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叙白听到后面那两个字不自觉收紧了手,这种事儿对别的男人来说是自给自足的娱乐方式,是享受,是块感,可商砚却需要用电击刺激来达到疏解目的。
那只会是折磨。
商砚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看向赵医生:“你说这些用不上了,是让小白帮我吗?”
赵医生:“……”我是这个意思吗?
顶着商砚的眼神压力,赵医生想了想,说:“是可以适当疏解的,甚至这个过程也可以当作一个脱敏过程,通过刺激停止,提高一下阈值。”
直白点,就是控///射。
江叙白的脸刷得变红,商砚的脸冷了。
赵医生还非常好心地补充道:“现阶段不建议,刚做过欲望剥离,你俩最好别有性//行为,边缘也不行。”
商砚:“……”
结束了对江叙白的医嘱,赵医生还提出请他俩一块吃晚餐,不过江叙白有事儿没答应。
离开的时候商砚接了通电话,江叙白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头问了赵医生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商砚之前做过哪些治疗。
赵医生没有直接回答,他说:“这是病人隐私,你问他或许会更好。”
江叙白:“我现在不是在问赵医生,而是问商砚的朋友。”
赵医生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他摘下眼镜,用近乎严厉的目光盯着江叙白看了一会儿。
江叙白毫不避让,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趋势。
门外是商砚模糊的打电话的声音,大概是在亲人说话,说着我很好,没事,放心吧之类的安慰之语。
赵医生叹了口气儿,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是作为医生,还是作为朋友,我都希望这些事是由商砚本人来告诉你。或许那个时候,他才是真的接受了他自己。”
江叙白脸上的表情从紧绷到放松,瞳孔里微光暗淡消失,又逐渐浮现,他捏了下指尖,开口问了第二个问题。
“那现在,我帮他做脱敏治疗,能治好吗?”
赵医生沉思片刻,说:“我不能说绝对有效,只能说这种治疗方式,给商砚带来的痛苦,要比其他方式少很多。”
江叙白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指尖传来刺痛感时,轻声开口:“他以前,受了很苦吗?”
“很多。”
很多。
离开医院之后,江叙白和商砚分开了。商砚还有工作要处理,虽然他向江叙白发出了要他陪同的不理智的邀请,但江叙白还有理智,明确地拒绝了。
毕竟是个大明星,大庭广众带着个小透明一起去公司工作是什么意思?给微博程序员送去加班福利吗?
江叙白没心情,拒绝之后,回了趟江家。
今天有家宴,他在外面浪了好几天没回家,得回去露个面。
江家住宅占地好几亩,分了好几处主次住楼,江叙白的叔伯们各自结婚生子,但都没有搬出去,都在各自的宅院里住着。
江老爷子就像个吸铁石一样,牢牢地吸着一大家子人。
当然,大家多多少少都会在外面有住所,出去住是少数,只有江崇是个例外,从他进公司开始,他在外面住和回来住和其他人完全相反,他得老爷子器重,被当作继承人培养,老爷子不说什么,其他人也没谁能去置喙。
五年前,在他全面掌控江氏之后,更是直接搬到了离公司更近的住所,除了家宴基本很少回江家那栋属于他的别墅楼居住。
不过自从江叙白回来之后,江崇好像又搬了回来,江叙白在家的时候,江崇基本都会回来,不过因为江崇工作忙,俩人碰上的次数也不那么多。
今天江叙白进门时,正好遇上江崇在院子里和一位中年男人说话,江崇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微微续长的额发往后梳了个随意的造型,露出他添了岁月痕迹也依然漂亮的凤眼,他和对面的中年男人几乎是一样穿着,却因为面容过于俊美,显得像是两个年龄层。
江叙白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没被察觉,他只当是那人是生意场上的人,没心情去打招呼,径自往屋里走,上楼回了房间。
洗澡换衣服,再下楼的时候,江崇已经站在门口在送客了,他俩身边又多了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是江崇的助理林轻,女的是位年轻女孩儿,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暖黄色的小香风连衣裙,颇有几分俏皮,通过不算清晰的对话声判断,女孩儿是那中年男人的女儿。
司机拉开车门,中年男人和少女分别从两侧上车,车辆启动时,女孩儿忽然透过车窗往楼上看了一眼,和江叙白视线交汇的那瞬间,她眼中露出惊喜,笑开冲着江叙白摇手打招呼。
江叙白有些莫名,没回应,转身离开,下楼的时候,林轻正在和江崇告别,江崇瞥见江叙白也不意外,继续跟林清说让他明天早上过来和他一起吃早餐。
林轻说好的,然后也跟江叙白打了招呼,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话,林轻就离开了。
“刚才看见有客人,怎么也不过来打声招呼。”江崇目送林轻离开,然后转身回屋,跟江叙白说话。
“不认识,懒得讲话。”江叙白说。
对于他这副任性模样,江崇没有恼怒,只告诉他:“那是宋家的,小姑娘还是你高中校友。”
宋家。江叙白思忖片刻,反应过来是上回爷爷提起过的,那位孙女刚留学回来的故交。
原本要安排给江叙白的相亲对象。
还是他高中校友?
“完全没印象。”
江崇看了他一眼,随口说:“见面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江叙白一听这话就皱眉:“没必要吧。”他扭过头看向江崇,语气不善:“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女孩子吗?”
江崇安静地看着他,他的神情很平和的,可久居上位的眼神却是自带压力。
江叙白忽然嗤笑一声:“爸,你不是也很厌恶包办婚姻吗?”
明明你也深受其害啊。
江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心很轻地皱了一瞬。
“总之我是不会去和刚才那个女孩儿见面相亲的,您别操心这事儿了。”江叙白说完起身就要走,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我之后可能要在外面住一段时间,那些跟着我的人,都撤了吧,不方便。”
江崇沉默地看着江叙白,不置可否。
“我没那么脆弱,死不了的,”江叙白感慨,然后又很故意地说,“再说了,要真有问题,没有适配的心脏,你也救不了我。”
江崇皱眉,神情一下变得有些凶:“不要胡说八道。”
江叙白迎上江崇严厉的目光,平静地反驳:“那你们就不要把我当一个脆弱的瓷器。”
需要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密不透风地包裹。
这种小心关照,或许有几分真心,又或许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不管是什么,总归对江叙白来说,这不是关照,是烦恼,是厌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