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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
时暮点头。
“只有我有。”
时暮摇头,猝不及防感受到危险靠近,收手放过年朝,坐到一边道:“很多人都会有,军人,特工,警卫,地球需要被武装。”
抬手摸了摸年朝的头发,时暮捏着不存在的耳朵道:“你是最特殊的。”
这样的明目张胆表露偏爱让年朝很激动,各种意义上的激动。
当时暮说让他试用引擎的时候,年朝眼里只有时暮嘴唇开合间沁着水光的舌,意味不明道:“怎么试都可以?”
“当然。”时暮话音刚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先是背对着跪坐到年朝身上,接着两手扶到面前的茶几,上身低伏塌下了腰。
时暮行云流水做完这套动作,心里滑过个大大的问号,不应该放个技能或者飞两下?
单薄的睡袍抖了两下,贴合圆滑的弧度垂落,欲盖弥彰遮了一半大腿。
“年朝?”
“嗯。”
“你要…做什么?”
“舔你。”
叮咚叮咚—叮咚——
一旁的平板弹出群组视频通话,时暮道:“你先别闹,还有正事。”
“不耽误。”年朝手一滑转到语音接通。
与此同时,垂落的睡袍被推到腰上,年朝抵着那颗小痣重重一舔。
时暮偏头不去看屏幕上的人影,战栗着接受舔|舐,快意翻涌间听着谈话知晓了会议目的。
时暮久不露面,外界有传言他被年朝限制了人身自由,传言愈演愈烈,北联借题发挥,争夺起时暮常住地的归属。
而身后的年朝,一边游刃有余开着会,一边舔|得时暮头脑发昏,后面需要说话的时间变长,手指便代替了舌头,带出阵阵淫|靡声响
时暮紧咬着唇,指尖用力到发白,抓着桌沿猛地扣紧,在通话挂断之前卸力瘫倒。
年朝揽着时暮下滑的身体,应了几声后结束通话。
时暮终于喘出声,斥责年朝,“让你玩引擎,不是玩我。”
年朝握着不痛不痒打到身上的手,低头去衔时暮的唇。
黏糊着接了个吻后,欢愉浅尝辄止,年朝用引擎拉了个面板规划接下来的工作。
一脸正气,和方才判若两人。
时暮难开口,暗自夹紧了腿,循着视线看过去,先看见记者会几个字。
他不在的这一百年,地球的变化翻天覆地,而时暮自己,被捧到一个无可睥睨的高度。
四军尚存,但人数最多的不是强盛的华东,而是常年排在末后位的华南,军民比达到了惊人的1:1。
不止在地球,放眼宇宙,时暮也被捧到高位,他听到四灵在他走之后的对话,他们将他称为太阳之心,破坏力难以想象,职责范围涵盖太阳系,是地球星的主神。
而所谓限制,依旧是旧神启秩序对生命的极端守护,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时暮都不能做出伤害生命的行为,不幸中的万幸是,只有时暮不能。
时暮看向光圈中无数列数字符号,这些引擎雏形将在以后逐渐覆盖,装备引擎的人类焕然一新,但也将面临更为严苛的限制,而最重要的一点是。
“年朝。”
闻言年朝应了声,朝时暮看过来,“怎么了。”
“这些引擎无论在谁的身体里,最终使用权都归我掌管。”
这就意味着,配备引擎的人并不能获得完全的自由,这是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的代价。
如此一来,时暮的追随者必定越发激进。
北联确实是南北对立的产物,但南盟的诞生就复杂了,明面上任谁看都是在证实南北对立,但自从南盟成立以来,南盟北联你追我赶,发展迅猛。
同为华夏不变,作为地球仅存的人类,适当的竞争反而有利于社会发展,不管实际关系如何,南盟和北联都有必须对立的理由。
偏偏两方在对于时暮的问题上没有分歧,只有争夺,眼下时暮回归,一旦时暮手中的引擎开始覆盖军队,南北局面势必会被打破。
北联断不能成为一个空壳。
时暮提议道:“记者会排到最后,先和北联洽谈。”
年朝停笔,想起每日催好几遍想见时暮的华南一行人,还有蠢蠢欲动的极光旅团,道:“很多人想见你。”
时暮以为年朝又在吃闷醋,凑到年朝耳边,随意说了句,“只有你能*我。”
刺啦几声,面板消失不见。
“怎么不写了,不好用吗?”时暮无所察觉,重新拉出个面板放到年朝面前,起身道:“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别着凉了。”
年朝看着时暮的背影,眼底染上滚烫,嗓音暗哑道:“这些行程往后推迟一天。”
时暮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面向年朝。
面容在灯光映衬下尽显华美,发尾微旋,唇角红|肿,仔细看腿还在打着颤,俨然一副被疼爱的模样,神情却茫然不知,问着:“为什么推迟,今天还有别的事吗。”
第146章有删
…………
眼下年朝安慰他,不知怎么眼泪越发流得凶。
年朝拉了块浴巾铺到洗手台上,抱着时暮坐上去,细细擦去时暮眼角的泪。
“没事,我就是……”
说话间心脏倏地抽痛,眼前黑光乍现,瞬间的乏力让时暮话都说不出来,软绵绵向前倒去。
三十分钟后。
圆形长桌上,时暮避开喂到嘴边的饭,喝了口鲜榨苹果汁补充糖分,对视间和年朝异口同声道:“你先勾引我的。”
半秒后。
时暮:“承认了?”
年朝:“……我错了。”
时暮轻笑出声,看着眼前冒热气的两份番茄炒蛋食欲大开,色泽诱人的菜偏偏盛在黑金镶边的瓷盘中,寻常一道家常菜身价暴涨,好不违和。
这种怪异从时暮醒来后一直存在,不止长廊厅室,就连餐厅的装潢也充斥着压抑,布局宽广却密不透风,让人不自觉产生谨小慎微之感。
身下的椅子坐着并不舒服,是硬邦邦的木质座椅,刻着繁杂的雕花。
时暮飘着视线环顾四周,年朝伸手碰到时暮唇角,看似温和却又命令着说:“好好吃饭。”
又是这种感觉,换成旁人怕是要跪下去认错了。
室内的灯光相较先前已变得明亮,时暮想着时间,看向严实遮盖的窗帘,语气如常道:“拉开看看。”
年朝抿着唇垂眸,不多几秒,窗帘自动向两边滑开。
山间雾气迷绕,大片崇岭植被映入时暮眼中。
人迹罕至、深山老林、森森古宅,这么一看,外界传闻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时暮吃着饭,欣赏起窗外景色,良久年朝问道:“喜欢这里吗?”
“喜欢。”时暮看向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