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江叙白的手,腿,嘴巴之类的地方。
江叙白大腿根部被磨红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到敏感地带,江叙白也很不好受。
其实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性之后,江叙白是有一点害怕的,在网上了解了一下同性恋相关之后,好几晚上都没睡好,好不容易接受自己喜欢男人,但还是不太能接受同性之间的性是用那里做那种事。
毕竟那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用来发生性行为的,可是现实中小0的占比高出小1一大截,又让江叙白疑惑了,看了很多资料都说做0很爽,江叙白内心存疑,后来他和商砚之间发生关系,之所以默认自己是下面那个,其实也是有点担心商砚接受不了做0,那他就完全没戏了,只好躺下,为爱做0。
事实上,一番经历,他仍然没能明白做0竟然会爽,毕竟他得到的只有疼痛,也是那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原来竟然这么喜欢商砚,纯粹靠着这份情感,压过疼痛,体会到了肌肤之亲的满足和快乐。
器官的反应不再代表什么,内心充盈着的那些虚无缥缈的,只有自己才能明白的东西,才是爱情的本质。
一直到五年后他完全成功,和商砚做到最后,也做到透彻,江叙白在很多的疼痛之外,终于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爽感。
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爽到了天灵盖,甚至让器官失禁。
江叙白明白了为什么当0会爽,也开始学会体会当0的爽,所以现在商砚这样杵着,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就是不进去,让他心痒难耐。
“不如直接进来吧。”江叙白扭过头,小声跟商砚商量。
“我弄疼你了?”商砚把他抱怀里,靠得更紧了一些。
“没有,你这样搞得我有点难受。”江叙白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到不了,我也到不了。”
商砚忍了忍心里的那股冲动,指腹温柔地摸了一下江叙白的那里,用了一个手指,江叙白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商砚没再继续,却也没拿出来,用手找到那个地方缓慢的碾磨。
“这样呢?”商砚问他。
“不要这样。”江叙白觉得有疼,但更多的是不满足感,“你进来。”
“不用,我看着你就好。”商砚嗓音发沉,沾染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
江叙白很快就在他的手下讲不出话,只有一声更比一声颤抖的喘息。商砚抱着他,一只手在前面,一只手在后面,两边一起,让江叙白连着大腿也开始颤抖,他痴迷地看着江叙白露出迷人的情态。
“商砚。”江叙白感觉被抛到了半空,然后停住,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停手的商砚。
商砚眼睛有些红,下颌剧烈滑动,等到江叙白稍微从那迷离的快感中抽离的时候,他低头吻过来,咬着江叙白的嘴唇,碾磨,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回商砚真的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最后弄了江叙白满脸白//浊,隐藏x癖被开启,着了魔一样。
缓过那阵深入骨髓的瘾,商砚抱着软骨头的江叙白去浴室清理,难得这会儿江叙白清醒着,还有兴致坐那看商砚洗澡,然后故意把泡泡丢到他的胸口,抬着下巴说:“那里还没洗干净。”
商砚抬手抹掉了,然后江叙白趁人不注意,又捧了一朵泡泡糊上去。
商砚挑眉:“干什么?”
江叙白:“帮你洗澡啊。”
商砚笑笑不讲话,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将那一朵泡沫抹开打散,在皮肤上按出深深浅浅的透着红痕的水迹。
江叙白滚了滚喉结,非常庆幸自己在上床之前把手表摘了,可是他不知道胸口的项链也有传感器。
商砚抹完泡沫之后还有意无意地拨了一下自己的那颗珠珠,江叙白眼睛一瞪,气息下沉,然后手就被抓住了。
商砚把他拉过来:“你还真是喜欢看我自己玩自己啊。”
江叙白笑:“其实我也喜欢自己上手玩。”
商砚的呼吸又沉了下来,浴缸的水面钻出一尾红色长龙,商砚却没去管,而是抓着江叙白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口。
“现在轮到你玩给我看看了。”商砚在江叙白耳边说。
江叙白耳根顿时烧起来,胸口和手心的双重触感,让他觉得很别扭。
“不要,我没有自己玩自己的癖好。”
商砚笑笑,强行带着他的手抚摸,碰到手术留下的伤疤时,江叙白心跳忽然停了一瞬,他手腕一僵,听见商砚问他:“这道疤是怎么来了?”
江叙白心跳开始变快,深呼吸之后说:“以前做了个小手术。”
“是吗?”商砚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沉。
“嗯。”江叙白安抚性的反手抓住他的手,“没事了,你别担心。”
商砚垂着眼皮,眼底情绪显得深沉,江叙白忽然很心虚,转移话题,抓住水下面的东西,啧了一声说:“你这样以后会不会肾亏啊?”
商砚额角直跳,把人翻过来按在怀里:“那得在它亏之前好好用回本。”
还是没能忍住做了一次,这回因为是在里面,商砚的时间不算长,动作也很温柔,半小时的样子就结束了。
江叙白膝盖有点疼,别的倒都还好,被抱回床上,他还有精力去亲亲商砚的脸问他:“爽了吗?”
商砚应了一声,他又笑笑说:“真棒,我也很爽。”
商砚看着他,又觉得不满足,却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只是亲亲他的脸,脖颈,然后咬住那个镶着蓝宝石的金属项链,问他这是什么。
“项链啊。”江叙白有些眼神闪躲,“我爸给的。”
商砚又瞥了一眼床头放着的新手表,拿过来问:“表也是?”
“嗯,怎么了?”江叙白伸手要去接,但商砚没给,“我爸的醋你也要吃?”
商砚端详着手表,这只表和之前的腕表有些相似,都是电子表,款式简单精致,屏幕上显示的除了时间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看不懂的数字。
第一次和江叙白上床的那个混乱夜晚,商砚是发现手表发出不寻常的动静的,当时他只当是手表有检测心率的功能,而江叙白因为高潮而心率不平稳很正常。
这会儿却觉出些疑惑来,商砚目光沉沉地看着江叙白,少顷,亲手帮他把表戴在手腕上。
“既然是岳父大人送的,那你就好好戴着。”商砚说。
江叙白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质问:“凭什么是岳父,你怎么不说是公公?”
商砚亲了亲他的手指:“随你,反正老公老婆我都可以。”
江叙白:“……那你还真不挑。”
商砚笑起来:“跟你没什么可挑的,只要是你就成。”
江叙白没有讲话,他并非不想坦诚,只是想要更确定一些,把握更高一些的时候,再告诉商砚。
可现实却总是玩弄人心,他越害怕发生的事儿,就越是不可避免。
加州那位刚做完人工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