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哥哥你身体怎么了?”
“没事儿,之前有点低血糖,我吃过东西了,没什么问题。”江叙白说。
格桑看了一眼旁边的青年,她不知道这是医生,只当是江叙白的朋友,见这位朋友仍旧皱眉一脸不赞成,她也有些退却,怕江叙白上场比赛的时候出意外。
容悦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过来问怎么回事,格桑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容悦也露出愁容:“确实不行,输了比赛没事,你要是受伤,那就完蛋了。”
江叙白无奈了:“真没事,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清楚。”
“我再去问问阿叔,看能不能找谁来帮忙吧。”格桑说。
她话音刚落,容悦看着她背后,忽然开口说:“其实还有一个会骑马的,就是感觉不太可能。”
“啊?”格桑茫然扭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见阿劲将马儿交给商砚。
“你说商老师啊,”格桑小声说,“我能请得动他吗?”
江叙白闻言也跟着扭头,恰好商砚朝他们这边看过来,视线相碰,江叙白一怔,心跳都慢了一瞬。
商砚怎么还在这里?
他不应该早早回去休息吗?往人多的地方扎干什么。
看完那棵神树之后,商砚的脸色就有些冷,下山时,也没让江叙白再靠他很近。
江叙白心里也不舒服,明明被偷看的是他自己,商砚还生气,所以憋着气没去哄他。
现在见到人还在,他心里那点气又浮起来,特别是看见商砚面前那匹和他同名的小黑马。
很显然,商砚是来和这个“小白”打招呼的,跟他这个小白没关系。
他收回视线,当没看见,格桑却是直接开口喊:“商老师。”
商砚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一脸和煦。
格桑顿时心头狂跳,勇上心头,跑过去问:“商老师,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的赛马比赛啊?”
“比赛?”商砚好似刚知道,露出些许兴趣。
“嗯嗯。”见他没直接拒绝,格桑秃噜秃噜把这边的情况说了,说着说着,她的情绪就又落了回去,因为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后面的比赛是双人同骑,要商砚和陌生人同骑一匹马,那怎么可能呢?
可商砚却仍然神色和煦,看了一眼她身后,问道:“那我的搭档是谁?和你弟弟吗?”
格桑整个人都惊喜懵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不只是他,就连江叙白都震惊地看过来。
商砚这么好说话吗?
“您,您愿意啊?”格桑找回了声音。
商砚说:“既然答应过来帮忙宣传,参加一下比赛也没什么。”
“好的好的,你真是太好了。”格桑捂着嘴感动得都要哭了。
江叙白见商砚来真的,立马走过来说:“既然商老师答应帮忙,那还是我和商老师一对吧,格桑你带你弟弟。”
格桑毕竟是个女孩,和江叙白同乘一匹马不合适,其他人都没觉出什么猫腻,认为这样比较合适,只有商砚抬眼看向江叙白,没讲话。
江叙白以为他不乐意,没好气地解释:“格桑毕竟是女孩子,我带她不合适,只好委屈商老师你和我同乘了。”
一旁的医生刚想开口,就遭到了江叙白的一记白眼。
商砚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应了一声,好像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格桑兴奋地跑去和裁判报备,江叙白将手机交给助理,再回头的时候,“小白”真正的主人已经离开,商砚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安抚似的摸着马背上的鬃毛,问那匹马:“还记得我吗?”
“小白”打了个响鼻,商砚笑起来,柔声说:“等会会有点重,你忍耐一下,我相信你可以的。”
江叙白:“……”
什么鬼,怎么这么萌。还有,谁重?他又不胖!
见商砚侧眸看过来,江叙白连忙收敛情绪,清了清嗓子说:“你带过别人骑马吗?”
“放心,不会让你摔着。”商砚恢复了冷淡,抬了下下巴,“上去。”
江叙白不高兴地撇嘴。
我也是小白,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
不就是蛐蛐了两句你性冷淡么。
江叙白嘟囔着踩着马镫,翻身上马,身姿矫健,潇洒利落。
商砚目光掠过他衣摆下紧身马裤包裹着的臀肉和长腿,开口让他往前坐一点。
江叙白照办,方便商砚上马,他还往前俯下身,臀部肌肉绷出圆润的弧度,没注意到商砚喉结滚动。
一阵轻微的晃动,江叙白身后刮起烈风,接着他鼻息间马匹的味道被檀香味取代,身后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气息,朝他包裹而来。
“坐好。”商砚伸出双臂拉着缰绳,江叙白身体倏然一紧。
后背环拥这是完全不同于正面拥抱的感觉,商砚的呼吸就在耳侧,厚实的胸膛就在背后,只要直起身体就可以触碰,这打破了未知,又创造了新的未知,让他既紧张又期待,既安全又危险。
“坐好。”见江叙白没反应,商砚用两条长腿夹了一下他的屁股。
江叙白神经一跳,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坐直身体。
这没什么,以前也不是没有同乘一匹马。
只不过现在他长高了,商砚也长高了,坐下之后,仍然高了他大半个脑袋,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耳廓上。
“先适应一下。”商砚说着拉动缰绳,让小白慢慢踱步。
江叙白后背撞在了商砚胸口上,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对方胸肌的紧绷,余光里商砚眉头紧锁,江叙白心里有点郁闷,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往前让了一点。
蛐蛐人性冷淡的事儿还没过去呢,别又在这惹人不高兴了。
江叙白体贴地微微俯下上身避让,屁股底下的马儿却是忽然加快了一点速度,颠簸之下,他又随着惯性直起身,撞进商砚的怀里。
余光里商砚还是那副表情,江叙白又调整姿势往前挪了一点,拦在他身侧的两只胳膊忽然往内收紧,江叙白又一次被圈进商砚怀里,脸颊耳朵还撞上了商砚的下巴,疼他皱眉。
他痛呼还没发出声,就听商砚不耐烦地问他:“你在乱摇什么?”
“什么乱摇?”江叙白不满反问,接着就感觉到大腿靠近屁股的位置被马鞭捣了一下,商砚沉声命令:“屁股坐好。”
江叙白一愣,反应过来商砚说他在乱摇屁股,他故意往后贴了一点:“这叫什么摇,我还能更会摇。”接着又嘁了一声,“我只是怕你犯毛病不自在,才想躲着点的。”
商砚目光在他撅起来的嘴唇上停了片刻,说:“你别乱动我就自在了。”
“你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你不是性冷淡吗,我还能给你蹭出反应来?”江叙白嘴比脑子快,说完就有些懊恼。
他怎么又提这事儿。
果然他看见商砚眯了下眼睛,好像又不高兴了。
前面经过一道长杆障碍,马儿的速度陡然加快,烈风呼啸,江叙白腰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