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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要找到千岁,到他的身边去。
——这才是最重要的。
博人握紧脖子上的螺丝钉形状的工艺品吊坠,脸色凝重而坚定。
突然,病房门开了。博人带着一分警惕望过去,正好看到一位温柔的笑着的女人。
“啊啦,你醒了?”她惊喜的看着博人,来到愣住的少年病床边,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笑着看着他,“之前纲君真是受你关照了,我是他的妈妈,因为没办法联系到你的家人就自作主张把你送到这家医院了。身体怎么样?有不舒服吗?我这就叫医生过来,你等一下哦。”
“呃,那个——”博人愣愣的出声,然而女人已经转身走了出去,没有给他半点反应时间。
——纲君?纲?那个被欺负的家伙的名字吗?
想来想去,博人只能这样认为了。
——不过,这个阿姨心好宽啊,从各种方面来说都是……
博人默默的看着病房门的方向,然后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熟椒膛鏄怼睹跏郑嚟悉的身影。
脸上带着一分怯懦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探进头来,正好和博人四目相对。他浑身一个激灵,猛的缩回头,然后过了一会儿又慢吞吞的探进来,目光游移着,挠着脑袋走进病房里:“那、那个……”
“你就是纲吧?”少年清朗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让他下意识的答道:“是、是的!我是沢田纲吉!”
博人笑嘻嘻的朝他摆摆手:“不用这么紧张啦,我又不会吃了你。”他顿了一下,朝纲吉露出笑容,“我是漩涡博人,请多指教!之前承蒙你照顾啦!”他晃了晃包扎好的胳膊。
“是……是的,请多指教——不,那个,明明是我先被你救了……”纲吉局促的摆着手,简直不知道该怎
么说话了,言语间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敬畏,注视着他的目光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崇拜。
“那、那个……”
“啊?”
“就、就是……请问,你的剑……呃,也不是,你之前……那个……”
纲吉抓耳挠腮,偷偷的一眼眼偷看博人疑惑的脸,因为在顾虑着什么,完全不敢坦然的说出心中的疑惑。
——那个破破烂烂的打扮,身上带着武器,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但是身手还那么好……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吧?
——感觉有点危险的样子……
纲吉想着,看了一眼博人,微微抿了抿唇。
——但、但是,果然还是……好酷啊!!!
博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狡黠的笑了下。
“我是个忍者哦。”
他坏笑的看着眼前少年目瞪口呆的蠢样,突然就理解到了以前千岁看自己的感觉。
想起自己崴了脚的时候,那个冷冰冰的黑发少年无奈的蹲在自己身前,回过头催促自己,眼中满是星星点点的温柔和笑意的样子,博人笑意微敛,轻轻的勾着唇角,垂下了眼睛,蔚蓝的眸变得温柔而温暖。
——那个会伪装的家伙,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有些喜欢我了呢?
惊诧的纲吉在自己心里疯狂吐槽着“忍者”这个身份,怎么都无法相信,正想再问的时候,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博人的这个表情。
他安静下来,直觉告诉他,不应该去打扰现在的博人。
“是想到很重要的人了吗……?”他喃喃着。
“嗯?你说什么?”身为忍者听力自然较好的博人很显然听到了他的小小声,让纲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脸,眼神看向一边,干笑着:“呃,那个……我就是在想,刚才的博人君很温柔的样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人……这种感觉……”
他尴尬的朝他摆手:“啊哈哈哈,很奇怪吧,博人君不要在意——”
“啊。”
少年的肯定打断了纲吉的解释,让他愣了一下。
“……是很重要的人。”金发的少年轻声地说着,垂眸看着手上的半露指手套,蓝色双瞳在阳光下闪着温暖的笑意和追忆,“……非常,非常重要。”
纲吉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博人。
——果然,不是坏人呢,这个人。
“但是啊,我和那家伙走散了。没有那家伙,我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少年突然握起了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纲吉微微皱起眉头,难过的看着他。
“……所以,让我来当你的保镖吧,报酬什么的不需要,只要包吃包住就好!”
金发的少年突然比着大拇指对他笑的露出十六颗大牙,两只眼睛都眯成缝。
“诶……”纲吉呆了一下,然后终于忍不住吐槽出声:“保镖是什么鬼啊,我只是个小学生而已!而且什么啊这个话题的跨越,完全没关系吧?!说到底,忍者什么的到底是怎样啊,好好给人家说清楚啊!!!”
“哈哈哈……”
“‘哈哈哈’什么啊?!”
*
“啊——!!!!!!”
隐蔽的实验室,突然响起少年凄厉的惨叫。
禁锢着被举到头顶的双手的锁链被拽的笔直,随着少年的惨叫一阵阵“哗啦啦”的响着,因为巨大力道的拉扯而剧烈的颤唞着。少年双拳紧握,掌心被他自己掐出一个个月牙形的伤口,鲜血从拳心汩汩流出。白皙的手腕已经被勒成了紫黑色,因为过于激烈的挣扎而出现了一条条血痕,在金属的手铐上又涂上新的血迹,覆盖住了已经干涸的暗色鲜血。
全身的肌肉都在呻[yín],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全身的细胞都像被丢进绞肉机搅碎了一般撕心裂肺让人发疯的疼。
腰部因为痛苦而挺起,头拼命的后仰着,颈部每一块肌肉都像钢铁一样僵硬的绷直,缩成针尖大小的瞳孔剧烈的颤唞着,理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过去,疼痛感终于在某个瞬间消失,少年无力的瘫软了全身,死人一样垂下了头,紧握的双拳松开,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下,身体在痉挛的颤唞,他大口大口的喘熄着,鲜血从嘴角流下,滴在早已看不出原色,已经被新旧的血迹染红的白衫上。
血顺着他身后光滑的装置表面一道道流下,一滴滴聚集在他悬空的脚下面,在干涸的血泊上面又形成一个新的血泊。
“这是我专门为你研发的抑制细胞产生查克拉和念的药物。滋味如何?”
阴冷的声音不远处响起,千岁缓缓的抬起头,黑眸暗沉,如同黑洞一样深不见底,冰冷可怖。
即使处于这样的情况,他的眼神中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和动摇,高傲的像是不可侵犯的王,根本不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千树沉默着。他轻轻抬步走到千岁身前,黑色皮鞋踩在他脚下的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