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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让她别说这些。
黄楚言不肯就这样结束话题,她翻个身,和他对视,声音懒懒的,“我看了你们学校的那些女生,都很好,漂亮又高挑。”
“你也漂亮。”乔嘉恒眨眼睛。
“你为什么不喜欢别人?”黄楚言认真问。
乔嘉恒捏着她的手指尖,他盯着她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指腹,沉吟了一会儿,才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
他说:“一下雨就想起你,看见自行车也会想起你,看见高中生也想起你。”
“总是想起你,还怎么喜欢别人呢。”
对乔嘉恒来说,他和她的那段记忆是潮湿的微痛的,风湿一样,在雨天就会发作的阵痛。它带着无法延续的遗憾,深深刻在他的身体里,他没法翻页,无法向前走。
黄楚言听着他的话,心脏一阵酸涩。
她是在被人追的时候会想起他,看见情侣的时候会想起他,想接吻的时候会想起他,想恋爱的时候也会想起他。
对她来说,那段记忆是欢愉的,止在应该停的地方。
虽然之后也会觉得遗憾,但她已经说服自己往前走,并且自己也已经在慢慢实行了。
黄楚言想起什么,和他坦诚:“我们学校有一个男生喜欢我……我差点就答应他了,因为他和你好像,宽肩,戴眼镜,眼睛也像,但他不会像你一样流泪,我想象不出他流泪的样子,然后就一直想起你哭的模样。”
她不喜欢他哭,但她忘不了他哭的样子,只要一想起来,那种熟悉的心慌痛感也会席卷全身。
他的那滴泪也拖累了她往前走的脚步。
乔嘉恒有些不满,“不准说别人和我像。”
黄楚言盯着他的脸,似在打量,最后说:“真的。”
下一秒,她被他拿捏住,她叫出声,笑着求饶说不像。
第37章.他总是慢她一步
他们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乔嘉恒昨晚喝了酒,睡得沉,睁眼的时候发现黄楚言已经起床。
她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在吃民宿拿来当做欢迎礼物的水果。像是饿得不行。
听见他的动静后,黄楚言扭头看他,“醒了?饿吗,还有个香梨。”
乔嘉恒摇摇头,躺回床上缓了一会儿,确定昨晚发生的不是梦或者是自己的幻觉后,他爬起来,走向厕所去洗漱。
黄楚言打开手机,发现一大早柳弥就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去哪里了,在房间里怎么找不到她。
黄楚言回复:“出门玩了,今天我又不用上班!”
柳弥:“呵呵,没有一点公司爱。”
乔嘉恒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发现黄楚言又在吃盘子里的香梨。
她看起来真的很饿。
她正低头玩手机,背对着他,背影看起来小小一团,他应该能完全抱住。
乔嘉恒走上前,从后面将她搂住,黄楚言吓一跳,反应过来后,又将手上吃一半的香梨递到他嘴边。
乔嘉恒摇头说不想吃。
黄楚言说:“你是真不饿呢。”
乔嘉恒嗯了一声,然后贴着她的脸去亲她冰冰的唇。
一大早又像是被火烧起来一样,黄楚言被他抱在怀里,这姿势并不适合挣扎,于是只能妥协,等到嘴被亲软亲热,他又将她从椅子上捞了起来。
黄楚言手上的香梨都差点拿不稳,她推他一下,将香梨放回桌上,问他做什么。
乔嘉恒不回答,只是拉着她往床边走,意思不言而喻。
黄楚言往下看了一眼,耳尖又红了起来,她一下滚到床的最里面,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她说:“没避/孕/套了。”
乔嘉恒这才想起来,站起来就要出门,“我去买。”
黄楚言又起身拉住他的手,说他笨,“你给前台打电话,她会送。”
今天的前台是柳弥。
黄楚言存了坏心思,就是要让柳弥跑上跑下,为她服务。
乔嘉恒反应过来,说好。
她就躺在床上看乔嘉恒给前台打电话,他说:“你好,能不能给我送一点……计生用品上来。”
柳弥热情又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哎好的,抱歉啊,我们在房间里放少了。”
黄楚言听得直乐。
乔嘉恒挂了电话,耳朵红透。
他扭头抓住她,问她为什么这么笑。
“哪里都很好笑。”黄楚言回答。
乔嘉恒迫不及待低头亲她,黄楚言回吻,眼看着火就要点燃,门被敲响。
乔嘉恒起身,过去开门。
黄楚言听见柳弥跟乔嘉恒道歉的声音,乔嘉恒低声说没事,说着还要还钱给柳弥。
柳弥急忙说不用,“这是我们应该提供的。”
乔嘉恒关上门的时候,黄楚言的手机正好震动,她伸手去摸,看到是柳弥给她发消息。
柳弥:“都说避/孕/套放少了!昨天那个帅哥,让我给他多送几个上来,真是尴尬!”
黄楚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我他以为单身呢,没想到还挺猛,一开口就让我多送几个。”
“你拿了几个上来?”
“随便抓了一把啊,我怕他投诉,大概有七八个。”
黄楚言还在打字的时候,手机被乔嘉恒抽走,他问她在和谁聊天。
黄楚言说:“表姐。”
乔嘉恒并没有看人手机的不良嗜好,他只是问一句,想让黄楚言将注意力收回来,放到他身上,放到正事上。
一回生二回熟。
他们开始之前,将窗帘拉上,昏暗中他们继续喘息着探索。
结束后,黄楚言缩在他怀里,乔嘉恒将她整个人圈住,呼吸湿热,两人身上都泛着潮,但也不觉得难受。
黄楚言又往他身体里钻,说:“我更喜欢和你抱着。”
乔嘉恒听此,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吻她的额头,但只是一会儿,他的手又开始胡乱摸。
挤进来的时候,黄楚言倒吸气,说:“你别这样,难受。”
乔嘉恒将她压在身下,“你抱我,抱我就不难受了。”
黄楚言觉得这人分明是在耍赖,伸手推他,“你这算盘打得太精。”
她骂了他几句,不过没一会儿骂声就被断续的声音替代。
他伺候得太好,她就像浸在春雨空气里的一张纸,一开始锋利得能划伤人,后来就慢慢软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乔嘉恒手机响个不停,拿起来看,发现是昨天的那群同学。
他想起他昨天答应了他们要出去玩,但现在,他看向怀里还在睡觉的黄楚言,低头回复,“今天不行,我有点事。”
“啊?什么事啊?那明天呢?”
“也不行,之后回去了再约吧。”乔嘉恒毫不犹豫地爽约。
这时候黄楚言也醒来,两人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