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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来,九州大地王朝更替,乱战不休,各方英雄豪杰彼此征伐,你方唱罢我登场。”
“而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二百八十年前,当时的武林盟主兼天下第一宗灵武门门主[武煌]一扫六合,开创[大武皇朝]。”
“自此,山河一统,百姓安居乐业,时隔千年之久,九州大地终于迎来绵延至今的太平盛世。”
“然而,大武皇朝的开辟,并非[武煌]一人之伟力,还有他背后的武林,表面安定的九州,其底下的江湖却是暗流涌动。”
“因此,大武皇朝还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大武皇朝以武立国,与武林共天下!”
“而除去已随武煌立国消失的灵武门外,武林中还流传着一山一岛二门三派的说……”
“唉打住打住。”被系统的剧情介绍弄得有些不耐烦的林木直接将按在了跳过键上:“我是来玩游戏的,都让你给讲完了,我们还玩什么?”
《无限》的副本之中,自然是有设置跳过剧情功能的,可以直接帮助部分玩家跳过他们不想看的剧情。
毕竟有的玩家进入副本之后只想大开杀戒,快速完成任务后领取奖励去竞技场里战斗爽,根本不想听你讲那么多的前因后果。《无限》的开发公司同样也不想按着这部分玩家的头逼他们看完。
不过当今市面上也没有几个游戏会不设计剧情跳过功能就是了。
徐孟对游戏剧情这东西也是一向无所谓的,他更加注重一款游戏的可玩性,虽然也会乐意慢慢看文案策划精心设计的剧情,但自己好兄弟懒得看了那就让他跳过吧。
从蔚蓝色光芒之中走出,二人面前的便是一家酒馆,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客满楼”。
武侠世界,倒是还算有点意思……
与同龄人不同,这种在2051年早就被淘汰的上世纪老作品徐孟却是喜欢的很,也因此延伸出了对刀剑等冷兵器的爱好。
还记得小时候大概七八岁左右,那时他就梦想能成为拯救天下的盖世大侠,还会一边看他爷爷留下的纸质武侠小说一边挥舞着美工刀练习他那自创的独门刀法。
最后结果是不小心划破了他爷爷珍藏的武侠小说,被父母进行了男女混合双打,拥有了一个完整的童年。
当年那个梦想成为盖世大侠拯救世界的孩子,如今却是连名为“生活”的东西都对线不过,只能躲藏在虚拟世界中苟延残喘,令人感叹。
“老孟,站那傻楞什么呢?快进来啊。”
林木的声音将徐孟的回忆给打断,徐孟有些自嘲地轻笑一声,跟着一起进入了酒馆。
……
客满楼内,徐孟与林木随意挑了张靠近门口的木桌旁坐下,用10个信用点兑换的银钱买了些酒食,向邻桌的灰长衫酒客打探燕城的情况。
“问我您算是问对人了,嘿嘿。”酒客笑眯眯地将徐孟递来的银子揣入怀中,一口便将碗中黄酒饮尽:“要说这燕城呐,顶了不起的便是天冥教、铁心刀馆和咱们的张城主。”
“张城主的权势和厉害不必多说,您们外地人也能知道,重点要说便是那铁心刀馆的馆主,刘撼天。”
“这刘馆主同您们一样,不是燕城本地人,十五年前他被人打断手脚出现在燕城附近的一处林子里,让那张城主家的张大公子给捡回去疗伤。”
“后来刘馆主以孤身一人独自单挑张公子请来早已在燕城扬名多年的十五位高手,最后以自身仅轻伤为代价取胜。”
“自此,撼天刀法在燕城砍出了名气,建立的铁心刀馆也逐渐成为咱燕城中的顶流势力之一。”
听起来,这城主家的公子和那铁心刀馆的刘撼天交往不浅啊。
徐孟寻思了一下,主线任务要求他们获取至少两个顶级势力的认可,但从情报来看,似乎只需要获得那张公子一人的认可,就可以让燕城两大顶级势力,城主府和铁心刀馆都认可他们,完成任务了。
“而那天冥派……”酒客四周张望了下,见并无他人注意,悄悄凑近徐孟二人,小声说道:“我听说,那天冥教的教主,和焚天门的二长老……有些关系。”
焚天门?
徐孟顿时联想到进副本时,系统剧情介绍念的那段“一山一岛二门三派”了。
虽然后面的剧情介绍被林木给跳了,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焚天门和那“二门”的关系。
“原来如此,多谢老先生了。”徐孟从兜中又掏出二两多碎银,放在酒客桌上,反正做完任务就走了,这银子剩的他也用不上。
“哎哟哪里哪里,小的只不过是帮大侠些不足挂齿的小忙而已。”见又收到一笔银子打赏,酒客乐呵地合不拢嘴,伸手将它们全部揣入兜中。
“哦,大侠,小的还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突然想起来些什么不对劲的酒客,抬头望向一旁的林木:“不知这位女侠,为何会头长马耳,发色如雪,瞳色湛蓝?”
“emmmm,这个嘛……”徐孟想了想,随口瞎编道:“其实她是我千年以前的前前…前世所救下的一匹芦毛马,经过千年苦修她终于化成人形找我报恩来……嘶。”
感受着脚上传来的痛感,徐孟目光向下撇去,只见林木的脚正重重踩在自己的脚上。
徐孟连忙用意念在队内聊天频道向林木求饶:“擦擦擦擦,哥我错了错了,别踩了。”
而回应他的,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木木木:叫爹】
【徐孟:?小避崽治给你脸了?敢不敢出去后在竞技场和我比划比划】
【木木木:叫爹】
依然只有那两个字的回复,但脚的力度却是比刚才又重上好几分,也就是《无限》的默认痛觉反馈为现实的十分之一,徐孟才能在这三倍以上人类力量的重脚摧残下忍住没叫出声来。
看着二人小动作的灰长衫酒客,不再多说话,转过身去,默默抿了一口新倒的酒,只当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