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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有另一顶帽子，那是二号的。

中原中也看着垢手中的帽子睁大眼睛：“你做什么？还给我。”

垢笑了一下：“好的，马上还给您。”然后他将帽子扔进了河中。

中原中也的眼神开始变的不善，身上杀气涌现，他感觉自己被耍了。

此时的中原中也没看到二号越来越慌张的眼神，他不断的后退，却在退了几步后不再动，他不能离现在的宿主中原中也太远。

就在中原中也要做什么的时候，河面起了变化，开始只是一个小旋涡，渐渐的旋涡越来越大，接着一个女人的头从河面上升起，看到这一幕中原中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头出现的不是女人的身体，而是不知道什么生物的骸骨，等那个“女人”全部身形从河中显现后，中原中也身体忍不住紧绷起来。

“女人”身上满是恶意，由白骨组成的身体一刻也不停的活动着，像是那些白骨在拼命的从女人的身躯上逃跑一样。

一行站在女人的身前，对中原中也介绍到：“这是‘河神’大人，他会将你的东西还给你，你只需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女人”的三只手。如果那可以叫做手的话。托着三顶款式一样的帽子，其中一顶是用金子做的，另一顶是用银子做的，还有一顶是就是中原中也的那一顶。

中原中也看着完好的帽子呼了一口气，然后他听到一个无法分辨性别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哪一顶是你掉的？”那是“河神”的声音。

中原中也指着自己的帽子说：：“这是我的，请还给我。”

河神安静的看了中原中也一会，把中原中也盯的有些发毛，然后祂终于动了，祂将三顶帽子都递给了中原中也：“你是诚实的好孩子，这三顶帽子都给你了。”

中原中也只接过了自己的那一顶：“我只要这个就行，谢谢。”

中原中也好像从“河神”那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表情中读到了一丝遗憾。

“河神”再次拿出一顶帽子，那是二号的，祂将三顶帽子递到二号眼前，中原中也没有听到声音，但是他知道，“河神”一定问了刚才问自己的问题。

二号肉眼可见的慌了，他拼命的向后退，但是总是退几步就停下，然后又走回来，他来来回回好多次，就是不肯说出自己的选择。

中原中也抱着手臂看着二号在那挣扎，他有些奇怪的问一行：“他为什么不做选择？”

之前“河神”毫不犹豫将帽子还给了中原中也，这让中原中也感觉这个“河神”虽然外表看起来不像什么好神，但是内在说不定意外的不错。

一行解释道：“AW-03，只存在于镜中的收容物，他和现实永远都是相反的，所以他不能做和原身一样的选择，你选了正确的，那么他就不能再选正确的。”

第3章

看着渐渐开始不耐烦的“河神”，祂身上的白骨开始发出悲鸣，然后动的更猛烈了，像是随时会脱离“河神”一样。

那张女人的脸上，原本黑色的眼睛开始慢慢的变的猩红，中原中也感觉空气开始变的潮湿，他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泥土的味道。

“那，如果他选错会怎么样？”

“不怎样，只是回到镜子里而已，不过，如果他长时间不做选择，那就可能要加入‘河神’大人身上的白骨中了。”

那些白骨......

中原中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马上移开是视线，他有些想吐。

一行是很想让AW-03不做选择的，这样就可以让“河神”直接将它融合，不过很明显，AW-03还是知道利弊的。

无法离开中原中也太远，终究无法逃离的AW-03终于还是做出了选择，他指向黄金做的帽子然后有气无力的说：“我选这个。”

接着中原中也看到了他这一生可能都无法忘记的画面，“河神”猛的睁大眼睛。然后中原中也听到一声轻叹：“撒谎的孩子是会得到惩罚的。”

密密麻麻的红色触手从河中探出，然后同时向二号冲去，二号没有任何抵抗的被触手淹没，这些触手也从中原中也眼前略过，有一瞬间他和一只眼睛对上了视线，那是触手上的眼睛。

中原中也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人类看到无法理解的事物本能的反应。

触手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很快它们就带着二号消失在河中。

河神敛眸扫了在场的三人一眼，然后对着一行点了点头：“打扰到先生了，吾先离去了。”然后再次沉入水中。

河面恢复了平静，中原中也却无法恢复平静，尤其是“河神”最后的那句话，他看向一行：“这是你的异能？”

一行微微睁大眼睛：“当然不是，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好吗？‘河神’可是神，你知道吗？所有的神都有一个特点，凡有言必被知，所以，千万不要随意提起祂。”

“河神”最后一句话其实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先生是这里收容物对研究员的总称，毕竟研究员是消耗品，什么时候换人都很正常，也不可能让这些收容物去记研究员的名字，先生仅仅只是一个称呼。至于为什么这么礼貌。河神对谁说话都是这样。不过中原中也好像误会了什么，这个误会让中原中也看上去有些忌惮一行，一行默默的决定暂时不解释了，就先误会着吧。

仅仅刚才这个“河神”，中原中也竟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打的过他，一行说那是神，中原中也确实从“河神”身上感受到了和自己身体里的荒神类似的气息。

那样的存在，居然称呼一行为先生，而且名为垢的AI也一直恭敬的站在一行身边，就刚刚垢展现出来的身手，连中原中也不能小觑他。中原中也现在只想知道一行到底是什么人。

发现中原中也在看自己，一行说道：“终于可以自我介绍下了，我叫井上一行，你叫我一行就行，暂时是这所学校的管理员。你是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吧，我知道你，你可是名人。”

中原中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名人，出名对他来说不是好事，不过他的名字确实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一行认识他，他也不惊讶。

重新戴上帽子，中原中也问道：“可以告诉我下时间吗？我在教学楼困了几天？”

一行有些疑惑的说道：“一天啊，其实一天都不到。”中原中也是在他上班后进入学校的，然后在他下班的时候出来的。

一行想了想，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垢，垢的视线漂移了一下，然后说：“BH-17收容失效了，不过这个一般不用先生处理的，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先生。”

一行抽动了几下嘴角，这种事能不能提前说，这可是收容失效啊，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