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太过普通的地方,简简单单的陈设,看着里面,也只是一间很简陋的小客厅,当中供着个手捧金元宝的财神爷,后面的一扇门上,接着已洗得发白的蓝布棉门帘,上面还贴着张斗大的红“喜”字。看。毛线、中文网
多么可笑的地方。
这种地方陈静静本来连片刻都待不住的,她喜欢干净,喜欢精致高雅的东西,但她左右看了看后就进了卧房里当然有张床,床居然很大,而且是崭新的,床上洲着的被褥也是崭新的,还绣着大红的切朗四花和一双戏水鸳鸯。
床后面堆着四五口崭新的樟木箱,还有个配着菱花镜的梳妆台,四面的墙壁,粉刷得跟雪洞一样,看来就像是间新料夫妻的新房。
陈静静皱了皱眉,眼睛里露出了厌恶之色,可是等到她目光转到那些樟木箱子上就在放着光,这口樟木箱子放着的,竟全都是一锭锭分量十足的金元宝。
陆小凤看到这里,忽然身形一晃,溜到了旁边一个角落里,他看了看从远处钻进来的女人,竟然是楚楚,看来她们两个都心知肚明,知道对方的盘算也知道对方的底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种规律还真是亘古不变。
马原站得高看得远,自然能看到楚楚在看到那些金子时也露出了同样的贪欲。
这些女人……倒是不愿意吃软饭了。
楚楚并不是一个人来了,在她身后还有三个人,一个人黑衣佩剑,一个人轻健如猿…—个人白发苍苍,看来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这些人说不准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还是被她用心计或者利益绑在了身边,以供驱使。
里面,李神童紧接着走了进来,眼里满满都是对陈静静的痴迷,陈静静和李神童说了几句竟然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滚床单,只是他还没有将她的衣服脱下多少,就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陈静静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静静的躺在床上,闭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阵银铃声的娇笑,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拍着手笑:“好,好极了,难怪小丁丁从小就说你是心最狠的女人,她果然没有看错~」!”
陈静静脸色骤然改变,可是等她站起来的时候,她脸上立刻又露出了那种温柔动人的微笑:“我的心虽然狠,却还个太黑,你呢?”
“我的心早被野狗吃了!”
楚楚也毫不在意,这种表象上的美丽被揭露开,当真让人作呕。
两个女人是老相识了,说起话来也是绵里带针,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弱,一个是和冷红儿同样的分筋错骨手,一个是暗器无双的刺客高手,对起招来刚开始倒还蛮好看,但很快陈静静就弱了一筹。
楚楚比她更快,她一招刚击出,突听“叮”的一声轻响,两道细如牛芒的乌光从楚楚双袖里打出来。她只觉得双腿膝盖上一麻,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全身力气立刻消失,腿也软了“暖”的跪了下去,跪在楚楚面前。
楚楚又银铃般娇笑起来:“我们多年的姐妹了,你何必这么多礼?”清脆的笑声中,又是一点寒星射出,打在陈静静的笑腰穴上。
马原暗暗地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女人当真是恶毒的过分,让他看的都觉得不自然。
陈静静笑的很扭曲,眼神很愤怒。
楚楚沉下了脸,冷冷:“亲兄弟,明算账,我们姐妹也一样,贾乐山要花四十万两黄金买李霞的罗刹牌,你却答应我。只要我出十万两,你就可以保证把罗刹牌交给我,对不对?”
陈静静自然点头,可是却得到了楚楚的一个大耳光。
陆小凤都有些不忍的扭过头去,心里纳闷司空摘星当初是怎么勾搭上这个女人的,只可惜他想要的李霞等四个女人安好是无法实现了。
这是一场大戏,马原默默的在心里将这场戏顺了一遍调理。
陈静静本是李霞最信任的人,和楚楚做出这场交易,拿到四分之一的黄金后就通知李霞交货,李霞当然不会想到其中有鬼,本来是准备在第二天用炸药开河,拿出罗刹牌来的,她要的只不过是黄金和男人,对西方魔教教主的宝座并没有兴趣。
可是陈静静害怕李霞发现她掉包,就当天晚上杀了他,还故意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就是为了转移陆小凤等人的注意力,毕竟她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
楚楚折磨着陈静静,“.ˇ我已经杀了贾乐山,也不缺你,你最好告诉我罗刹牌在哪里,不要跟我兜圈子。”
陈静静全身都已扭曲痉挛,不但流出了冷汗和眼泪,甚至连裤挡都已湿透,两条腿的膝盖更像是在被钢刀刮着,尖针刚着,却偏偏还是像刚从地上捡到三百个金元宝一样笑个不停。
(诺李的)这样的笑会有什么后果,在这里的人都很清楚。
有的人说笑死,当你笑到一定的程度,大小便失禁都是轻的,全身关节都有可能笑松,甚至你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气,死掉之前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喘气。
陈静静很快就受不了,大喊道:“罗刹牌就在我的月经带里。”
这可真是一个既让人想不到,又理所应当的地方。
马原摸了摸鼻子,看着楚楚将陈静静的衣衫揭开,也许是因为笑的太多的缘故,她的身上全都是香汗,倒是让他不经意的饱了一场眼福,又为这两个女人而感到悲哀,人还是天真点活着的好,吃饱穿暖,欲望太多,有时候死的就会太快,太难看。。
死神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