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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言不发走进来的年朝众人纷纷愣神。年朝占了角落的一小块空地,沉默着哐哐切了几盆菜出来,搬到备菜区。
后厨不成文的规矩,非工作人员想用厨房可以,切盆菜出来就行。
看着多出来的好几盆菜,老王拍了拍自己脑壳,小声说起来,“这是那位年队长吧。”
众人无声点头,不免觉得诧异。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丁阿姨是个活络的,热情上前,询问年朝需不需要什么帮助。半晌,年朝的声音响起来,“有山楂吗,枣也行。”
“有!昨天刚到的!”丁阿姨笑呵呵拿来些山楂和枣,年朝道过谢,闷声做起饭来。
丁阿姨悄悄拍了张照片发给自家闺女。
【闺女,年队长来厨房做饭了!】
片刻,消息回过来。
【妈,我是您女婿。】
丁阿姨看了看备注,还真是,都怪女儿女婿几个字长得太像了!
青龙训练基地千人八卦群里。
昵称“被丈母娘嫌弃的一生”发了张图片,配文。
【年队长做饭,还有谁见过!】
消息瞬间飞速交替起来。
在特训室彻夜打榜的林放看见照片,草了一声,真的假的,这不得围观一下!一路疾走到食堂口又停下,急转拐向公寓楼的方向。
刚睡下没多久的祁伦被林放揪起来。
“走!围观队长做饭去!”
“不去,还有,又不是做给你吃的,你去做什么?”祁伦一脸不耐烦。
林放脸色如便秘,“要不是你坑老子,老子那假期能全没了吗!反正你得陪我去。”
“你好/色还怪上我了?”
林放脸一红,口齿不清说起来,“我哪知道时队长长得像充/气娃娃似的……”
“那叫bjd。”祁伦无语。
“行了行了,好看就对了,有啥差别。”
姐妹花路过门口,林放一愣,“你俩该不会也是去围观队长做饭吧。”
姐妹花相视一眼,表情同步起来,一起说了句,“yesyes”
“走!我和你们一起!”林放撒手,祁伦重新躺回床上。看了眼泛白的天,行吧,就去看一眼,起身换上衣服跟上三人。
后厨门口,四颗脑袋从上到下有序排列,最下面的林放惊呼,“居然真是队长,我还以为谁那么胆大包天玩cosplay呢。”
祁伦再度无语,“谁敢cos队长?”
姐妹花:“就是就是。”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队长居然还会做饭!”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年队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青龙小队一回头,几人站好,林放也从地上爬起来,熟络着说,“老宋!你咋也来了?”
“碰巧路过。”宋予君不自然地抓了把头发,问道,“你们三,请了几天假?”
姐妹花整齐划一摆出个剪刀手。
“做了好多,看起来有我们的份。”林放不断往里瞅,“装盒里了!全装完了?!!”
祁伦:“……都说了不是给你做的。”
见年朝要出来,青龙小队几人迅速隐藏起来,宋予君靠在门边。
对走出来的年朝说:“这么忙?”
年朝停下脚步,对着一侧藏匿的祁伦说,“上午把样本送到医疗实验室。”
“什么样本?”宋予君一脸茫然,祁伦默默从角落走出来,低声应下。
年朝没有理会,走得飞快。宋予君哽住,只能看向祁伦。
“休眠舱的门缝里,有一滴难以确认的残留液/体。”
宋予君脸色一变,“你们把时暮的休眠舱取回来了?”
其余三人纷纷现身。
“准确地说是从极光旅团手上截胡了。”林放有些自豪地说起来,“还以为他们多强,我还没打尽兴呢,就撂下休眠舱跑了!不过他们那穿着还挺有看头,改天我也整个覆面口罩戴戴。”
“真是胡闹。”宋予君无奈摇头,“招惹他们做什么,你们就不会劝劝你们队长吗。”
姐妹花齐声,“不敢。”
祁伦点头肯定。
唯有林放,初生牛犊不怕虎,张狂起来,“怕什么,我觉得极光旅团也就那样啊,完全徒有虚名,个个怂不拉几的。”
四人看傻子一样看着林放。
青龙训练基地公寓内。
时暮身上穿着浴袍,大腿上猩红的朱雀印记隐隐露出,被子蹬到床尾,一手搭在床头柜,半朵成型的刀片玫瑰放在一边,枕着另一只手,安然睡着。红色虚影小鸟紧贴在时暮脸庞。
咚咚咚—
慢而轻的敲门声唤醒了熟睡的时暮,悠悠转醒,拉起滑落的浴衣,半睁着眼睛走出卧室,停在门前。
咔哒,门应声拉开。
“年朝?”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丝绵哑,时暮侧身让出空间,“进来吗?”
年朝提着超大食盒,一言不发跟在时暮身后。习惯了事事有回应,时暮看向反常的年朝,发现他眼睛里泛起些红血丝。
领着年朝到桌子前坐下,时暮不经意问他,“昨天忙到很晚吗?”
“没有。”年朝将吃食挨个摆开,铺满桌子。
时暮眯下眼睛,凑到他跟前,“撒谎,通宵了。”
年朝拉紧时暮身前的浴衣,轻声应了句。“嗯。”
时暮单手托着脸,看过这一桌丰盛早餐,这也太多。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时暮就着咬了一口,清新的酸甜,实在美味可口。
被香迷糊的时暮靠在年朝身上,懒洋洋接受投喂,“怎么做了这么多?”
年朝感受着时暮已经比自己还要低的体温,脱口而出。
“想着你就做了许多。”
时暮不动声色呆愣一下,他依旧不习惯年朝的直白。
拦下不断往他嘴边送食物的手,拿起块浅褐色糕点递到年朝嘴边,“你也吃。”
“好。”年朝接过糕点,麻木地塞进嘴里。
时暮靠着年朝没注意到他的神情,感受到他的温热,满足蹭两下,缓缓合上了眼睛。
听着时暮平缓下去的呼吸声,年朝放下手中的糕点,“时暮?”很轻的一声。
没有任何反应。
年朝伸手绕过时暮后背,托着膝盖打横抱起,膝盖上方的浴衣顺势滑落,时暮也只是嘤咛几声,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手指按在朱雀印记上,年朝不重不轻地揉搓两下,白皙的肌/肤立刻浮起一层红。
回到卧室,年朝一眼就看见床头柜上的半朵刀片小花,抱着时暮的手紧了紧,轻柔放到床上,重新系好时暮腰间的衣带,拉起床尾的被子严实盖好。
他坐在床边沉思。
低温,嗜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年朝的心乱成一团。
头上长角的小人说:“抓走任思齐一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