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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机会,先声夺人道:“难道你…出……轨?”
“没有。”
时暮恍然大悟哦了声,“…不给看…就是有。”
说着就要起身离去,年朝被这一套连招打了个措手不及,按着时暮的腰让他坐回来,略显紧张道:“给你看。”
时暮满意坐好,仰头与年朝额眉相贴。
「记忆共享平台已搭建,记忆共享中。」
不消几秒,百年变迁载入,时暮睁开双眼,肃然之意在眼中闪过。
年朝的呼吸有些不稳,时暮在他怀里坐起,两膝并在年朝腿间,这样时暮会比年朝还要高出些,正好能让年朝埋在他身前。
时暮轻轻搂上年朝,“不离开你,再也不会。”
年朝的动作没这么轻,扼着时暮的腰往身上撞,搂得紧紧的。
“不会讨厌我吗。”
时暮问他,“为什么要讨厌?”
弯身将吻落在年朝额角,时暮道:“完美和不完美都是你,我接受你的一切,喜欢你,更爱你。”
年朝仰头看向时暮,灯光打在时暮身后,发丝边缘泛着一圈柔光,美好的一幕反倒让年朝生出时暮会消失的恐慌。
用力圈着时暮去索吻,直到时暮再度落回他怀里才觉得安心。
年朝蹭在时暮颈窝,道:“我也要看你的,给我看。”
时暮的身体瞬间紧绷,变化十分明显,下一瞬就要往上飞去。
年朝握着小腿一下把时暮拽回怀里,按着时暮压在硬质木具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道:“看来出轨的另有其人,嗯?”
年朝不像时暮爱打嘴|炮,一手探入睡袍,停在隐秘处画圈。时暮呜咽了声撑起身,眼睛一转年朝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清脆的一声啪响在身后,年朝道:“别想用假的糊弄,被我发现有的你哭。”
第145章
时暮按着年朝持续深入的手,思索间挑挑拣拣拼凑了一百年出来,飞快贴到年朝眉心轻碰,一触即分。
一百年换一百年怎么算假呢,时暮如此想着,颈上立刻多了只手。
力道很大,已经到了呼吸不畅的程度,年朝就这样掐着时暮把人拽到眼前,与先前的悉心呵护截然不同,沉沉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要瞒着我?你是不是还想走?”
几秒后年朝就松了手,贴着泛红的肌肤细摩,语气猝然低落,像被抛弃了一样,道:“我明白,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保护不了你,让你没有安全感,不愿告诉我情有可原。”
“年朝。”时暮低声唤着,看着那双落下去的灰眸心生怜爱,伸手想去抱一抱他。又自暴自弃想着,就给他看吧。
怎料年朝下一句道:“没关系,真的,就算你出轨,我……”
“你想什么,我出什么轨!”时暮开口打断,讲话一下就利索了。
年朝定定地看着时暮,低声道:“可是你不给我看。”
事实证明,相比软硬兼施,年朝的示弱服软对时暮有奇效,成功率百分之百。
话音刚落,时暮抬手落到年朝肩上,用力将年朝按下来,眉宇再次紧密相贴,千年时光源源不断流向年朝。
三分钟后。
见年朝低着头佁然不动,简直是超大号的伤心小熊,时暮弯身去看他,“真哭了?”
时暮抬手抚到年朝侧脸,强制他抬头,“都过去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开心一点,这么大了还要我哄你不成。”
“要。”年朝应着,一把搂住时暮。
整洁的军装立刻叠起衣褶,时暮柔了眉宇,缓缓顺着年朝背部轻抚,“其实没有多久,每天都在学习,训练,升级,只要一想到会有结束的一天,一想到未来某天能和你相见,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年朝吻在时暮唇角,双手越抱越紧,几乎要把时暮揉进身体。
在地球的时候,时暮面上会遮着点什么,面罩,头盔,护目镜这些总有一个时常戴着,终日血战在前线,美貌虽广为人知,却鲜少展露。
大部分人对时暮的美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在神启的时暮比在地球耀眼太多,一袭赤色长袍绕在年朝脑海里打转。
包含四灵在内,数不清的宇宙生命体都曾向时暮示好。
时暮拒绝的不留余地,冷若冰霜。
却会思念着他在夜里掉眼泪,为了他跨越星河穿梭百年,不止一次地,时暮为他打碎原则。
年朝的话并非逗趣,自身能力发挥到顶峰后,他感受到的,只有地球文明与地外文明不可逾越的,方方面面的差距。
七亿光年的距离,对神启而言,是瞬息之间。对时暮而言,是漫漫百年。对于地球,十万光年的银河系已是死局。
时暮看着引擎分析出的年朝情绪数值,简直如坐着过山车猛上猛下,用了点力推开年朝。
年朝还想继续抱着,只见时暮扬着手腕一挑,一小团红光迅速膨胀,宛若立体投影展示在两人面前。
虚红色光圈内,高速变幻的文字符号纵列排布。
其中一列符号汇聚在时暮指尖,几经变换化作一颗微小的光粒,时暮停了几秒,满意地看着光粒凝聚成珍珠大小。
随后光粒跃动着没入年朝后脑,那瞬间,突破躯体承受极限的能量自内而外将年朝覆盖,身体的每一个原子飞快排列重组,肉|身急剧骤变。
嘭呲——!
鲜红沿着桌椅滑落,这颜色在一众暗色家具中并不显眼,时暮平静坐在一摊血迹中,身侧空无一人,睡袍被猩红浸得彻底,半边脸上都是年朝的血。
嘀嗒—嘀嗒—
森森住宅散尽生息,时暮抬手抹去脸上的红,咬着指尖轻吮,赤色瞳孔在昏暗中亮着微光,看上去真如鬼魅般妖冶。
下一瞬形如珍珠的光粒浮现,枯骨生花,覆满血肉的人体抽离撕扯着不断变大。
短短数秒,年朝只觉身体被扯碎分散到地球各个角落,一瞬又被拽了回来。
时暮看了眼四下飞溅的血,抬眸间所有血迹消失不见,身上的睡袍也变得崭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目光落回喘着粗气的年朝身上,时暮顺手捏了捏年朝光|裸的身体,“还好吗?”
年朝闷声喘息,大脑像被一团火裹着,时暮的话荡出回音,他顺着声音看过去,时暮映入眼帘那一刻,脑中冒出人声,将时暮的信息分析了个彻底。
时暮的手已经摸向危险部位,显然低估了年朝对引擎的控制程度。年朝是学什么都很快的人,当引擎第二次发出声音时,立刻被年朝勒令进入待命状态。
“还好。”年朝道。
时暮头也不抬听着,伸手对top弹了一下,引出年朝一声闷喘。
耳边的呼吸越发沉重,年朝亲了亲时暮眼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