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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当天下午,林氏被从祠堂放出来,迎接她的是一封休书,林氏将那休书当场就给撕了,又哭又闹,但没有谁在这个时候上前安慰她,她想求见谢老夫人,谢老夫人自然也不见她,直到下午,谢国公府派人通知她母家,她的嫂嫂亲自过来领人,将她给带走了。
章家那边心疼女儿,当然想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又听说林氏被休弃了,便想着劝女儿和离,但是章婉莹称这件事自己也有错,现在母亲已经离家,日后她会好好与二公子谢枫过日子,孩子日后还会再有,让家中的祖父还有父母不要为她担心,章家这才算了。
而江鸾跟谢紫妍时常会过去探望章婉莹,章婉莹身子也在慢慢恢复。
春去夏来,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皇宫那边也出了一桩事,那就是圣上不知怎的,突然龙体抱恙,御医开了许多方子,都不怎么管用,还是年仅十二岁的七皇子楚翎靠看医书摸索出了一个药方,圣上一喝,龙体更胜从前,隔日便册封七皇子为郡王,还是少年的七皇子一时风头无两。
这晚,江鸾与谢承在窗边下棋,下人温了一壶热酒呈上来。
第六十四章开始
夫妻俩少有这么惬意的时候,江鸾下棋的时候,水盈盈的眸子时不时的就往谢承身上瞥,谢承知道她想问什么,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我知道夫人想问什么,但这只是开始。”
谢承不是个喜欢等的人,既是已经做了决定,那再等只会节外生枝。
只是妻子不是寻常的闺阁女子,她看出来了,谢承当然不会瞒着她。
侍卫们都在屋外守着,屋内就只有她们两个人,江鸾抿了口梅花酒,入口很甜,梅花的香气也很浓郁,她轻声问:“那郎君会引人怀疑吗?”
“我可以理解夫人是在担心我吗?”谢承有些意外的看她一眼,淡笑一声:“夫人,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以下犯上,胡作非为。
江鸾脸颊一红,知道自己是想多了,实在是这件事太巧合了,怎么圣上突然龙体抱恙,御医开的药方也无用,最后靠的竟然还是七皇子进献的药方。
七皇子一直养在太妃膝下,是最不受圣上重视的皇子,却因为这件事引起了圣上的注意,圣上一下子变得对七皇子这么重视,打了太子党跟静王党个措手不及。
这一切就很巧合,巧合到让江鸾觉得这一切背后都是有人在推波助澜,现在看倒不是这样。
因着误解了他的意思,江鸾有些不好意思,她再次抿了口酒,轻轻摇了摇头:“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夫人愿意与我说心底话,这是好事。”许是因为今夜气氛正好,明月配美酒,谢承眉目看起来也更加温和,他伸手捏了捏妻子柔软的指尖:“七皇子殿下能力不逊于太子殿下跟静王殿下,但也今后能有多大造化,还是要看他自己。”
他话里的意思已经跟明显了,江鸾当然听懂了,是人都有私心,都有自己想要拥立的新君,可那个位置就只有一个,她前世虽然没有活到最后,不知道最后登上皇位的究竟是谁,但她觉得如果最后登基的是静王殿下或是太子殿下,他们都不会放过谢国公府很江国公府。
所以私心里,江鸾还是希望七皇子最后能登基。
谢承只要一眼,便能看出妻子在想什么,他在棋盘上落下一个黑子,含笑的嗓音很温润:“自然,子承定会竭尽全力让夫人如愿。”
只要是妻子心中所求,谢承都不想让她失望,妻子上次与他提七皇子,就不是空穴来风。
依着如今朝中的局势,七皇子最后若是能登基,对谢江两家都好。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意上头,江鸾觉得很热,不仅仅是脸颊烫,就连心尖都在颤,她觉得他好像是在故意蛊惑自己,不然她心跳得怎么这么快。
江鸾抿了抿唇,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郎君说的话,妾身听不太懂。”
“你是我妻子,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我都会竭尽全力让你如愿。”谢承低笑一声,明明他滴酒未沾,说出话的嗓音却像酒一般醇厚:“不然夫人嫁给我,岂不是委屈了。”
这声“委屈”让江鸾怔了怔,她下意识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却见他眉目认真的看着自己,唇角带着温和的笑,仿佛在告诉自己他说的话是真的。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这般缱绻的氛围,这种缱绻的氛围让江鸾觉得有些受不住,她轻轻咬了咬唇,想别开眼,年轻郎君却已经先一步捏住她的手腕,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蜻蜓如水的吻:“刚成亲那会儿,子承确实不知道如何疼人,所以让夫人受委屈了,往后子承不会再让夫人受委屈。”
若早知道有今日,当初未成亲前,他就会花更多时间与妻子好好培养感情,不然这实在是一件憾事。当然,他与妻子还有很多时光,他会好好待妻子。
这个吻虽然轻但郑重,淡淡的梅花酒香在两人之间弥漫,两人皆有些醉了,之后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徒留那棋盘跟梅花酒盏在那孤零零的摆着,上面的棋局还没有结束,但看局势,白子会赢。
华贵的衣裙跟精致的衣袍滑落到地毯上,鸳鸯帐中传来男子略带沙哑的嗓音:“都成亲一年了,夫人还没有习惯吗?”
妻子还是太敏感了,而且很容易害羞。
“郎君不许说。”江鸾倏然睁开眼,杏眼中盈满了一层水雾,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儿,让人很想欺负她。
谢承最是受不住妻子这种眸光,他微微笑了笑,将妻子抱到他身上:“那夫人坐/在上面”
这样就是她掌控他了,之前也是这样,许是喝醉了酒,女子胆子也更加大一些,她先是咬了咬唇,然后点了点头。
两人已经是坦诚相对了,谢承一边扶着她的腰,一边温声提醒:“夫人可以温柔一些,不然容易弄疼自己。”
你倒是不怕,就怕她没个“轻重”,弄疼了自己,那妻子肯定要与他闹好几天脾气了。
江鸾被他扶着腰,坐/下的时候并没遭什么罪,只是觉得有些酥/麻。
她按照他的指示,特别温柔的磨/蹭,这种温柔磨得谢承额头出了一层汗,揽着她细腰的手臂紫色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谢承有些无奈的在妻子耳垂上咬了咬:“夫人也不用这么温柔。”
到这时,江鸾酒劲已经上来了,被他这么一说,江鸾有些委屈的看他,眼底浮现一层粉红色,像是哭了:“那郎君想如何”
还没有醉到不认识人。
醉了的妻子往往更加磨人,谢承不想在她喝醉的时候欺负她,与她打着商量:“那要不我来。”
江鸾自然不愿,谢承只能妥协,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边让自己的呼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