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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神推开店门时,看到一位女性的身影出现在柜台后面,还以为是小梓小姐,下意识地就想要打招呼。然而对方已经听到了门铃声,转过头来。
降谷零脑子里想好的问候语瞬间消失,这个眸色和表情为什么都那么熟悉?就连身高也差不多。
可是脸型要柔和得多,身材也纤细了不少,不不不,关键是性别不对啊?!难道景光还有姐妹不成?
然而那位女性开口说的话,直接打破了降谷零的心理防线。
比一般人更加低沉的女声轻柔地响起:“Zero,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看着变得前凸后翘的同期,一向淡定的公安头子直接惊讶出声:“Hiro???那个该死的组织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围观的西尔维斯特笑趴在柜台上。
讲真一般不是都会先猜测对方是不是变装的吗?为什么坑神信徒一遇到自家幼驯染,脑回路就变得清奇了起来。
看到神明笑得东倒西歪,降谷零也察觉到了不对。“……逗我好玩吗?”
西尔维斯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打了个响指撤销了施加在诸伏景光的幻术,说道:“好玩啊~话说你身边不是也有易容的吗?为什么还会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降谷零指着恢复正常的诸伏景光反驳道:“这才是正常易容的效果好吗?刚刚那都算是大变活人了。”
“嘛嘛……”被讨论的对象开口打岔,“开个玩笑而已。看到Zero还是那么活泼我就放心了。过来抱一下?”
诸伏景光张开双手,降谷零也配合地走了过去,抱住。他们都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西尔维斯特也扒拉出被自己改装过的系统,在脑内疯狂截图。本该阴阳相隔的幼驯染奇迹之下再次重逢,这可是十分值得纪念的。
此时门铃再次响起,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店中“深情相拥”的两人,下意识地就想离开。
“抱歉我还是过会儿再……降谷?”
店中三人瞬间回头,只见伊达航正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
他失踪多年的同期为什么在咖啡店里打工?
为什么要抱着一位活像另一个失踪同期的女性?难道是他找的替身?
降谷零你这是不行的啊!这可是妥妥的渣男行为啊!!
回过神来的降谷零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了进来。
关门,挂上停业的牌子,上锁,一气呵成。
依然处于呆滞状态的伊达航被按在了椅子上。降谷零指了指自己,介绍道:“安室透”。又指了指另一边的诸伏景光,“呃……”
“绿川光。”幼驯染自觉接上自己的假名。
降谷零露出感谢的表情,又转回愣神的班长,“保密!懂?”
伊达航呆呆地点了点头,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果然,这两个家伙就是去做了卧底,那么他们的谨慎他就能够理解了。不过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西尔维斯特看到伊达航看向自己,也体贴地自我介绍道:“神代千树,没有假名。普通自由高中生,有需要可以客串传声筒。”
“你不是目暮警官说的……”
神明肯定道:“对,我们经常在案件现场相遇。”
伊达航的表情变得复杂,这个倒霉孩子的事情他有从同事那里听说过。
天天游走在犯罪现场周边也就算了,甚至还直接被抓走当了受害人。现在竟然还卷入了同期们的卧底行动,充当线人。这孩子是不是该去神社拜一拜?
“总之更多的信息我们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很高兴认识您,伊达警官我是这家店的店长绿川光。”诸伏景光微笑地伸出了手。
伊达航也配合地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您,绿川小姐。”
诸伏景光的嘴角抽了抽,解释道:“叫绿川就可以了。我平常还是以男性身份出现。今天只是和安室先生开了个玩笑。”
班长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卧底们已经得牺牲到如此地步了。“好的,绿川君。”
降谷零也过来凑了个热闹,“很高兴认识您,伊达警官。我是这家店的服务生兼职毛利侦探的弟子安室透。”
“我的荣幸,安室先生。”
西尔维斯特趁他们互相“熟悉”之时,去吧台端来了蛋糕。“那么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大家来庆祝一下吧~”
虽然出于身份的原因,三人有很多事都不能聊。不过这次久违的见面还是让大家都开心不已。
毕竟比起道听途说的消息,还是真正见证大家平安无事才是最放心的。
相聚的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伊达航留了西尔维斯特的电话后,便带着打包好的特色三明治离开了。
三人默契地没有交换号码,降谷零还好,身为和警视厅关系密切的侦探的徒弟,存了警察的电话不是没可能。诸伏景光那边可能就不太好解释了。
总之还是不留痕迹比较保险,真有什么,也能通过西尔维斯特来转达。
这天到访的客人们只觉得波洛好像被染上了快乐的氛围,肯定是那位新来的店长的关系。
“温和居家系的店长好像也很不错诶,看得我都想来打工了。”女性客人们如此讨论着。
男性客人也难道放下了对小梓小姐的“守护”之心,安心享受着此时的宁静氛围。
降谷零不禁感叹到:“现在的生活在之前还真是难以想象啊。”
诸伏景光也点了点头,“这一切都是你们带来的奇迹不是吗?谢谢你,Zero。我死之后你一定很难过吧……”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难道有原来的记忆?可是怎么会……”
神明伸过头来解释:,“已经发生过的事要完全消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是这种记忆深刻的时刻。不过我已经有意识地淡化过他们的记忆了,他自己想起来我也没办法。”
西尔维斯特才不会说这是祂故意的,好不容易捞回来的家伙们都给祂惜命一点啊喂!没有第二次了,真的!
“……疼吗?”降谷零露出担心的目光。
诸伏景光安抚地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解释道:“我当初没什么疼痛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眼睛一闭又回到天台上了。”
神明嘟起了嘴,“我的业务还不至于粗糙到这种程度,好歹是完美复活的,当然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后遗症,心理阴影也不会有!”
降谷零熟练地伸手摸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西尔已经做得很好了。谢谢!”
营业结束,久别重逢的幼驯染之间肯定有很多话想聊。体贴的神明决定将空间留给两人,顺便到周围去找点吃的。
祂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想逃脱繁琐的闭店工作呢。
不过没等祂走出多远,西尔维斯特就察觉到有一个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神明故意向偏僻的巷子里走去,目光的主人也跟了上来,在巷子口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