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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雌君要么是贵族雌虫,要么是才貌双绝的亚雌。
像他这样平民出身的军雌,是绝对没可能做雌君的。就像他雌兄,哪怕已经是第一军团的上将,因为出身不好又不讨雄主喜欢,也只能做个雌侍。
巨大的喜悦让诺拉的大脑空白了几秒,一双眼睛也失了焦距。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已经爬了满脸。
他仓惶地地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很郑重地单膝跪地,捧起安瑞洁白修长的手,在上面轻轻印下一个吻。
“我愿意的,雄主。”诺拉虔诚地看着面前的雄虫,认真地说出了那段每只雌虫上学时都会认真背诵,却很少有能真正用上的雌君宣言。
“从今往后,我将会是您最忠诚的信徒和奴仆,我将用我的全部捍卫您的尊严和荣誉,照顾您的生活和家庭,为您繁衍子嗣,尽心劳作,直到我生命终止的那一刻。”
蔷薇色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一连串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音节。
哪怕安瑞并不认同这段誓言,也很难不对面前的雌虫动容。
他把诺拉扶到自己腿上,抬头含住了那双漂亮的薄唇。
那双唇果真安瑞想象的滋味还要好,冰凉又软和,还带着点甜蜜的果香。
是独属于诺拉的味道。
勾引着安瑞继续品尝里面的滋味。
诺拉被吻得有点懵,一双眼睛里满是慌乱。
之前学校里有关伺候雄主的课,老师可没讲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诺拉皱着眉,一边担心自己太重了会压到雄主,一边又担心自己没有经验,败坏了雄主的兴致。
但是很快,他就没工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雄主在他嘴里攻城略地,弄得他节节败退,连呼吸都有些紊乱,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只能任由雄主施为。
忽然,安瑞的动作停下来了。
“你嘴里怎么破了?”
诺拉心中一紧,眼神闪躲:“没……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安瑞根本就没听诺拉的话。
在自家男朋友眼里,可能缺胳膊断腿也属于“没事”的范畴。
他翻出医药箱,用棉签沾上些治口腔溃疡的药粉。
“张嘴,啊。”
诺拉听话地张开嘴,安瑞用智脑上的手电筒功能一照,右口腔壁破了一大块,还有点渗血,看着就疼。
以前他就经常看到诺拉咬嘴唇,但是一直没当回事,没想到诺拉会把嘴里咬成这样。
安瑞轻轻叹了口气,小心地把药粉涂在伤口上。
“疼不疼?”
诺拉很乖地摇摇头。
药粉冰冰凉凉,有止痛的效果,确实不怎么疼了。
安瑞合上药箱,抬手给了诺拉一个爆栗:“以后不许瞎咬了。”
他想了想,从抽屉里找出一袋桃子味的软糖:“下回再想咬的时候,就吃一块。”
诺拉接过哄小虫崽用的软糖,低声道谢,耳朵又悄然红了。
*
“雄主?”
诺拉把洗好的葡萄放在安瑞手边,又暗搓搓地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安瑞脚边。
安瑞忍不住揉了揉诺拉的头发:“有沙发不坐,坐地上干什么。”
诺拉只是摇摇头,把脑袋放在安瑞腿上。
“看看这套房子怎么样?”
诺拉凑过去看了一眼,是一个有名的租房软件。
“雄主要租房?”
“我刚刚查了一下,要先把这套房子还给雄保协会,才能办咱们的结婚手续。”安瑞剥了个葡萄,塞进诺拉嘴里,“我现在手边现金不够首付,可能要委屈你几天。”
安瑞话还没说完,就被诺拉抢着打断了。
“不委屈的,诺拉不好。”
从古至今,只有雌虫供养雄虫的道理,哪里有让雄虫出来挣钱的。
若不是他一直把钱转出去,恐怕他手里的积蓄也够买一套小公寓了吧。
诺拉知道,他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雄主,并祈求雄主的原谅,但是万一,万一雄主因为这件事反悔了,不让他做雌君……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触手可及的幸福让诺拉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宁愿自欺欺人地掩盖随时可能爆发的问题。
安瑞没发现诺拉脸上变幻的神色,轻轻捏了一下诺拉脸上的软肉:“想什么呢?”
诺拉猛地回过神来:“我在想,如果雄主不嫌弃的话,可以搬进诺拉的宿舍?虽然小了一点,但是安全,而且不用再收拾了。”
安瑞眼睛一亮。
对哦,他怎么忘了自家男朋友是军部高级军官,有独立宿舍的那种。
虽然租房的钱他还是有的,但现在不是特殊时期,要攒钱买房吗,能省还是省一点。
于是,安瑞和诺拉一拍即合,第二天就联系搬运公司,搬进了诺拉的宿舍。
*
“雄主请进。”
安瑞跟着诺拉走进宿舍。
军部分配的宿舍,和雄保协会发给雄虫的独栋别墅自然是没法比,客厅空间狭小,只能容下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餐厅是和客厅连在一起的,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桌子。
虽然空间有点小,但是胜在干净整洁,而且刚和自家室友谈恋爱,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再小的空间也不会觉得挤。
“我睡哪个屋子呀?”
没想到,诺拉的脸蓦地红了。
“雄主,军部分配的宿舍,是一室一厅的。”
*
晚饭后,诺拉尽职尽责地给卧室换上新的床单被罩。
其实他让雄主住宿舍是有私心的,因为宿舍只有一间卧室,说不定就能和雄主睡一张床。
但事到临头,诺拉又怂了,心里的想法半分不敢流露出来,生怕被雄主嫌弃。
于是,安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只傻虫子正把自己的被子往客厅里搬。
安瑞看了看一米五的床,又看了看就差把“失落”两个字写在脸上的诺拉,无奈地弯了弯唇角。
“睡什么客厅啊,卧室又不是睡不下。”
话音未落,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就像小虫崽看到了糖果一样亮了起来。
生怕安瑞反悔一样,诺拉飞快地把自己的被子搬回床上,又快步走去淋浴间。
*
“雄主。”
可能因为刚刚刚洗过澡,诺拉的身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军雌身上只围着一块浴巾,结实饱满的蜜色胸肌上还残留着些热汽蒸腾后的粉红,再加上那股独有的甜香味,简直就像一个大号的水蜜桃。
诺拉垂眸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尾,跪行到距离床头三分之一的位置,轻轻一扯,浴巾就从修长有力的腿上滑*落。
“请您享用。”
诺拉虔诚地在安瑞的指尖落下一个吻,然后伏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