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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与曹操的兴致冲冲不同，其余几个“死士”在看到一群吸血鬼站在太阳下龇牙咧嘴，顿时打退堂鼓，他们勒马没再靠近，而是先观望观望。

曹擦已经离姜维很近，他回头看一眼，发现居然都没跟上，在远处看戏？？

竖子！不足与谋！

马上作战用剑是十分吃亏的，所以曹操临行前随手取了一把十字枪，二话不说借着马儿疾跑的力量向姜维刺来。

姜维作战经验丰富，提前就预判了他的行为，再加上如今身躯年轻，轻易便闪躲开，并且立刻调转方向转守为攻。

曹操没料到这人看着挺年轻，没想到打起来如此厉害，两人再次交锋的瞬间，他被一杆子打下马。

同时对方勒马，枪尖停在他面前。

“小子，我看你应该也是汉时之人，应有骨气才是，为何助纣为虐？”姜维仔细打量这红衣少年，没能看出半点熟悉，应该不是认识的人，“你且报上名来，老夫不杀无名之辈。”

老夫？用这称呼怎么也得四十岁以上吧，但马上这年轻人怎么看也没到三十。

但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沧桑，好像看云烟过眼不忍时光去，试着要在云烟里寻找什么，最终还是徒劳。

曹操心里疑惑，面上挂起一抹轻松的笑，说：“哦，都是自己人，此地两方才是外人，何谈什么助纣为虐。”

说完抱拳道：“在下曹操，字孟德。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曹操？”姜维略有错愕，随即笑了起来，道，“小曹贼，可知天水姜伯约？”

“……”行，听这称呼就知道立场了，时间线也能大概有个范围。

曹操试图装无知，说：“这位兄台，何故以贼称我？我们都是队友，该齐心协力完成任务才是呀。”

“……”姜维皱眉，将他仔细端详，疏离道，“我们的任务恐怕不同吧，否则也不会兵戎相见了。”

“主线不同，还有阵营的。那些个什么教，汉时才刚萌芽，我们这些人极少了解，如何说服别人？岂不是更该合作？”曹操试着套近乎，说，“我们这边五个都是老玩家了，你们那边如果需要情报帮助的话，可以问我们。”

“我们有一个老手，司马昭。”

“司马昭……”曹操没好感，“还有谁吗？”

姜维不喜欢被曹贼这样审问，说：“你们五个老玩家，分别有谁？”

曹操见他防备心甚重，便仔细道来：“袁绍袁本初、孙策孙伯符、荀彧荀文若，还有个诸葛亮诸葛孔明，有耳熟的吗？”

“谁？”年轻人那双暗淡的眼睛突然像是云烟皆散，刺眼的光芒照亮着他，让他双眸明亮的同时似乎也因此而睁不开，他眨眨眼，隐约有泪花。

他翻身下马抓着曹操的肩膀质问：“你再说一遍，有哪些人？”

曹操便又说了一遍，心里已经琢磨起来。

姜维态度瞬间改变，甚至带几分请求，道：“能否带我去见……不，我不能去……我岂有面目去见……”

他突然泪流满面，像是在畏惧什么，推开曹操翻身上马，带着那些假吸血鬼离开了。

曹操疑惑地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

这人真奇怪。

第64章夜访德古拉

姜维愿降丞相。

姜维带着队伍回到城中，让前去收粮食的人都尽快回来。

他沉默着徒步走回到城堡中，屋内的夏侯玄和司马昭争执才休，两人坐得远远地谁也不搭理谁。

看见姜维回来，众人连忙询问情况。

他神色落寞，道：“被对方识破了。”

诸葛丞相在对面，他已经无心管这什么战局，他急切地想要去看看还活着的丞相，也畏惧地不敢面对。

“伯约这是何故？胜败乃兵家常事，何至于落泪呢？”钟会不理解其中缘故，又说，“对方先前不似有这般深思，竟能看破此计，难道是得了帮手？”

一起回来的士兵帮忙解释说：“对方原本是中计败退了，突然有一小支队伍逆向冲袭过来，带头的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少年。样式和你们的很像。”说着看了看姜维，“指挥官很轻易就把人打败了，他们说了两句话后，指挥官就带着我们回来了。”

其余四人都看着姜维，他这副样子太不对劲了。

姜维稍微缓和了下情绪，心想自己能否就当做什么都不知晓，什么都没发生，用着尚是天水小将的身份呢？当他再次见到丞相时，能否……

只是一想到“见”这件事情，他脑海里就全是丞相苍老消瘦的模样，一双不甘心的眼睛盛满冰雨，沙哑的声音向他们交代着后事，枯细的指节拉着他的手，对他说：伯约，我教你的兵法阵法还有不理解的地方吗？

他知道丞相想说的并不是这话，而是想说：伯约，我走后，复兴汉室的担子就到你身上了。

只是丞相不愿意如此狠心，把自己都完不成的事情压在一个降将后辈身上，那将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陡峭山路。

姜维忘不了那双充满期望又悲怜的眼睛。

他知道丞相了解他，即便丞相没有交代，他也一定会努力去完成丞相未竟之业，师徒一心，不必多言。

他看着自己此时空荡荡的手心，恍惚间仍旧记得丞相那枯瘦的手从掌心滑落时的触感，耳边残留一声无奈：伯约呀……

“伯约？伯约？姜伯约！姜维！”

好几声呼唤，姜维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他抬头对上一双双或关心疑惑的眼睛，姜维用手掌擦掉眼泪，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深吸一口调解情绪，说：“方才所见红衣少年被我一枪挑下马差点误杀，他自称曹孟德，我方知是犯了大错，心中懊悔，故而仓皇逃离。”

“太祖也在？”夏侯玄钟会听后略微激动，夏侯玄几岁的时候曾经有幸见过魏武一面，而钟会出生得晚没机会见曹操，此时听到能见到年轻时的太祖，不禁整理衣襟，心有向往。

嵇康淡泊名利，也反感朝堂上的阿谀奉承尔虞我诈，但曹操不一样，那可是魏武帝！若说魏国如今的权臣们，或许不服天子曹叡，甚至不服先帝曹丕，提起曹操名号时也得多恭敬几分。但他表现得不算明显，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司马昭一脸尴尬，说：“太祖也在，休矣，我们若与之为敌，他定要大骂我等是逆贼。”

夏侯玄冷哼一声，说：“你就是逆贼，知晓太祖在，竟还想着与之为敌？若任务不同，难道你还要杀了太祖，完成任务吗？”

“你！”司马昭无法反驳，说，“那你想如何，难道直接投降吗？任务若败，我们积分不够可是都得死的！”

夏侯玄听后更为轻蔑，说：“君臣择一而生，你身为臣子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