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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号称自由灯塔的阿美利卡,在假想敌有威胁的时候,还能装装样子。
但是等到他一家独大的时候,收割全世界,甚至耍起流氓都不带遮掩的。
以莫须有的罪名收拾一些润到他们那边,屁股又不干净的富豪,手段简单粗暴,反正他们知道也没人为那些家伙鸣冤叫屈,只是可惜了被那些人转移出去的资金。
徐建军现在也算是反向操作的典范,依靠自己未卜先知的优势,通过金融手段使得自己资金规模不断壮大,然后投入到一些大有钱途的行业。
倒腾一部分资产到国内投资,这个思路是没问题,但是如何进来,以什么方式进来,都是有讲究的。
如果他就这么光明正大,毫无遮掩的把资金调集回来,不说那么大的动静,会招惹很多别有用心的关注,光是周围羡慕嫉妒的目光,民众充满想象力的揣测,就能让他喝上一壶。
所以说套几层马甲,退居幕后操纵一切,可不是脱裤子放屁,在这个年代,是真的有必要这么搞的。
“来来,今天也没外人,咱们也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吃好是第一要务,这个饭店是我一个老领导推荐的,大厨虽然不是川渝人,但是川菜是得了真传的,他那样挑剔的人都对这里赞不绝口,所以我就想着喊你们俩也尝尝。”
陈自正今天很开心,他跟徐建军进来之后,脸上的笑容都没断过。
“我说李蓉同志,你别光拉着小廖唠家常,都耽误人家动筷子了。”
“还要你管啊,我们姐妹俩聊的来不行啊,再说了,你刚才好像是搞错了,这个地方是我先发现,然后带着周姐吃过之后,才有老领导给你推荐这一出儿,整天就知道忙工作,过的云里雾里的。”
“你找到这么对口味的地方,没有早点带着我来吃上一口,就是你这个当妻子的失职了。”
“呸,少拿帽子往我头上扣,我可是叫过你的,而且不止一次,也不知道谁,今天没空,明天有事,现在想要倒打一耙可不行,咱儿子可以为我作证。”
陈自正自知理亏,开始闷头吃饭,不敢跟自家婆娘争辩了。
看来劳资蜀道山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显灵了,徐建军笑呵呵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通过几句简单的对话,他也大致有个猜测,老陈家这个泼辣媳妇儿可不是省油的灯,跟领导家属关系那么好,有的时候递话比老陈正儿八经汇报效果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这里的菜确实不错,就这道宫保鸡丁,色泽红亮,鸡肉丁大小刚好,肉质鲜嫩,口感细腻,融合了麻辣、酸甜、鲜香多种口味,让人尝一口就忘不掉这个味道啊。”
“哟,小徐也是美食行家啊,那你跟我家这位应该有共同语言,她没事儿的时候就最爱研究吃的了。”
“美食家我可不敢妄称,就是馋嘴,嫂子要是有这爱好,陈哥你就有口福了,不过看你身材保持的不错,不像是被美食经常浇灌过的样子啊?”
“哈哈,我就是个劳碌命,这辈子估计都胖不起来了,我要是像老许那样乐天知命,估计将军肚早就扛起来了。”
当领导如果胖的跟喂大象的一样,肥头大耳,确实不合适,不清楚的还以为你鱼肉乡里,损公肥私呢。
“妹子,尝尝这个东坡肘子,我其实最中意他们店里这道菜了,不管是选材,还是火候上,绝对称得上正宗,肉味醇香,肥而不腻。”
这个时候还没有生活好的讲究清淡健康,请客要是不来上几道硬菜,别人还以为你没诚意。
女士也没有因为油腻就避之不及,反正廖芸和老陈家的都吃的挺欢的。
“小时候就被父母接到京城,已经好久没有回去过老家了,我现在也只能通过家乡的美食,找回一些儿时记忆了,哎,这年龄大了,就故土难忘,总想着曾经的穷家破院,你们年轻人可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太婆啊。”
“姐你才多大,就想往老太婆身份上靠,你也不问问人家那个群体答不答应,咱们俩走在街上,别人看了保准还以为是小姐妹一起出来玩呢。”
廖芸感觉自己绝对是受徐某人感染,她以前可说不出这种场面话,但是现在说起来面不红心不跳的,表情配合的也很到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逗的大家放声大笑。
“哎呀,咱俩明显不像姐妹,你个头那么高,快超出我一个头了,别人光看背影,估计还以为你牵一个小朋友呢。”
一起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这是让还不太熟的人最快融合的方法,现在看来效果显著,这顿饭自然也是吃的宾主尽欢。
回去的路上,廖芸提起这个刚刚认识的姐姐也是赞不绝口,用她的话来总结,就是这姐姐永远不会让话掉地上,不论什么话题,她都能跟你聊的头头是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从这位姐姐的待人接物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
“如果一个人,什么话题都能接住,不管你说什么,她都能跟你聊的难解难分,是不是代表她阅历丰富,认知层面很高啊?”
“那当然,如果你刚认识一个人,她能照顾到你的情绪,让你感到如沐春风,相见恨晚,那代表你跟人家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听了徐建军的话,廖芸像抓到他把柄一样,一脸认真的继续说道。
“我感觉李蓉姐姐某些方面跟你很像,你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我笨,那位姐姐是向下兼容我才能递上话,那是不是也代表,你徐某人平时对我也是用的同样的方法?老实交代?”
“哟,我的廖大小姐,我暗示了这么久,你才发现是被我欺骗的傻妞啊?怎么,后悔了?哈哈,那也晚了,你现在除了还没有给我们老徐家添丁生娃,早就是我的人了,这辈子是没法逃出本大爷的五指山了。”
如果徐建军一脸认真的解释,廖芸还要担心一下,但是被他以这样嚣张跋扈的模样给说出来,反而不会让她胡思乱想。
“哼,你要是欺负我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怎么要我好看,晚上把柄被你抓住,任由你处置?”
看着徐建军意有所指的眼神,廖芸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混蛋流氓加三级。
等下回家一定要好好跟他算总账,可一想到他出去这些天,自己日思夜想的状态,又硬气不起来。
于是扭过头假装生气,暂时不搭理他了。
只是等停好车,面对徐建军揽她腰的咸猪手,廖芸只是扭捏了一下,就坦然接受。
有人照看房子就是不一样,以前他们隔个几天不在这边,大冬天还要临时生火烧水。
现在回来,客厅的蜂窝煤炉子虽然只留了一点缝隙,看起来像是灭了一样,但是把风口打开,很快就旺了起来,屋子里也有了一丝暖意。
徐建军提了提暖壶,两个都是满满的热水。
找来瓷盆,倒上热水,又从坐在火上的烧水壶里允出点水调和一下温度。
“过来泡脚了,又是站讲台,又是坐办公室的,泡一泡解乏。”
廖芸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思考路上谈论的话题,没搭理徐建军,他也不在意,自己脱去鞋袜,把脚放在温水里,这种自下而上的温暖,迅速蔓延全身,别提多舒服了。
廖芸见他就喊了一次,就不搭理自己,自顾自的泡脚,有些恼火,这家伙平时哄自己的本身哪儿去了?
于是搬个凳子坐在徐建军对面,同样脱去鞋袜,直接踩在徐建军脚上。
而徐建军仿佛早有所料,来了个反客为主,两人闹腾的差点把瓷盆里的水给弄出来。
“好了好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了?其实如果一个人愿意迁就你,肯向你的方向靠拢,要么是别有所图,要么真的是爱你到了极致,他愿意用自己的能力,护你一生周全。”
徐建军一边捏着廖芸滑嫩的玉足,一边笑着质问道。
“那你觉得我是对你别有所图呢?还是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呢?”
他的表情,配合着他的动作,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廖芸这次没有回答徐建军的话,而是用行动代表了态度。
捧着徐建军脸庞,左右开弓亲了两下。
“哎哟,你别站在盆里,幸亏地面平整,不然就这一下,这个瓷盆就被你干报废了。”
“我又不重,踩不坏的。”
“也不知道是谁,今晚上的肘子被她自己快消灭了一半儿,来,让我检查一下,肚子有没有鼓起来。”
“嘻嘻,你别撩我衣服,这么冷,哎呀,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啊。”
廖芸的反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徐建军撩起她的毛衣,翻开里面的球衣,露出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
中间肚脐小巧可爱,犹如镶嵌在腹部的一颗精致的珍珠,让人心生欢喜。
“你吃那么多,都藏哪儿了,我还想着等会儿拉着你多运动运动,消消食儿,结果你这没良心的肚皮,光吃不长肉啊。”
“谁吃的多了,我饭量比你小多了,你才是大胃王好不好,看够没有,冷死我了。”
廖芸打开徐建军覆盖在她腹部的咸猪手,不满的说道。
“看不够,永远看不够,等会儿咱们钻被窝我拿个手电筒仔细看。”
廖芸本来想反驳,但是回想起徐建军手段,自己在他手里,还真的是弱势群体,他想怎样,最终往往都能实现愿望。
光嘴上反驳有什么用,不过看在他认真帮自己洗脚的份上,就原谅他的非分之想了。
“今天那个饭店的厨师确实挺厉害的,我感觉比起咱们家餐馆的水准只高不低,开饭店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啊?”
“衣食住行,民之所需,从古到今,这四个方面的生意就没断过,而食又是最容易入手的,竞争当然就最激烈了,不过只要搞好差异化,大家相安无事也不是不可以。”
“另外,现在开饭店的,都把口味当作第一要素,诸不知服务其实同样重要,这方面有我在,咱们领先他们好几个档次都不成问题,所以总结起来,咱家的饭店还是很有竞争力的,就算是再开几家,也依然能玩得转。”
廖芸很想说他吹牛不打草稿,不过话到嘴边,又给收回去了,这家伙在赚钱方面的天赋,比起其他方面更加的逆天,事实不容反驳。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没见你多开几家店啊?”
“我当初搞那个,完全就是为了方便自己改善伙食,现在这样就挺好,不需要我费什么心,要是再搞几家,那管理难度就上去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不过等现在店里的人都成长起来了,能够独当一面,倒是可以考虑扩张一下。”
“你就是个大懒包,就想干那种不劳而获的省事买卖。”
“我亲爱的廖芸老师,你这个观点可要不得,我投入了资金,投入了精力进行人才培养,还留足了时间让他们茁壮成长,将来他们帮我打家劫舍,额不对,应该是开疆拓土,成果当然还是我的了。”
两人说话间,徐建军已经帮廖芸擦干了小脚丫,这个时候他踢啦着棉拖鞋,抱起早有准备的廖芸,直接走向卧室。
“何况我本人其实一点都不懒,很勤快的,松松土,施施肥,我干这个最内行了,开疆拓土让别人忙乎,但是属于本大爷的领地,我一定要反复勘察,仔细钻探,说不了什么时候就会有大发现。”
廖芸勾着徐建军脖子,双腿盘在他腰间,听他大放厥词,笑脸盈盈的看着他,没有做出任何反驳,她怕自己说出什么刺激这家伙的话来,等会儿他能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折腾得找不到南北,分不清东西。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徐某人的劲头,有的时候不是她不作妖,人家就会轻易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