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宝书网】 lzbao.net,更新快,无弹窗!
来,挤了挤自己的胸,笑盈盈走过去,“又想体验窒息的感觉了是吧,早说啊,姐姐满足你。”
言欢嘴角一抽想跑,刚跳起来,嗖一声,绷带缠到她脚上,拽着她撞回海棠怀里。海棠按着她的脑袋往胸里埋,憋得一张脸通红,劣质大红唇彩晕着嘴角,“小丫头片子,老娘还治不了你?”
秦烛坐在一边擦小飞刀,看了眼亲热的两人,提醒道:“今天老大要来,你俩注意影响。”
旁边的魏烈提起百斤中的铁墩,“狼青那小子下去的有点久。”
屋内几人动作一停,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秦烛道:“这不来了。”
秦烛的位置背对着门,见言欢飞快从海棠怀里挣脱出来,头还没转过去,跟着几人一同叫了声。
“老大!”
“叫名字。”时暮站在玄关处没往里走,交代道:“过段时间有新人来,男孩,帮他收拾个房间,能住就行,我今天待不了太久。”
“老大你才来这就要走?”身后的狼青炸毛道。
时暮点点头,“这个月什么情况。”
海棠的下巴搭在言欢头顶,亮声说着:“不太顺利啊老大,末位淘汰的人大多数撑不到难民流浪区,我们前脚刚送进去,后脚就死了。”
秦烛汇报道:“这个月一共救了五个,其中两个死于微型炸弹,三个命悬一线的时候我们救了,体内炸弹也交给萧瑟拆了,看他们的意思,都想留在难民流浪区。”
接过言欢抛来的魔方,时暮转着手指飞快复原,嗖一下扔回去,“你们呢。”
几人一愣,言欢没接住魔方,啪一下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零件块掉在言欢脚边,气氛微妙起来。
时暮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冷声道:“我最多再待五分钟。”
“我先说!”
时暮的眼神往旁边一扫,狼青率先开口,“言欢和海棠遵纪守法,魏烈天天在家举重,秦烛整天鼓捣他那些派不上用场的小暗器,我呢,闲着没事就睡觉,岁月静好,无事发生!”
几个人一声不敢出,等狼青说了三两个附和起来。
“哦?”时暮垂眸轻笑,飞快揪出玄关鞋柜里染血的衬衫,看大小,除了魏烈,谁都有可能。
“魏烈,你来说,不说把你打成猩猩。”
魏烈咽了口口水,正襟危坐道:“狼青闲着没事就去找人打架,秦烛整天玩暗器,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人,另外两个我不清楚。”
见时暮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言欢讪讪道:“我也没干什么,最多也就欺负欺负小孩,谁让他们那么烦。”
“我就更让人放心了,老大。”海棠潇洒道:“我可没做什么混账事,也就约了几次炮,玩了玩男人。”
时暮静静站在原地,抬手揉着眉心,这个动作一向预示时暮心情不佳,几人不免紧张起来。
狼青找补道:“我打的都是地痞流氓”
秦烛紧随其后,“我没伤人。”
长期以往形成的观念难以改变,时暮知道不能以自己对正义的标准去要求他们,眼下做到这种程度恐怕已是几人的极限。
他为几人提供住所,他们帮时暮解救实验者,明码标价的甲乙方关系不知不觉演变成如今的小组织。
虽然大大小小的问题一堆,但时暮喜欢这样有生气的氛围。
时暮面不改色站了会儿,拉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个崭新的魔方,“言欢。”
摸出套压缩负重装备,冲着魏烈丢过去。
海棠看着面前百分百直男审美的化妆盒伸手接下,打开一看,五彩斑斓,唇彩都是清一色的芭比粉。
两年前的那一脚跟绑了月老红线似的迷了海棠的眼,可惜时暮永远不解风情,男欢女爱方面简直是个纯真的小朋友。
最后一整个背包都交给秦烛,满满当当半个背包的小暗器。
狼青嚎了一声,“老大,我的呢??”
时暮扬了扬手里的血衬衣,狼青不再讲话,一屁股坐到玄关处,半晌,迎面盖下来几件新衣服,狼青嘿嘿一笑。
东西全部送到,眼看着离八点不到六分钟,时暮道:“三天后行动,保证自身安全为先。”
狼青道:“放心吧老大,我们几个最惜命了。”
晚上八点,LOG科研所。
时暮照常前往食堂,从前他与所有实验者一样,只能在地下食堂用餐,但现在,他的用餐地点变为二楼,早午晚餐都在向之森眼皮子底下。
与观察者建立如此亲近关系的时暮被实验者排斥,再多善举都变成虚伪的怜悯。
“宣讲会准备的怎么样?”向之森问。
时暮挖着土豆泥,回道:“还行。”
“什么剧本?”
“绝地反杀的……花瓶。”
向之森看着时暮紧抿的唇,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演,但是你要明白,你喜欢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喜欢。只有他们喜欢,科研所才有足够的资金去投入研究。”
“可是研究没有进展。”
第94章
“这很正常,前人花费上百年时间都不曾探寻的成果,一朝一夕又算得了什么。”向之森托过去一碗蒸蛋,道:“今年希望你依旧是第一,时暮。”
浮了层葱花酱油的蒸蛋放在两人中间,时暮听着向之森的祈愿,毫无起伏。
“你收养了不少来历不明的脏东西,私人空间我可以给你,前提是要听话才行。”
铁勺挖进蛋羹,向之森看着时暮一口一口吃完,满意一笑。
连续两年的大小榜单第一为时暮换来个单人间,他不必二十四小时受到监视,而此时,时暮正缩在洗手间吐个不停。
「你要听话。」
「为什么不听话?」
「听话,不要让我重复。」
白瓷样式的洗手台崩开裂纹,时暮撑着台子站起,一步一步走到书桌前。
他从桌兜里拿出笔记本,把时郝的信夹在扉页的套上,时暮握着那只外壳磨损的笔,头一回不知道该如何去写,记录这些真的有意义吗。
时暮长长呼了一口气,笔尖停留在纸上晕出墨水,几秒后用力下滑,落下一个“小”字,伴随着风被撕碎的声音。
刺啦——
一个人影撞碎窗户滚入,炸开的玻璃飞溅,须臾之间,时暮抽出座椅下潜藏的匕首,泛着冷光的刀刃已抵到那人脖子上。
“时时时时暮,是是我!”
“炎洄?”时暮收起刀,“你来这儿做什么?还不走正门?”
炎洄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你你你总是躲我们,我我我们只能这样了。”
时暮警惕道:“你们想做什么。”
这次的炎洄终于不再像从前那般莽着来,他从怀里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