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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确实是把傻柱当傻子看。
贾东旭刚死,易中海便已经有了新的养老计划,那就是威逼秦淮茹给自己生个孩子,只要秦淮茹有了怀孕的迹象,易中海便让秦淮茹嫁给傻柱,让傻柱给自己养孩子连带着养着贾家。
在易中海的认知中,虽然现在傻柱跳脱的厉害,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但易中海还是很有自信让傻柱重回自己的掌控。
不止易中海这种想法,就连聋老太太、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其实也并不奇怪,就像自己养了好几年狗,这狗一直很听自己的话,突然这两天反常地对着自己又咬又叫。
这种时候人们一般会想,这狗是不是受刺激了,或者发情了之类的,认为只要解决了这些问题,这条狗还会像以前那样。
话糙理不糙,易中海显然就是这种想法,但是,这话不能明着说出来。
“老太太,我也想跟傻柱,不,柱子缓和关系,让柱子还像以前那样,只不过,傻柱这个外号叫了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易中海不以为意地说道。
“改不过来也得改,否则就别怪柱子叫你傻海。”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他敢?等我腾出手来,弄清楚傻柱跳脱的原因,再好好收拾他,保管让他再变成以前的傻柱。”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因为聋老太太也想把现在的何雨柱变成以前的傻柱。
“老太太,咱们还是先处理贾家的事吧,你还是赶紧去找找杨厂长,让他把我们放回去。”易中海说道。
“小易啊,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吧,在这种时候,可千万别再掺和这种事了,小册子的事情还没过,你这么冒失地回去维护贾张氏,谣言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还是先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再说吧。”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这事我自有打算,你还是先找杨厂长吧。”易中海不为所动地说道。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固执,但没有想到易中海那么固执,不禁内心深处长叹一口气。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这种人,都自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越是这种掌控欲望强烈的人,越是固执,根本听不进去任何意见,只会凭自己的想法行事。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固执,是因为易中海认为机会难得,易中海正好借这次机会摆平这件事,重新确立自己的权威,让四合院的人明白,他,易中海又回来了。
甚至,易中海在想通这件事后,还隐隐有些感谢傻柱。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正值风口浪尖之际吗?知道!
但是,易中海有着迷之自信,认为只要自己一出面,就可以轻松摆平这件事,这既跟易中海以前行事太过顺利有关,也跟易中海打心眼里瞧不起乡下人有关。
易中海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高级工,而秦父秦母则是乡下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只要自己一展示出身份,就可以吓坏秦父秦母,从而轻松摆平这件事。
所以,易中海才以强硬的姿态要求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这副态度很是生气,但是,现在的聋老太太又不敢太过得罪易中海,便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阴沉着脸去前台。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这里受了气,自然对前台没有好脸色,态度也是高高在上的态度,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仿佛是在命令自己的丫鬟一般。
聋老太太显然忘了此时不同往日,前台是正式工人,是铁饭碗,人家根本不吃聋老太太这一套。
别说聋老太太了,就连名满天下的林徽茵在进入弥留之际,请求护士请梁思城来一趟,要见梁思城最后一面时,都被护士以“夜深了,有话明天再说”为理由蛮横的拒绝了,更何况聋老太太?
饭店里都挂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牌子,可见工人的地位之高。
聋老太太用这种态度对待前台,得到的前台可想而知,前台根本不搭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被气的直哆嗦。
“去!赶紧把小杨叫来!”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小杨?哪个小杨,我们轧钢厂姓杨的没有一千也得八百,我哪知道你叫哪个小杨?”前台眼皮子都不抬,冷声说道。
“我说的是你们杨厂长!把你们杨厂长叫来!”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好,你回去等着吧,有杨厂长的消息了我会通知你。”前台极其敷衍地说道,眼皮子仍然不抬一眼。
“你!你就不怕杨厂长开除伱?”聋老太太的面目狰狞地吼道。
“杨厂长?就是部长来了也开除不了我,我端的是国家的饭碗,又不是他杨德望的饭碗,他凭什么开除我?”前台不屑地冷哼道。
“杨厂长是开除不了你,但能把你的岗位调一下。”聋老太太眼冒寒光地说道。
“哈哈哈哈,他敢!就凭你这死老婆子这句话,我就明白,杨德望的屁股底下绝不干净,他如果敢动我的工位,我就让我男人四处写举抱信、贴达字抱,到时看看谁的命大。”
“还有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家伙,我男人不把你们的屎打出来就算你们拉的干净。”前台显然是個滚刀肉,根本不怕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也不想想,能在招待所这种清闲地方待着的,能是普通人吗?
妇联、工会、办公室、招待所等岗位都是有关系的,其中妇联是关系最硬、背景最强的人才能去的。
聋老太太被气的浑身直哆嗦,寒声说道:“你就不怕我这个老婆子倒在你面前?”
聋老太太显然没招了,开始使用在四合院内常见的套路,倚老卖老地讹人。
可惜,这里不是四合院,聋老太太也是倒霉,碰到这个前台是滚刀肉,人家根本不在乎这一套。
“你爱倒不倒,我又没碰你一下。你少来这一套威胁老娘,别人怕你,老娘根本不怕你这一套。”前台不屑地冷笑道。
“同志,别生气,刚才老太太心情不好,大家都是工友,犯不着这么置气。”一大妈赶紧和稀泥。
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
“少来,谁跟你是工友。”前台翻着白眼说道。
前台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是工人编制,而是办事员的编制,一大妈却以为前台是在讽刺她,看不起她。
一大妈在四合院里也是作威作福习惯了,本以为自己说句软话,对方也应该态度软下来,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屑搭理,这让心高气傲一大妈怒气横生。
“同志,你这是为人珉服务的态度吗?”一大妈冷声说道。
“我就这态度,怎么了?只允许你们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就不允许我们反抗?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他妈的会惯着你?再说,我是为人珉服务没错,但你是人珉吗?”前台仍然一副不屑的语气说道。
“我不是人珉是什么?”一大妈怒声说道。
“你只是人珉的一员,你还想代表人珉,你以为你是谁?就这点道行,还跟我玩这种把戏,姥姥!”前台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