹教的教主,就连飞天五虎,对西方魔教的教主也不得不畏惧三分。看‘毛.线、中.文、网”
她说出了一个让马原啼笑皆非的秘密:西方玉罗刹已死了,就是在他儿子入关时,忽然暴毙的。“我百年之后,将罗刹传给谁,谁就是本教的继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干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水堕鬼狱,万劫不复。”
这是玉罗刹的话?
马原真可惜玉罗刹没有跟着他们一块过来,这个消息应该(bgbg)是他自己传出来的假消息,可是这个人竟然这么精明厉害,什么都不在意,用自己做筹码,也足够自信,若是这个玉牌真的到了一个他都无法胜过的人手里呢?
比如他?
马原不由分说的对玉罗刹的那块玉牌起了兴趣,但也不确定那块玉牌到底是不是真的,仿造,也并没有多么难。
丁香姨:“玉罗刹若知道他那宝贝儿子,已将罗刹牌押给了别人,就算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会被气得吐出血的?”
陆小凤眼神复杂,看来这个麻烦是这么个缘由啊。
玉罗刹死了,所以西方魔教开始了震动,势力洗牌,他和马原不小心就卷入了这件事,想必愿意不择手段争夺罗刹牌的人,绝对都是精明厉害的人物,这一次的麻烦,这一次的浑水,真是不好淌。
“为了追悼玉罗刹,也为了朝拜新任教主,他们教中的护法长老和执事弟子们,已决定在明年正月初七‘人日’那一天,将教中所有重要的弟子,聚会于昆仑山的大光明镜。”
“你只要能在那一天,带着罗刹脾赶到那里去,你就是魔教的新教主,从此以后,绝没有任何人敢对你无礼。
西方魔教势力不但已很深蒂固,而且遍布天下,无论谁能继任教主,都立刻可以成为江湖中最权势的人,有了权势,名利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这种诱惑无论对谁说来都几乎是不可抗拒的。
就连马原都有了兴趣,但也是建立在他知道玉罗刹活的好好的,但也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压制住玉罗刹,真是这个势力值不值得他出手接管呢?
西方魔教中,他感兴趣的大概只有那个孙老头,大智大同了,其他的人在原著中根本没有任何的笔墨,说起来也就是个极其神秘的组织,得到了大概做的也都是暗中的勾当。
这种勾当,对于不需要资本累积的马原有些鸡肋。
丁香姨把所有的事情好像巨无遗漏的说了出来,她这个四体残废的女人就那么可怜,那么让人遗憾的躺在那里,充满了悲伤。
过了很久,她忽然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陆小凤看着她,又是叹气,又是微笑,“你说吧。”
丁香姨喃喃道:“现在就连罗刹牌对我都已没有用了,但我却还是希望能看看,因为……我为它已牺牲了一切,若连一眼都没有看过,我死也不甘心。”
马原没有说话,也懒得阻止陆小凤再做无用功,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会答应的,他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但陆小凤还担心,“飞天玉虎不会再来找你了吗?”
“不会的。”丁香姨凄然,“现在我已只不过是个废物。无论是活是死,他们都已不会放在心上。”她眼圈发红,泪又流下:“何况,像我这么样的一个人,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在他们离开之前,丁香姨又将拉哈苏的现状相信的描述了一番,那是一个神秘而可怕的地方,那里的人气量编狭,对陌生的外来客总怀有敌意,除了两个人之外,无论谁的话都不能信。
这两个人,一个叫老山羊,是丁香姨父亲的老伙伴,一个叫陈静静,从小就跟丁香姨在一起长大的,丁香姨把这些说出来,好像希望他能够立刻成功。
马原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离开了才不由自主的好笑的摇头,女人果然是女人,心思的细腻程度让男人望尘莫及,她做的这些局再怎么厉害,但是还是缺乏了一股力。
飞天玉虎就是蓝胡子,这件事马原是知道的,可是方玉香和丁香姨这两个人复杂的身份,完全是掩盖在这两个分离却是同一个男人的身上,飞天玉虎后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里。。
死神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