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的人物生平,看到了他在洛水河畔放屁。
“阁下为何对我刀剑相向?”此时的司马懿还不知道自己和曹叡的关系,毕竟在他的时间在线曹叡还没出生,曹丕都只有十五岁。
已经知晓他是魏帝,如今是汉臣的司马懿没有称以陛下。
曹叡被曹丕和曹植两位长辈拦着不敢放肆,一旁曹操则是你们干嘛拦他的表情。
“司马懿!”曹叡是真的很伤心,伤心的不仅仅是最后的结果,更多的是过程。
其实司马懿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做到了肝脑涂地以报天子厚恩。在曹叡在世期间,他像辅佐刘备的诸葛亮一样忠心,听闻曹叡病重更是夜行四百里入京,跪在榻前泪流满面。
记载中的自己,明知将死,忍着一口气等司马懿来,见到了他交代后事才无所恨而去。
君臣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等到曹芳继位,他就不像刘禅的诸葛亮那样继续当个执掌大权的忠臣,没多久就入殿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
再到后来因曹爽试图专权多次打压,他韬光养晦,一朝反击成功夺权,自此专权。
臣负君。
“……”司马懿一脸莫名其妙,观此人仪表不凡是个大丈夫,怎盯着自己哭了起来?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辜负了他一般。
司马懿比较看得透,从知道不同时间线的人来自不同的世界开始,他就对人际关系无所谓。只以他自己的时间线为主,大魏忠臣也好,篡逆之辈也罢,都与他汉臣司马懿有什么关系呢?
气氛相当古怪,两个魏帝都十分哀怨地盯着司马懿。
此时,一旁给骷髅正骨完的小老头凑了过来,对曹叡作揖道:“不是才给你吩咐过吗?不能动怒伤肝,不能落泪伤心,这船上也没药给你配,再加上晕船之症,别一会又昏死过去了。”一边说着还拉过曹叡给他重新把脉。
小老头说话娓娓道来,有一种沉淀地温柔,或者说是慈悲。
曹丕和曹植认得他,正是当世神医华佗。
华佗又走到曹丕面前,大概有点印象,小老头笑得慈祥,说:“丕公子如今还爱吃甜物?”说时已经自作主张握住曹丕的手腕。
华佗以前被曹操征辟给他医治头风,顺便给他们一家子当过一阵子的家庭医生,曹丕对他也是颇为尊敬的。
曹丕想了想说:“偶尔吃一些,记着大夫的嘱托呢。”
华佗捋了捋胡子,白花花的眉毛一皱,说:“今日还吃了不少葡萄吧。”
“……”
曹植乖乖侯在曹丕身边,等华佗过来把脉。
“植公子近来喝酒还多吗?”
“嘿嘿。”曹植笑了笑,潇洒道,“置酒高殿上,亲友从我游~安能不饮酒?”
华佗放下他手腕,说:“今日虽没喝酒,亦有酒风。”
曹植:“……”
曹操双眼放光,早就耳闻华佗之名,今日得见当真神奇!
红衣少年急切地捋起袖子,主动把手腕递过去,双眼里竟有几分天真神采,说:“老先生,也帮我瞧瞧。”
“嗯。”华佗搭上他的手腕,询问,“少侠如何称呼?”
反正身份已经被曹叡点破,曹操干脆直言,道:“在下姓曹名操,字孟德。”
“哦……”华佗放开了他的手腕,说,“年轻人身体好,没什么事,就是今后老了会有头风。”
“啊?!”曹操反应特别大,惊呼一声把在场几人都吓到了。
他想起来自己前几年任侠放荡,叔父就劝自己多读书,还告状到父亲那去,他就装中风吓唬叔父,装了好几次,但在父亲面前又是个没事人,如此几回合,父亲就不信叔父的话了,再告状他不读书到处玩也不信了。
曹操捂住自己的脑袋,装别的什么病不好,竟装中风!哎呀!
“明公莫被他吓到了。”那边吃着鱼脍的年轻人端着盘子走过来,洒脱道,“信医者也不能全信,华佗先生还说我活不久了呢,我这不是好好的。”
说着便与众人介绍,道:“建安四年,在下陈登,字符龙,任广陵太守,伏波将军。”
闻言,除了曹操一脸疑惑外,曹丕曹植和司马懿似乎都知晓此人,脸上流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此人以前是徐州牧陶谦麾下的典农校尉,陶谦病死后拥立刘备为徐州牧,对刘备是一万个欣赏。
后来吕布打跑刘备,陈登对吕布是一万个厌恶。
就干脆帮曹操打吕布,投靠曹操办事。
此人性格爽朗大方,足智多谋,体察民情,抚弱育孤,在徐州是受徐州百姓爱戴,在广陵时受广陵百姓拥爱,什么都好,就是爱好不太好。
陈登酷爱吃鱼脍,将捞起来的鱼活杀后不做任何处理,只切做薄片,拌以佐料直接食用。
后来浑身难受发肿发红,恰好遇到华佗,华佗便为其开药,竟呕出整整一盆扭动的小虫,华佗长叹道:若不能戒掉此饮食之好,将来若我不在,君休矣。
曹植盯着他手里的鱼脍,提醒道:“阁下还是少吃为好。”
陈登并不在意,说:“我知晓,华佗先生说是鱼肉中有小虫导致,我每次吃时都仔细检查清洗,绝对没问题。”
司马懿突然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建安六年,我还奇怪曹操为何突然征辟我,见到元龙才想起来。”
“为何?”陈登好奇。
司马懿又叹一声,话语间的悲伤却不多,古怪道:“我前段日子还观礼了元龙出殡,许是曹操觉得少了个人才,便想征辟我吧。”
“……”陈登看了看手里的鱼脍,问,“我是……何故而亡?”
“这我便不清楚了。”司马懿说,“不过听仵作所言,鼻子耳朵里都有小虫钻出来。”
实则他只知晓同一年陈登死了,什么出殡小虫,都是瞎说的。
“彭——”手一抖,盘子顿时落在地上碎裂,鱼脍掉了一地,觉得脑袋发麻难受,连忙来到华佗面前说,“华大夫你得救救我!”
碎裂的瓷器盘子引来了骷髅兵们的注意,一名手持长矛的骷髅发出嘎嘎嘎的声响。
“竟敢损坏苏拉德船长的财物!”说着,又来两个骷髅兵将他拽走往桅杆去要把他绑上,等苏拉德船长来处置。
船只一阵摇晃,众人又开始觉得胃里翻滚。
随着海雾的散去,船只居然缓缓沉入海底,才上船的四人惊慌不已,他们可没办法在水里呼吸,连忙请教甘宁,该如何应对。
披着锦缎的少年随手摆弄头上的鸟羽,说:“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这船上就没事。”
果真如他所言,哪怕船只沉入海底,船上的他们都仍旧能够自由呼吸,只不过行动举止都变慢了不少。
甘宁说:“我观察过了,与其说是章鱼控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