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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伴随了他几年的修炼,若是真元游走经脉,有大的异样,正好能发现一二,且前者为主,后者为辅,当然需要两相结合,更多的增益自己修行的感悟了。
呼气之后,何凌还在仔细的回悟着刚刚的感受,他是炼气三层修为已经圆满,刚刚的他在借机体悟《纳阳决》第二层的功法。
“既然我不能选择及时的突破到炼气中期,那我便先领悟一下后续的功法吧。”
“虽是收效甚微,可却能水到渠成,也就能加快许多突破之后的修行速度,顺便恢复一下体内的元气。”
林中的鸟儿和院内的昆虫,也大都停止了鸣叫声,何凌利用自身的特殊体会了一下,大概丑时都快要结束了。
何凌不再多歇,直接从储物袋中,取出装有精血的小玉瓶,往收拢发散的心神,沉入自身丹田处和经脉处,不多时便调集出了一股真元,随即便控制着他化成了阳气。
“现在这些阳气,已是不会都溢聚在我丹田周围了,应该是这处部位,已经得到了强化的原因,只要我催动《定阳锻体功》就会直接发亮,这就是“定阳”了吗......”
“这样的话沿途流经的各处经脉,也就根本不会损耗什么真元,我练功所得的阳气,现在已经直接从胸口处开始了,四肢也还有大半并未锻炼到。”
只见此时的何凌,整个躯体胸部至大腿处,从上到下全部发出着明显的红芒,之前已经冷透了的汗液,随着红光的发出,瞬间就开始蒸腾起来。
这股热气不停的往上飘去,血液也加速了许多,此时若无这红芒,他的皮肤也能看到大多的红色!
但此时的何凌,并未就此选择补充水分,只不过是锻炼一次而已。
这样的温度他已经能够习惯了,腹部虽然更甚一分,但已是强化到位了,所以更多感受到的是温暖,只觉少许的滚烫感。
更何况这《定阳锻体功》是依靠阳气,来修炼的,此时若是饮水,也不过只是减少食道和腹腔的热度,而且会和自身阳气对耗,练功的效果也就无法达到最好了。
此刻的何凌真的是红光满面,口干舌燥,全身上下的热血无处挥洒,但何凌并未直接站起身来,而是选择闭目冥想,准备好好的体会三刻钟,再去打“散血冲体拳”。
他也想过了快速的练习,和长久的适应最好同举并行。
否则若是后面的修行,比这时还更加难以忍受,恐怕适应起来就需要更长的时间,和更大的决心了。
“引阳宗开派祖师能开发,出如此邪门的功法,说是为了让弟子快速的修行,那自然以后是不会让我等循序渐进了,也对,这样缓慢的苦耗时光也不是我的追求。”
“二十年后就是魂劫了,五百年一劫,绝大多数的筑基长老们恐怕都对此知之甚少,宋长老能知道这么多,应该要比绝大多数的筑基修士更了解,就比如许闻凡......”
“那些金丹期的护法长老,我也只上次见过那个顾笕谦,但好似不是那么平易近人啊!”
“那位藏经阁的前辈,大概也是金丹期的护法长老,可他传我《定阳锻体功》后,连名字都不肯向我透露,我也不知道他的洞府,更不可能找到他了,也就无从了解了......”
此时的何凌热血上涌,头脑虽然清晰,但他更多是在感悟着自身的变化,也就没有多想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时那位前辈问他知不知晓“魂劫”之时,若他不急于点头,也就能了解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了......
大约感觉过了三刻钟后,何凌睁开了眼睛,口腔和食道都感觉干巴巴的,他站了起来,瞄了一眼放在他右侧的水桶,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虽然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不打算在【化阳入体】的时候喝水。
可他怎会不准备呢,要是有他不知道突发的意外发生,那恐怕还不及他冲拳,就先将自己熬干了!
何凌生无水灵根,又无相应的法术,他是不能直接为自己凭空生水,补充自身的,他还将许闻凡曾经用来装酒的木葫芦,用来装水了,收在储物袋中以为不时之需。
“喝哧哧”,“喝哈”,“喝阿”......
同为凡俗武学的《散血冲体拳》,自然也有不同的呼吸吐气之法,有些短有些长,有些极为自然,有些略显怪异。
皆因平常之时,谁会在意自己的呼吸声了,当然也就不会主动去控制它,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了。
何凌之前求快,又有太多的担心,也就不敢练习其他的吐气之法,而是只练了第一种,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进行更多的尝试了。
在这样的小院内发出的声音之中,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何凌缓缓地呼了一口气,同时双手慢推至腹部。
随后迅速冲向了一旁的木桶,直接将脸沉入水桶之中,狠狠地牛饮了好一会,随即他瘫坐在地,不停的喘着极粗的热气,还只刚刚入秋,他的口中此时已经呼出了,清晰可见的哈气。
“终于是到达一层境界了,这主要是强化了我的躯干部位,尤其是腹部。”
“这三刻钟是真的难熬啊!若是没有这《散血冲体拳》,以前引阳宗的那些作古了的前辈,他们修行这门定阳炼体法时,该是多么艰难啊!”
何凌不认为开派祖师贺惊海,同时开发出了这套极为合用的拳谱,不然那位前辈恐怕会将此相提并论了。
而那些当初因为修行了《定阳锻体功》而决然于世,却没有快速获得体魄修为的前辈,何凌也不免为他们感到可悲......
“不该多想的,前辈为我等修行之路上的先驱,自然当享有我的敬佩之意了,那些前辈都是真正的大毅力者啊!”
何凌坐在地上看向了旁边的石台,忽然之间他联想到了在藏经阁的那块黑色木桌,凝神沉思了起来。
“难怪当时那位前辈平躺了那么许久,我盘坐于石台之上,就如同垫起来了一层冰,只是减缓我体外的温度,和阳气对耗并不那么明显。”
“而我的那枚“寒髓蓝玉”,却是自内而外散发寒气,和我运功之时扩散的阳气是同样的生成方式、扩散路线,根本就没有太大的作用啊!”
“等等......”何凌灵光一闪,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什么。
“我是否能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浇水,甚至直接一边冲冷水浴,一边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