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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后厨内,何雨柱听着广播里对易中海的洗白,不禁冷笑连连。
“甩锅,糊弄,强压,捞好处,自古以来都是这么副德行,拿大家伙儿当猴耍。”何雨柱心中愤怒地想道。
如果厂里在处理小册子一事仅仅是先甩锅到敌特身上,糊弄大家伙儿,再用强硬手段逼迫大家伙不要传播这种负面谣言,何雨柱还不会这么生气和愤怒。
偏偏,杨厂长还借此机会恢复了易中海的八级工等级,这里面不可能没有暗中交易,何雨柱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聋老太太找杨厂长走关系,何雨柱连说辞都想到了。
无非就是“敌人坚持的我们就反对,敌人反对的我们就坚持”之类的话,聋老太太让杨厂长用这种方法证明易中海的清白,同时,还展现易中海的重要性。
一时间,易中海的名声顿时出现两极反转的现象。
易中海的名声先前要有多臭,就说明易中海在厂子里的重要性,敌特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办法,便用这种方法来诬陷易中海,以便达到打击和除掉易中海的阴谋。
这种事情只要有脑子便能发现这里面破绽百出、毫无逻辑性可言,偏偏,这个时期的人们就喜欢吃这一套。
就连食堂内部也开始有人说起易中海的好话了。
何雨柱极度郁闷,合着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为易中海做嫁衣了?何雨柱不由得想起商鞅书的御民五术了。
既然当领导的拿普通人不当人,动不动饿死几个人算什么,那也没有必要把领导当人,你能动不动饿死几个人算什么,那我也能弄死几个领导算什么。
何雨柱信奉的是能动手绝不比比,在这件事中,杨厂长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何雨柱决定给杨厂长一个深刻的教训。
何雨柱在下午的时候就出了食堂,满厂子溜达,何雨柱溜溜达达地就来到办公楼附近,并找了個不宜被察觉的位置,紧紧地盯着杨厂长的小车。
没多久,杨厂长从办公楼里下来,钻进了小车,小车启动后向着厂外飞驰而去。
何雨柱知道,此时杨厂长出去,要么是去部里,要么是办其他事,这个点,杨厂长是不可能回家的。
这个时期,即使领导也不是随意就能旷工的,都是尽可能的按时上下班,不像后世那样经常出现上班时间找不到人的情况。
何雨柱猜测杨厂长很大概率是去部里,便急匆匆地来到轧钢厂的后墙边,四下观察发现无人后,何雨柱直接翻出后墙,然后快速奔跑,埋伏在轧钢厂至部里的路边。
何雨柱挑了个隐秘又利用观察的位置,用意识空间弄了个土坑钻了进去。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杨厂长没去部里,算他逃过一劫,那么,晚上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何雨柱心中暗道。
没多久,何雨柱便远远地看到了杨厂长的小车。
何雨柱的双手按在了地上。
杨厂长坐着小车正优哉游哉地往部里去,突然,小车前面出现一个长方形的大坑。
这个时候再想刹车和躲避已然来不及了,小车连同小车司机和杨厂长,一同栽进了大坑里。
如果大坑浅还罢了,关键是大坑足有十米深,不但车子摔的各处变形,司机直接连摔带撞地昏迷了过去,杨厂虽然没有被撞晕,但也被摔的头破血流。
“这哪来的大坑啊?”杨厂长直接懵逼了。
这条路杨厂长没有走一百次也得走了几十次,从来没有过大坑啊。
此时的杨厂长顾不得弄明白大坑怎么来的了,开始拼命地喊救命。
杨厂长刚喊了两声没多久,杨厂长突然发现一些泥土仿佛被人操纵一般向着自己的大腿涌来。
当杨厂长想要抽出大腿之时,发现这堆泥土无比的沉重,自己根本抽不出腿。
杨厂长自然不知道,这些泥土是何雨柱收入意识空间后,进行压缩而成,不管是密度还是坚硬程度都跟普通的泥土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是普通的泥土,杨厂长或许能把腿抽出来,但碰上这种泥土,杨厂长根本抽不出来,更何况,何雨柱在泥土里还增添了很多坚硬的石板。
“啊!”一声惨叫,杨厂长的腿直接被石板压断了,自此,杨厂长也会和易中海一样,成为独腿老人。
杨厂长的惨叫引来了路人的围观,平整的路面突然出现一个大洞,本身就会引来人围观,更何况还有杨厂长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工安来到,开始有条不紊地救助杨厂长,何雨柱则是趁着人多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意识空间的泥土则是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根本找不到一丝痕迹。
何雨柱又悄悄地从后墙返回轧钢厂,回到后厨后躺在自己的专属躺椅上,躺等下班。
何雨柱的这种行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平时何雨柱干完活,不是躺在躺椅上休息,就是四处瞎溜达,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快到下班的时间,何雨柱故意早走一会儿,从门岗前走过,还故意与门卫闲侃几句,并留下半包烟,以证明自己一直在轧钢厂。
何雨柱出了轧钢厂才想起,今天是周六,何雨水放假回来,于是,何雨柱便去了全聚德,花了十块钱和二斤肉票,买了只又大又肥的烤鸭。
没办法,这个时候市场里根本没有肉,自己空间内虽然有的是肉,但这种肉是见不得光的,四合院里的人又盯的紧,何雨柱只能选择买烤鸭。
反正何雨柱有的是钱和票,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何雨柱刚回到四合院,便感觉到一道道充满各种恶意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确切地说是聚焦在自己手上的烤鸭上。
“嘿,柱子,你这是全聚德的烤鸭啊,正好晚上没事,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啊。”阎埠贵一脸讪笑地说道,并且上手想摸鸭子,即使吃不到鸭子也得沾上满手油好解解馋。
“抢劫啦,抢劫啦,阎埠贵抢劫啦!”何雨柱也不躲,直接敞开嗓子喊开了。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抢劫啊,我的手根本没有碰到你的任何东西。”阎埠贵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把手抽了回来,然后转身就跑。
何雨柱向前一脚,踹在阎埠贵的腚上,直接把阎埠贵踹了个狗啃屎。
“傻贵,抢劫不成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看咱们还是去派出所报案吧,算了,街道和派出所好捂盖子,咱们还是去区里报案吧。”何雨柱优哉游哉地说道。
“别!柱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真的没想过要抢劫你啊。”阎埠贵悲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