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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队长,或者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淮香说道,“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求救这件事如此淡然。”
吴枫冷不丁出声,“彻底失去希望,陷入绝望的时候。”
淮香绞尽脑汁想了一遍,“什么类型的求救信号会是两个重复的音调?我实在想不起来……”
“可是。”
众人看向金洛。
只听金洛不解道,“我之前遇到危险的话会喊‘爷爷奶奶’,这也是重复的音调,对吧……”
一瞬间,几人被训练出来的思维模式撕开个大口。
淮香有如神助,“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时暮仔细琢磨着金洛的话。
“那就不只是亲人了,任何关系亲密的人都有可能。”淮香顿了下,面色古怪,“会不会是Z的小名……”
淮香说着说着没了声。
叠字,讲起来听着像笑,在华中基地长久待过的那不就是。
吴枫的目光也止不住转到时暮身上。
脑海中闪过时郝被困在病床上的场景,连站立都难以进行的人要怎样参与到这场阴谋中,体弱年幼,眼下却成了最佳怀疑对象,这根本不可能,不会是时郝。
可如果,时郝真的和这件事有关系……他该怎么办。
时暮垂眸看向一边,显出几分疲倦,不等他开口,眼前飞快闪过几缕黑光,时暮骤然前倾。
“时队长!”金洛惊呼。
“队长!”
淮香和吴枫飞快扑上去,年朝更快一步接住时暮。
时暮面色惨白,下意识想往年朝怀里藏,半道又止住这个动作,“没事,喝了太多酒没缓过来。”
“我去叫任医生来看看。”说罢淮香飞速离去。
“真的没事。”
时暮慢慢站起身,已经跑远的淮香哪里听得见。
眼看着测序仪就要出结果,淮香一嗓子吼得这个四层轻颤了两下,连在楼顶吹风冷静的时郝都听见了动静。
任思齐放下手中的事情,确认好出结果的准确时间,披上白大褂转身出了科室。
看着门口那位知性美女任思齐还有点恍惚,淮香又是一嗓子,“快点的!”任思齐震惊不已,只是放了个头发,一个人的气质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怎么了?”任思齐问道。
淮香大跨步上着楼梯,说道,“我们队长喝酒喝得现在都头疼,脸直接白了一圈。”
任思齐:我不是留了止痛药吗?
两人回到病房,看着安然无恙的时暮双双愣了下。
时暮苦口婆心:“我真的没事。”
没看到很可能出现在任思齐身边的时郝,时暮问他,“时郝呢?”
任思齐也说不知道,只听门口一声轻响,时郝打着哈欠走进来。
“我在呢哥。”话语里透着藏不住的疲惫。
任思齐关心道:“洗个澡洗这么久,别是感冒了吧。”
时郝:“没有,就是有点困。”
时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稍作停留,时郝大步走到时暮身边,一脸困倦,只听时暮安排道,“明天…中午出发,回去好好休息,知道吗。”
时郝嗯了声点了点头,他想问时暮,该不会年朝也要一起去吧,转念一想,又何必自讨苦吃,心不在焉地站在一边。
先前的猜测并没有因为主人公的到来打消,淮香定定看了时郝两秒,与吴枫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迟疑。
五年前抵达华北基地后,他们其实已经把时郝的关系网摸了个遍,后面更是以邻居的身份住了下来,看着时郝五年内飞快成长,说不欣慰那是假的。
只是眼下有嫌疑也是情有可原。
时暮:“今晚都回去整理好,明天中午十一点,青龙训练基地南侧机场集合。”
“队长……”淮香还想再说些什么,任思齐先一步出声,“那我呢!我也要跟着去吗?”
时暮摇了下头,“同样暂时留在华东,年…队长会帮你安排好相关工作。”
任思齐:“同样?”
“任医生!我也留在华东了!”金洛架着手臂举起手。
任思齐伸过去和金洛击了个掌,看来华南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危险。
一群人挨个往门口走,这次一步三回头的由时郝变成了淮香和吴枫,两人使了个眼色,果不其然,决定让走在队伍最后的淮香留了下来。
“队长……”
“我知道。”时暮挤出抹苦笑,他的通讯仪亮着聊天界面,临时收到紧急任务的原弛野正在尽可能搜集时郝幼时在华中基地的资料信息。
见状淮香松了口气,目光在时暮身后的年朝身上停了两秒,随后道,“队长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见!”
时暮点了点头,“回去吧。”
快走出楼道的淮香盯着房门口看了会,果然有奸情,谁说队长是直男的!还有这个年队长,又是买衣服又是洗香香,天天穿那骚包紧身衣,十有八九是个基佬!
淮香啧了一路,走到门口见了吴枫,交代道:“放心吧枫哥,弛野正查着呢。小时哪去了?”
吴枫:“说是太困先回去睡觉。”
这边话刚说完,淮香就跟着打了个哈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出发!”
金洛举手道:“那我要帮你们收拾东西!”
“行~在华东的这段时间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路灯下的影子骤然拉长然后消失,三人说着话走远。
淮香走出去那一秒,时暮身后立刻贴上来个超大型挂件,“你在为了他难过吗。”
第74章有删
“没有,我相信他。”
“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弟?”
时暮挣开身前环着他的手,转身面向年朝,“不可能会是时郝,时郝小时候内向,病房是单人间,写给我的信中从来没有提到过什么新朋友……那样做,只是让他们彻底放心。”
年朝轻轻捏了下时暮的腰,不满道:“他写什么你就信什么。”
时暮一手掐上年朝的脸,“对。”
“就算他变坏也是他的问题,你为他做得早已够多。”年朝抓住脸上的手,放到嘴边碰了碰。
时暮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自顾自说着,“如果他出了问题,我会觉得责任在我。”
年朝再次道:“他不是小孩子,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时暮垂着眸不再讲话,不出年朝所料,时暮低声说:“我们可以不聊这个话题吗?”
一整天,都在为了别人冲动做事,为了别人闪烁其词,这些人到底有多重要能让时暮这般为之辩驳,甚至伤害自己。
虚空中撕开裂缝,占有扭曲蔓延,时暮在他眼中变得可爱又可恨。
“……年朝…”时暮低下去的声音突然一扬,“开会时间快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