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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行为简直是把在座的领导放在火上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些领导即使再有心偏袒也不敢了。
杨厂长等人也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只要今天这事不让他满意,他转头就去终楠海门前撞石狮子。
杨厂长等人后槽牙直疼,明白这事如果传播出去,以后再别说徇私舞弊,就是想有点偏袒都难了。
杨厂长等人憋屈的很,没想到被一个小小的厨子给拿捏了,偏偏却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说我就会徇私舞弊吧,我就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
与此同时,杨厂长等人也恨极了易中海,易中海哪有那么大的面子,他纯粹是吹牛逼,你易中海吹牛也就吹吧,你别连带上我们啊。
杨厂长等人本能地相信了何雨柱的话,他们哪里知道,何雨柱这纯粹是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凭什么易中海可以肆无忌惮地往院里的人身上泼脏水,何雨柱就不能肆无忌惮地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聋老太太脸色极其难看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虽然聋老太太很馋何雨柱的手艺,心里也喜欢以前傻柱的蠢劲,但是,聋老太太毕竟是靠易中海夫妇养老,在两者取舍,自然偏向易中海。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污蔑易中海,不止聋老太太看出来了,阎埠贵也看出来了,以他们对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这么老奸巨滑,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说出这种话。
易中海只会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方式,说出一些事实存在、却又误导性极强的话语,让院里的人自己脑补,从而完美地形成这种误会。
真要较真,易中海完全可以否认。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得看领导怎么想。
哪怕杨厂长很相信易中海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心中也会有刺,这就是人性使然。
“何雨柱同志,你就放心吧,请相信我们的谠性以及对组织的忠诚,我们绝对不会徇私舞弊的,也不会偏袒任何人。”郑主任郑重地重申道。
郑主任一表态,其他人也得表态,不表态不行啊。
这时,去医院打探消息的程强回来了,并递给马科长一个小本本,马科长翻了翻小本本,表示心里有数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马科长身体一正,对着四合院众人行了一个礼厉声说道:“在调查何雨柱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联手污蔑一案之前,有些事情需要郑重声明。”
“首先声明,我们的正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其次,说谎、做伪证、串供等也是犯法的,如果触犯了这条,轻则拘留十五天,重则三年以下苦窑。”
“最后,希望大家伙儿认清形势,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王主任,麻烦你下令,让街坊们各回各家,我会分开审理。”
“大家伙儿也请放心,这次审问,我会绝对保密,并且由区里的人审理,不会让街道、派出所和保卫科的人插手,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畅所欲言。”马科长冷声说道。
马科长话音一落,聋老太太瞬间脸色变得煞白无比,知道自己统一口径那一套不管用了。
易中海这两年得罪的人不少,这两年是什么年?灾年!
易中海不止一次强逼大家向贾家捐粮,是的,捐粮,这段岁月,有钱你都买不到粮食,除了去黑市买高价粮。
但是,那种地方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去的,闹不好粮食买不到,还会被抢個一干二净,再严重一些甚至会丢掉性命。
人在饥饿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理智的,什么道德、律法之类的统统会抛弃,一门心思只是吃,只有吃到更多的东西,才能活下来。
在生死存亡面前,一切都要为其让路。
灾荒年让人捐粮比杀人父母、断人前程还要可恨,因为是奔着要人家的命去的,本来粮食就少,万一因少吃一口而没撑过去,这可是生死大仇。
易中海也懂这个道理,偏偏易中海就是做了,一是检验一番自己对四合院的掌控力度;
二是给贾家竖敌,让贾家只能依靠自己;第三自然是借大家伙儿之力供养贾家。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事实证明,易中海成功了,不但在很大程度上掌控了四合院,还达到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再狡猾,也斗不过极其专业的人员,马科长虽然是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但是,即使何雨柱没有建议这么做,马科长也会这么做的。
真以为马科长是吃干饭的?这种分开审问对马科长来说就是基础操作。
这一举措直接破局。
平时没事,易中海可以强压下来,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强压下来,肯定有人会实话实说的,甚至还会有人像何雨柱那样,疯狂地报复易中海,变本加厉地说易中海的坏话。
王主任一听这话便明白了马科长的意思,不就是防止串供吗?王主任直接下令,让四合院的人各回各家,并且不准交流。
四合院众人立即回家。
秦淮茹一直在冷眼旁观,根本没有出头的意思。
原本秦淮茹万念俱灭,家里的顶梁柱倒了,以后的生存都是问题,秦淮茹一直沉寂在巨大的悲痛之中,直到何雨柱说秦淮茹可以顶岗,还能带着孩子把户口落到城里时,眼神里才恢复了点生机。
但也仅仅是有点生机罢了,秦淮茹还是沉浸在悲痛以及对未来的迷惘之中,整个人抱着棒梗呆呆地跪在灵堂前,听到王主任的呵斥声后,才在三大妈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家里。
王主任扫视了一圈,发现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下阎埠贵和刘海中和还在院里,王主任皱着眉头瞪了阎埠贵和刘海中一眼。
阎埠贵见四合院的人都回去了,连忙举起手说道:“正府,我我坦白!我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我向正府坦白。”
不坦白不行啊!
阎埠贵很聪明,可以说阎埠贵是整个四合院中,为数不多,能够完全看穿易中海计划的人之一。
马科长这一招直接打在了众人的七寸上,四合院众人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敌特,根本经不住人家的手段。
马科长他们稍微一吓唬,准有人交代事情的真相。
你不说,有的是人说。
与其被动地让其他人交待事情的真相,索性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