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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地方大,可以充分享受私人空间,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布置院子以及房间里的一切。
但是也有个弊端,那就是打扫起来挺累人的。
徐建军去送家人回去,廖芸就换了身衣服大扫除。
等徐建军都回来了,她才进行到一半。
廖芸满心的以为徐建军会帮她一起打扫,结果他只是从她身边路过,一点帮手的意思都没。
廖芸哪肯放过他,丢下扫把,一个助跑,直接冲到徐建军背上。
“我累死累活一天了,你也不说帮帮我,休想走。”
“你穿着我的衬衣,就当是我在和你一起打扫了。”
廖芸为了方便干活,换了身干练利索的装束。
下身拖鞋牛仔裤,上身直接把徐建军穿过准备洗的衬衣套上,型号不对,就在下摆处打了个结。
徐建军的话惹得廖芸怒火中烧,从后面抱着他脖子不松开,双腿盘在他腰间,他要是不答应帮忙干活,廖芸就准备附着在他身上不下来了。
没办法,徐建军只好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跟你一起来。”
见廖芸依然毫无妥协的意思,徐建军只能继续加码。
“剩下的我自己干,这样总行了吧?”
廖芸目的达到,总算是从徐建军身上下来,结果刚在地上站稳,就迎来了徐某人噼里啪啦的一阵打屁股伺候,当然,都是耍花枪的成分,他哪里舍得真用力了。
廖芸泡了杯茶,就坐在外面看徐建军一个人忙乎,今天她确实够忙乎的,身体上的累倒还在其次,关键是精神上的紧张。
如果是自己妈妈,看不顺眼直接怼回去,不想受她支配,可以直接撂挑子。
但是那是徐建军妈妈,人家主动过来帮忙,教她这个,指挥她那个,廖芸自然不能太多随意。
何况一开始徐建军去接待朋友,只留下廖芸自己跟他家人相处,也就是廖芸,跟他们见过很多次了,不再像开始那时候拘谨。
不然那场景,光是想想都尴尬。
“要不咱回头请个保姆什么的,帮忙做饭的同时,闲暇之余还能扫扫地,喂喂狗什么的?”
廖芸白了徐建军一眼,这家伙才干这么一会儿,净想着偷懒的方法。
“人家都是有老人,照顾不过来;或者有孩子,屙屎拉尿的,才找保姆帮忙,咱们家就咱两个人,而且我每天闲的没事干,真要找了,估计阿姨要笑话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是好儿媳妇。”
你还别说,廖姑娘分析的很有道理,何燕还真会这么想,不过徐建军也有应对的说辞。
“老秦不是马上出院了嘛,到时候还有个恢复期,他一个人生活不能自理,他那两个儿子,又指望不上,我的意思是,从乡下找个有力气,会照顾人的保姆,照顾老秦头的同时,把咱们院里的卫生也给负责了。”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不是我们为了偷懒专门请的保姆,阿姨确实没办法说什么,而且我也马上开始开学了,家里是要有人照看。”
徐建军一边做着收尾工作,一边跟廖芸讨论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经他们两个一完善,最起码理由够充分,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我们就这么帮秦爷爷做决定了,他家人会不会不同意啊?”
“只要不让他们出钱,什么都好商量,你是没见老秦在医院的样子,要不是自己实在没法自由活动,我估计他早就想把他儿子儿媳赶走了。”
老秦大儿子的做派,显眼包加上吝啬鬼,一毛不拔,还光想着如何占便宜。
连负责的医生都看不下去,跟老秦和徐建军透漏他们的种种可耻行为。
当时听到医生说出来的内容,徐建军是没什么,因为之前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就是再没有下限的操作,徐建军也习以为常。
但是老秦头是个爱面子的人,医院离家又不远,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还能碰到熟人,对自己那不争气儿子的所作所为,他真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
秦志远又一次体会到了自己对下一代教育的质量有多不堪。
请一个保姆的钱,徐建军不缺,秦志远也负担的起,既然如此,能让自己少受点累,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就徐建军家里存的东西,在未来说是价值连城那都是用词保守了,以前有老秦用心照看,不虞被人惦记,但是看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是恢复了,也必定无法回到原先的健康状态。
人家已经帮忙那么久了,就别继续让他受累了。
不过找一个合格的保姆,那也不是说说话就能解决的。
一个好的保姆,能处成家人,能让你离不开她。
以后那种住家保姆,工资高的吓人,而且那种特别好的,还从来不在市场上流通,往往用起来就一直雇佣了。
徐建军就听过一个新闻,说是同一个小区的,不知道别人通过什么手段,把自己家的保姆给撬走了。
女主人瞬间破防,在业主群里开骂,而且骂的特别脏。
用她的原话说,你就算是勾引我老公,拆散我家庭,那我也认了,那是我自己魅力不够,管不住自家男人。
结果你挖我保姆,那就不能忍。
保姆做到高端上面,其实赚的钱一点不比白领少,享受的尊敬,那也不可同日而语。
白领可以是牛马,可以为了业绩义务加班,可以为了留住客户卑躬屈膝。
但是得到主人家认可的保姆,家里孩子都是把保姆当自己家人的。
当然,这些都是往好的方面说的。
也有一些心肠歹毒,因为自己受点委屈就虐待无行动能力的雇主的。
更有那种吃绝户的,看雇主没什么家人撑腰,去领一个名义上的结婚证,然后想法设法把老人给提前终结的。
反正你看社会新闻,好像永远都无法摸到道德的底线。
“你既然想到找保姆了,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廖芸半躺着椅子上,衬衣下摆略微收紧,平坦白皙的腰腹露出一部分,让人浮想联翩,家里只有她和徐建军两个人,廖芸也没有太注意春光乍泄的问题。
“保姆人选嘛,暂时没有,这个不能用自己亲戚,这点是底线,让熟悉的人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就算是一开始为了生计,为了工资,可以甘之如饴,但等到熟悉了情况之后,就容易出现各种难以协调的矛盾。”
“也不能用完全不清楚底细的陌生人,这种对自己家里了如指掌的,必须得请那种知根知底的,不然这种人要是起点什么歪心思,危害也是无穷的。”
廖芸听了徐建军的分析,也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好像还真是他说的那样。
“那离秦爷爷出院也没剩下几天了,一时半会上哪找一个完全符合你要求的保姆啊?”
“我们老家肯定得避开,光是我三叔一家,就够我老爹头疼了,我可不想再招惹一些事端出来,给老爷子添堵,倒是当初知青点的一些老乡,可以考虑一下,你要是有合适人选,也可以帮我分忧啊。”
廖芸听了连连摇头,徐建军都说了要避开亲戚,那直接就Pass了一大堆,廖芸生活圈子相对单一,徐建军都暂时没有人选,就更别说她了。
忙乎了一阵,出了一身汗,徐建军收拾完,直接拿着洗漱用品去洗浴间准备冲个凉。
见廖芸悠然自得的躺在椅子上,就忍不住建议道。
“走,咱们一起洗,我给你搓背。”
想到徐建军各种作恶的前科,廖芸才不会上他当呢,伸了伸懒腰,断然拒绝道。
“我才不和你一起呢,等你洗完我再去。”
提议没有得到响应,徐建军也没介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自顾自的离开。
只是刚进去没一会儿,他就在里面喊廖芸。
“我亲爱的小芸芸,我忘了拿洗头膏了,去帮我拿来。”
虽然知道是徐某人的无聊伎俩,但是廖芸也没有揭破他,跑过去拿了给他送了过去。
只是她把洗头膏递进去,刚要离开,就被徐建军死死的抓住了手,一下子给拉了进去。
“哎呀,你别把我衣服弄湿了,讨厌死了。”
“反正都得洗,湿了就湿了吧,抬手。”
徐建军不容分说,就帮廖芸解除武装,上面的衬衣,他连解扣子的功夫都懒得等,直接当成T恤衫给脱了。
其实徐建军故意留个物件让廖芸送,如此蹩脚的技俩,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居心不良,但是廖芸依然送羊入虎口,这中间的你情我愿,你来我往,就不足与外人道也。
不一会儿,洗浴间就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以及那若有若无的低吟。
既然赤诚相见,自然不会只是搓搓背那么简单。
反正如果事后去探查的话,浴室的墙上,一高一低两组手印估计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想象力丰富的话,还能从中联想到当时战况之激烈。
等两人裹着简单的浴巾,神清气爽的回到卧室的时候,徐建军是心满意足,廖大姑娘是得偿所愿。
刚刚那一身衣服,全都被调皮的徐某人弄的没法穿了,廖芸只好从内到外给换了个遍。
徐建军还想参观一下过程,却被廖芸毫不留情的给推了出去。
等廖芸重新出来,她已经换了套舒适自在的宽松装束,坐在沙发上,但是离徐某人一定距离,不给他继续使坏的机会。
打开电视机,随意放着他们都不太在意的节目。
徐建军恬不知耻的凑到廖芸身边,一把把她揽在自己身边,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咦,这个圣斗士不是你弄的那个漫画吗,什么时候咱们国内的电视台引进过来了?”
“文化部跟小日子东映已经谈妥好几个月了,带子早就送过来了,这段时间可能一直在忙着做配音吧,你还别说,现在的配音老师们,虽然有些死板,但都是有点功力的,纱织的配音挺有味道的。”
如今国内的电视节目匮乏,想要开拓创新,不光是电影电视剧,就连动画也开始全面引进国外的优秀作品。
国内好像对还在连载的龙珠兴趣不大,但是圣斗士漫画是已经完结的了,就算是动画略微滞后,但是如今也已经全部完成了。
因为铁臂阿童木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喜爱,后面国内对小日子的优秀动画片,几乎是一年一部在陆续引进。
今年除了徐建军打破时间节点的圣斗士,还有森林大帝。
明年会有哥弟哥弟个没完的一休哥,那魔性的旋律,可是不少人的童年回忆。
当然现在徐建军把圣斗士提前那么多年给搞出来,一定也有这个年龄段的中二小朋友,喊着煞笔的口号,做着装杯的动作,学着不死小强星矢的标志性回血状态。
吃我一记天马流星拳。
“自己的作品在自己国家的电视台放,徐大师,你现在是什么感受,我采访一下?”
“没什么感受,还不如抱着粉嫩可口的廖大姑娘感受更深。”
“去你的,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夸我未来媳妇儿,还有比这更正儿八经的事儿吗?”
徐建军对这个没怎么在意,廖芸却有不一样的感受,她可做不到像他一样的从容淡定。
毕竟在国内,能上电视的,好像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和作品。
“你说负责引进这个动画的人,知不知道他好不容易从国外弄进来的动画片,原本是自己国家的人创作出来的?”
“当初东映那边的人跟我打过招呼,咨询过是否公开我的身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让他们不要主动去提这个,只是让他们开了个相当低的价格。”
徐建军可不想因为这个,受到什么特别的关注,肯定也有一些人了解其中原委,但是只要自己不大张旗鼓的宣扬,徐建军相信那些人也会默契的只字不提,那样对大家都挺好。
“那要是我爸妈他们问起来,我要不要告诉他们实情啊?”
“这种事,不问的话,就当没这回事,如果问起来了,也没必要避而不谈,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