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精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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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1885年3月1日，教皇国。

“踏踏……”

密涅瓦机关，黑色的长靴踏在冰冷的钢铁地板上，发出一声声震撼人心的声响。

“实验场地准备的怎么样了？”

身穿白色大褂的机械师催促着助手赶快做好准备，今天可是很有意义的一天，如果可以，十字禁卫军的装备形态将发生新的巨变！

“是的，已经准备好了，就看圣座和那些大人物们怎么看了。”助手小心翼翼的回答。

试验场。

一群隐藏在黑袍下的神秘人物在一群机械师的陪同下来到了这处隐蔽的实验场地，这里驻扎了异端审判局最精锐的执行官和卫队部队。

“教皇冕下！”

为首的机械师有些形式大于尊敬的行了个礼。

“开始吧。”

这个被称之为铁之教皇的男人——隆.博尔吉亚，自动忽略了这个名叫弗朗哥的密涅瓦机关总长的散漫。

“这是我们从奥斯曼帝国得到的新式武器，是夏国给属国的主要单兵武器之一，但夏军好像已经淘汰了这类武器。”

弗朗哥打着哈欠从一旁的助手手中接过中山军装备的栓动步枪。

“这是他们命名为78式的步枪，和我们装备的火铳差不多……”

“但比较值得称道的是，这把步枪虽然在火力上不如我们装备的三联装或五联装火铳，但毫无疑问，78式步枪的性能在其他方面已经超过了火铳。”

“大夏的技术居然超过了我们？那我们每年拨给你的经费，不会被弗朗哥总长拿去喝酒了吧……”

一名藏在黑袍下的枢机卿用毫不掩饰的讥讽语气说道。

“咔嚓”

弗朗哥没有理会那名枢机卿，只是原本一幅疲软的神态一扫而光，他拿起子弹，轻巧的填入弹仓，随后推弹上膛，枪口直指着刚才说话的枢机卿。

“你想干什么！？”

面对78式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即使是这些身为西方最高权力者，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压力，人掌握的权力和财富越多，就越不想死，很显然这名枢机卿就是这种人。

“好了，弗朗哥总长，请继续吧。”

铁之教皇默不作声的把对准枢机卿的枪口按了下来，同时开口缓解了这一尴尬，被指着的枢机卿暗自松了口气。

“是，冕下。”

弗朗哥把枪口对准远方的标靶，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脆响，弹头从枪口飞出，跨越百米的距离击中了树立的标靶。

“拿靶！”

弗朗哥一边命令助手把标靶拿回来，一边讲解道：“这是一种新奇的设计思路，是最适合步兵单兵远程攻击的手段。”

“经测试这把步枪的有效射程大约是七百五十米，射速可达每分钟15发，可以轻松穿透人体，一百米内甚者能穿透普通匀制铁甲。”

弗朗哥一提到数据，就变得异常认真，他恨不得亲自跑到夏军的军火库见识一下夏军的制式装备和军械，连属国军队装备的武器都能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灵感，那要是夏军装备的武器呢？

可惜无论是炽天装甲师还是奥斯曼军队，都没能缴获到夏军的武器，因为往往每次都是夏军胜利的一方，他们连打扫战场的资格都没有。

弗朗哥顿了顿之后，他接着说道：“但是它连我们的最老型号的机动甲胄的外壳都很难射穿。”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专业针对步兵的武器。”

弗朗哥最后下了个定义。

听到这里，各位枢机卿点了点头，只要不是针对机动甲胄的武器就行了，其他的就不是他们所操心的事情，那是铁十字堡该研究的事情。

随手把步枪抛给助手，弗朗哥带着众人来到下一个地点。

“这是大夏给属国支援的单兵连射武器，他们称他为——轻机枪，特点是可以连射，并且非常轻巧，只需要一名普通士兵就能操纵它。”

说罢，他一把提起了机枪的握把，按住了扳机，枪口开始连续不断的喷吐出火舌，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各位枢机卿耳边响起，远方的标靶很快就在这种攻击下破碎。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设计方式，利用定装火药的燃烧作为让枪机后拉的动力，从而触发了连射的行为。”

“精彩绝伦！”

弗朗哥赞叹道：“这个轻机枪射程达到了惊人的800米，可以在两百米以内的距离，有效击穿我们的老式机动甲胄的钢板，但是对新型的机动甲胄的钢板依旧无能为力，除非正好顶在枪口前发射。”

弗朗哥的话语让大多数枢机卿送了一口气，当他们得知奥斯曼帝国堪比炽天铁骑的苏莱曼骑士团几乎被歼灭后，他们一直处在恐慌中，毕竟他们已经在夏军手机损失了近百架炽天铁骑和不下五具炽天使！

许多人暗暗把自己慌乱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但是！”

弗朗哥话锋一转。

“据我所知，奥斯曼帝国的苏莱曼骑士团覆灭的主要原因是遭遇了夏军机动甲胄部队主力！

这一席话又一次把诸多枢机卿的心揪紧了。

开什么玩笑，看来夏国的机动甲胄才是真的大敌，这些东西都是渣渣啊。

“我们根据炽天装甲师的情报，估计了夏军的主力型机动甲胄有两种，一种是代号“鬼武者”的二型机动甲胄，另一种则是最新出现的“影武者”机动甲胄。”

“鬼武者属于敏捷型机动甲胄，速度和机动性能略强于炽天铁骑，但火力上还是炽天铁骑占有优势。”

“而影武者却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之外，还不夸张的说，影武者的各项性能都超过了炽天铁骑！”

“嘶——”

枢机卿们倒吸一口凉气。

“但万幸的是——”

“夏军骑士团的制式甲胄是鬼武者系列机动甲胄，并非影武者，影武者的数据处于炽天使和炽天铁骑之间，炽天使是究极武装，而想要靠技术拉近与炽天使的差距，只会让机动甲胄的造价变得非常高昂，夏军就是如此，他们甚者不惜给影武者加装究极金属！”

“也就是说，夏军的影武者数量并不多？”一名枢机卿说。

“至少不会超过一千台。”

“那也是极其恐怖的数字了，我们的炽天使也不过数百。”一名枢机卿皱眉。

“那是因为炽天使的神经接驳系统，这让我们的炽天使骑士非常少，这方面密涅瓦机关也在加快进程。”弗朗哥解释道。

“我们需要能对付夏军的新式军械。”

铁之教皇代表了所有枢机卿的意愿说出了他的要求，枢机卿显然也感受到了来自大夏的威胁，东方隐隐能预见夏国统一的形式了，中山战争古兰国和宛国又灭国了，东方除了中山国、周国、锡兰，其他都是大夏的实际控制范围，这也是夏国能不被改革和扩军拖垮的原因。

“关于费用上，我们会拨出一笔额外的资金用于研发，但是速度要快，我们希望在三个月内看到成果。”

“这个我绝对会完成的，只要你们的经费足够。”

弗朗哥舔了舔嘴唇，兴致勃勃的说到：“三个月后，我可以让整个十字禁卫军的军备都焕然一新！”

“好吧，今天的事就到这里吧。”

带着倦意，两名枢机卿提出了回去的决定，他们不想再带下去了。

“可是还有两种武器没有实验呢！”

一旁的助手急切道。

“他们能击穿我们的机动甲胄的护甲吗？没有？那就算了。”

教皇国是以机动甲胄立国的，对手的步兵连他们地面上的主力都无法击穿，他们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无视了弗朗哥和他的助手，一行人如同来时一样高傲的离去。

只有弗朗哥的助手独自攥紧了拳头。

“他们难道不知道夏军还有多少是我们所不知的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些见过夏军真面目的人都死伤殆尽了！”

他在心里怒吼，作为一名资深的“机械神教教徒”，他对这些只想着更好的控制国家的“高层”很不感冒。

“别磨磨唧唧了，赶快把我们从大夏的武器上学到的东西放到我们的机动甲胄上，然后和铁十字堡联系一下，十字禁卫军的新式军备也得提上日程了！”

弗朗哥眯了眯眼睛，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

“毕竟，十字禁卫军装备的制式枪械，有很长时间没有更新了！”

……

“哼！”

面色不善的克莱姆望着远去的装甲礼车，强忍住命令卫队用连射铳扫射的冲动，他沉声道：“我们走！”

“是！！”

卫兵们护卫着奥斯曼车队离开了马斯顿公馆，双方的谈判已经结速了，奥斯曼并没有得到什么好果子。相反，他们用可以武装几十万人的武器和近十万奥斯曼正规军的全军覆没以及一大笔军费，换来的却是两个刚刚加入西方阵营的东方国家被灭国，西方的势力再一次被赶出了东方。

“那些发动这次战争的贪心的政客应该被绞死！”克莱曼发怒般的吼道。

他们不光丢掉了外交官在古兰和宛国取到的利益，还让奥斯曼帝国的国力白白损耗，甚者连陛下视为珍宝的苏莱曼骑士团也几乎报废，这可是为了对抗北方的叶尼塞王国的利器！

克莱姆不得不又和教皇国谈了下盟约，幸好教皇国的那些人还有良心，知道奥斯曼的大败和他们还是有关系的，让他不用牺牲帝国的利益换来了教皇国的支援，要是没有一支炽天铁骑驻扎，苏丹六世陛下在神吼骑士团的威压下可睡不着觉！

“呼～”

马斯顿公爵在公馆门口松了一口气，被两个庞然大物压着可不还受，一点余波都能灭了马斯顿公国。

“去市政厅。”马斯顿公爵说。

他得和议会汇报一下这里的情报，战争是结束了，但背地里的明争暗斗却变得更加凶猛，其程度完全不弱于战场上的枪械火炮和万人冲锋。

东方世界，燕京市。

这里是东方的政治联盟中心，如果说帝都洛阳是大夏帝国乃至实际控制区域的政治中心，那燕京就是整个东方的联盟枢纽，他联系着整个东方各国，包括锡兰中山国等不被控制的属国。

出除去政治意义，燕京城就是一座东方的马斯顿，只不过燕京的规模、入口、范围，都远超马斯顿。

洛阳帝宫学府和洛阳的教育系统可以说是为了大夏帝国和整个联邦输送人才而诞生的，它其中恐怖的学员都是为了满足大夏这座国家机器的官员需求，但燕京却是民间学院的学术之都，燕京大学、北府学院等高等院校为各行各业提供远源源不断的人才。

大夏联邦最高联邦议会大厦。

“战争是一头猛兽，释放出来容易，但想要把它关回去，非常困难。”

楚子璇坐在议会首席上，这次会议不同于以往的会议规模，达到了恐怖的一万人议会！

“骷髅师已经开始班师了，我们的建设兵团在中山国临时修建的铁路正在加强完善，联邦中央银行对中山国的贷款已经拨付第一期，中山铁路暂时由联邦军接管，预计派出一个旅，五千人的作战部队常驻在中山国境内。”

李浩向楚子璇汇报了对于中山战争的结尾，此时的他已经是西京的最高军事长官，位列上将，要知道大夏还没有封元帅的，整个大夏也就是十个上将，他的分量可以说是极大的了，这次中山战争就是他在西京远程布控，奥斯曼恰好在他的军事范围之内。

“此战阵亡三千九百六十三人，伤者七千三百二十人。士兵伤亡抚恤已经下发，新一轮的兵员补充已经调拨至骷髅师所属。”

“嗯，西京方面总结经验后把报告递交给军部。”楚子璇没有流露出什么兴奋的表情。

虽然这惊人的战损比已经足以让世界为之震撼，但他并没有觉得很不可思议，相反，他觉得军队还要总结经验，检讨过失，他们是帝国最精锐的王牌师，装备着这个世界最精良的军械武器，有着最高效的后勤系统和空中补给、支援部队。

如果这都能失败或者惨胜，那帝国军事系统的高层都要去饮弹自尽！

他靠在桌边眺望着议会中的议员们，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瞳孔的颜色，那对眼睛是纯黑的，让人觉得是在直视着深渊。

“这次议会不是为了奥斯曼帝国的那点小事，孤相信大夏的军队——战无不胜！”

“天佑大夏！！！”

会场爆发出惊人的呼声，憾天的山呼传出了大厦，负责巡逻的警察和拱卫大厦的卫兵无不肃然，他们用坚挺的军姿来表达自己的忠诚。

“议会总长，贾斌。”

楚子璇的声音响彻在议会的会场，无论声音中不可掩盖的稚气再怎么和威严的一万人议会不相符，军政高层和议员们还是奉为圣旨，洗耳恭听。

“臣在！”

贾斌站起身，对着扩音器开始了他的工作，这位曾和叶素理同名的文士在大夏的政治圈，掀起过不少涟漪。

贾斌让人在会场挂起了一张巨大的大夏联邦地图，灯光照在地图上。

“以纵向为例，民用铁路贯穿北直隶、江北省、湖广省，江南、湖州和南直隶区域，都是农业大区，每一个省增设5个补粮点，将粮食统计运输到金陵。”

“以横向为例，龙城至西京、京都抵达魔都，中间横穿商丘平原、徐州，再抵达金陵，从金陵向东，贯穿常州城、湖州省城，最后抵达魔都。”

“其中京都府、商丘皆是粮食重产区，随时可以调粮到东部，进入金陵。”

“而常州、湖州，也是重粮区，金陵和魔都皆不必再担忧粮食流通问题。”

“再以荆州府为起点，统筹扩建抵达泉州的铁路，途径洪都。鄱阳湖平原，也是重粮区，可以供给泉州。”

“另外铁路局除了扩修国内的民用铁路外，也加紧了各联邦加盟国（非控制属国除外）的铁路及高速公路的建设，新一轮的建设狂潮正在联邦爆发，大大刺激了工商农业的流通。”

楚子璇微微点头，铁路和高速公路的修建刺激了商业流通，商业的需求使得农副产品的销售得到了发展，而铁路和公路建设需要的铁量和水泥加快了工业的生产，刺激了民间资本的投资，原地主阶级在改革后也加入到了民办企业和投资办厂当中，也让他们尝到了改革的甜头，几乎没人计较原来那些土地了。

“哼……”

财政部长张启俭默默地在一旁不说话，一副老小孩生气的样子，因为贾斌刚刚的那番计划，肯定又得从财政部里抠钱了，虽说钱放着还不如投下去建设，但是大夏联邦的控制范围多大啊，这么投下去得要多少钱啊？

“钱啊钱，这都是钱啊……”

似乎是听到了财政部长的叹息，交通局的局长杨林海靠近财政部长低声说道：“张老，不用担心。”

“你说的到好，你知不知道这一拨款，国库里连老鼠进去都要捐款，”张启俭吹胡子瞪眼，一副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模样。

“那个……”杨林海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想说军部找我们交通局调集了一批火车皮。”

“这关我财政部什么事？”

“中山铁路的车皮和运输能力已经足够撤回部队和装备淄重了，这批车皮军部说是为了装黄金珠宝的……”杨林海解释道，他可不敢忽悠张启俭，光辈份他都得供着。

“钱！”

张启俭仿佛重新焕发出了火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他拉住交通局长。

“装黄金？哪里来的黄金，有多少了？快说！”

“殿下的侍卫营和特遣队在奥斯曼的苏勒斯塔城“缴获”的，大部分来自古兰国和宛国的国库，还有原来金库的库存，数量挺多的，我批了不少车皮过去。”

“太好了！”

张启俭兴奋的捂住嘴，想放声狂吼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毕竟这是一万人议会的会场，殿下还在呢。

“小伙子很不错，会议结束后老朽请你在燕京大饭店喝上一杯！”张启俭拍了拍杨林海的肩膀。

……

“这是大夏目前新建设下的情况，大夏的国力蒸蒸日上，但各种漏洞也显露头角，比如目前各省府汇报的城乡人口比例不协调，田地荒芜等。”

楚子璇手中是各省的政务报告，加起来满满一沓，楚舜华还在锡兰处理锡兰与新罗马帝国的争端。

哥哥楚昭华又在洛阳坐镇，据说是有海军舰船训练的一些事务要做，但是他知道，这家伙是想着偷闲去东南各省“挑王妃”！看在他勤勤恳恳的份上，暂且不计较他给自己找几个嫂子。

“殿下担忧的田地荒芜，臣以为，出现这种现象，是举家到大城务工，田地荒芜实在是一种浪费，帝国只需出具政策，遏制这种浪费即可。”

“例如凡是田地荒芜半年以上者，当地政府有权没收，重新拍卖。”

“这样一来，入城者，便会有一定的衡量，他可能年初入城，五月回来。”

“或者说，不会再举家入城，会留人在农村种地，田地不会荒芜，入城的人也相对减少，一定程度上遏制入城者的速度。”

“当然，这是其一。”

贾斌不愧是楚子璇的首席智囊，很快就想到了相应的对策。

“其二，从农村入城务工者，一旦在新城有了稳定的不错的收入，会选择在城市买卖新房，一旦购得新房，必然会将农村的家人接过来，这样又增加了城市的人口。”

“所以，臣以为，可以分出农村户籍和城市户籍，农村户籍作为外来者，必须年满十年，才能在新城购房，从现在算起，第一批入城的农村户籍到可以买房的时候，各地扩建的铁路各高速公路已经建造得差不多，那时候城市之间的交通和流通已经十分稳固。”

贾斌这一番说下来，楚子璇心中不由得感慨，贾斌就是贾斌，在新一轮的改革下，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都出来了。

“臣附议！”

“附议！”

“附……”

大多数人选择了通过简化户籍制度的决议，但也有少部分选择了弃权，因为这项改革对农村户籍的人有些不公平，但因为对祁王的个人崇拜，他们只能选择弃权。

楚子璇知道这会很不公平，但世间没有任何事是绝对公平的，因为社会的资源是有限的，社会的地域发展是不平衡的，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

就像阶级，是人类社会必然存在的一样。

至少，在地域资源不协调的初期，必须有户籍制度。

“此乃无奈之举，为政者，当以大局为重。”楚子璇只能这样确定户籍制度的改革。

户籍制度的改革，一定是建立在土地改革和贵族官僚改革的框架完善后，否则推出来的政策形同虚设。

因为户籍制度的强有力管控，必然是伴随着国家机器效率空前的提高，否则根本没法去统计那么多人口。

但户籍制度完善后，一旦载入户册，并且编制了农村户口、城市户口，在全国各地乃至全联邦建立起户口核对制。

人员流通的时候，便可以登记在册，这也方便帝国管理那些控制的联邦加盟国，实行帝国颁布的政策和法律。

例如张三是金陵府农村人，他去了洪都，到了洪都后，首先去相关衙门登记。

如果张三在洪都犯了事，例如杀了人逃跑了，那么他的户籍资料则会各地方政府分发一份记录，通缉张三。

他要逃回去，或者到其他地方，都要做户籍登记。

一旦他登记，便可以抓到他。

要知道，里甲制度的最小单位是110户的，相当于21世纪村下面的一个组。

一个外乡人突然迁到一个新的村，必然是要去里长那里登记的，里长登记后，必然要上报到村长、保长，做户籍记录，然后乡长发现张三是在通缉后，就可以让民兵抓人了。

只有这样，帝国政府才能更细致地管理如此庞大的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