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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杰西卡笑着把安瑞迎进去,“客厅有点落灰,毕竟挺长时间没虫住了,等您买下来稍微打扫一下就行。”
安瑞点点头,四下看了看,确实和图片上照的差不多。
杰西卡从饮水机接了杯水递给安瑞。
“谢谢。”
安瑞却似乎有点渴,喝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刚想去卧室转转,忽然就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嘴里干得冒火,想要脱衣服。
下一刻,他忽然闻到了杰西卡身上散发出一抹微弱的橙子香味。
安瑞的心猛地一沉。
水有问题。
第39章
杰西卡显然也没想到饮水机里的水居然会有问题,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门边,使劲按了几下门把手。
门把手纹丝不动,显然是被从外面锁上了。
杰西卡欲哭无泪。
像这种情况下,如果雄虫把他使用了,按照帝国的法律,是根本不需要负责任的。
甚至,按照法律,雌虫有义务帮助雄虫缓解相关症状。
救命,他不想成为诺拉中将地情敌,更不想破坏自己磕了小半年的CP啊。
另一边儿,安瑞也没好到哪去,一阵一阵的灼热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脱衣服,亚雌身上的香味更是对雄虫有着致命的诱惑。
安瑞感觉自己好像在高空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跌进欲望的万丈深渊。
他后背靠着墙,试图用墙壁微弱的凉意维持仅有的理智,抖着手用智脑给诺拉发送语音通话,但很快,智脑那头就传来了冷冰冰的“申请失败,请查看网络情况”。
杰西卡有气无力地靠在另一头:“别折腾了,门都锁了,肯定带了信号屏蔽器。”
“窗户呢?”
“钢化玻璃,因为没安纱窗所以暂时打不开,雌虫说不定还能试试,咱们俩,歇了吧。”
安瑞:……
他愤愤地关上智脑,随着药物被逐渐吸收,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有些发烫,仅有的理智也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轰然崩塌。
安瑞突然爬起来,冲着杰西卡:“快,去卫生间。”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控,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保护杰西卡,同时维护他仅存的底线。
虽然已经来虫星半年,虽然已经和诺拉结婚,但安瑞一直记得,他曾经是人类,并且还要继续坚守属于人类的道德标准。
背着老婆和其他异性乱搞,显然违反了人类最低的道德标准。
就算是因为中了药也不行。
杰西卡显然还处在慌乱当中:“房子还没通水电,况且这种药冲凉水也不管用吧?”
“……我是让你把自己锁进去别出来。”
看着杰西卡像踩着棉花一样跑进卫生间,安瑞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熬着吧,他就不信这药没有失效的时候。
*
但从古至今,舍生取义都不是那么轻松的,尤其是当你的仇家一定要置你于死地的时候。
安瑞迷迷糊糊地靠在另一个卫生间的墙上,感觉自己已经要被从骨头缝里滋生出来的情*欲逼疯了。
他刚刚已经自己试过了,但不知道是虫星的□□太高级还是虫族的构造太奇怪,心里那股劲儿非但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真·饮鸩止渴。
安瑞怕自己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X尽虫亡,试过两次之后也不敢再试了,老老实实待在卫生间,等待药效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安瑞忽然觉得空气中出现了一丝熟悉的果香味,不是杰西卡身上的橙子味,而是特别甜,特别熟悉的一种味道。
是诺拉的味道。
安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这药折磨出幻觉了。
诺拉这会应该还在军部疯狂工作呢。
然而,下一秒,客厅里传来了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引得整栋房子好像都跟着颤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声熟悉的雄主。
安瑞扶着墙跑到客厅,在看到诺拉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根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他把诺拉按在沙发上,吻上了那对朝思暮想的唇瓣。
诺拉显然也没想到自家雄主居然会中了那种药,但还是很快放松了身体,任由安瑞施为。
以前经常被安瑞当做火炉抱着的雌虫这会却像一个大冰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浑身还散发着冷气的那种。
安瑞抱着专属大冰块疯狂亲亲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屋子里好像还有另外一只虫,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大冰块,冲卫生间喊了一嗓子。
卫生间里的杰西卡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个无比纠结自己是缩在卫生间等外面完事儿之后被诺拉上将揍死,还是立刻闭眼冲出去然后立刻被诺拉上将揍死这两个地狱选项里艰难抉择,就听到了安瑞的“杰西卡,你可以走了”。
居然还有第三个选项,不用被诺拉上将揍死的那种?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他们的主播安安。
杰西卡手忙脚乱地从卫生间冲出来,也不敢看客厅里的情况,打开翅翼就从破碎的窗户里飞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找物业给房子通水”。
房子里唯一碍事的虫离开了,安瑞看着怀里的大宝贝,轻轻问:“可以吗?”
诺拉微笑着,苍蓝色的眼睛里装满了濡慕和深深的爱意,抬起手,主动解开了腰带,再次说出了那句已经说了好几次的话。
“请雄主享用。”
*
从沙发到卧室,又转战到浴室,安瑞半年来地锻炼终于出现了些成效,在药力的作用下不知疲倦,最后还是诺拉先支撑不住,主动开口求饶。
军雌疲惫地浴缸里,看着水面上漂浮的一抹血丝,耳尖红得滴血,想换次水,却又疲惫得连指尖都不想动。
他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雌训里会规定雌虫在服侍过雄主之后要主动伺候雄主沐浴,这根本不可能好吗?
还是说只有他家雄主这么厉害。
被雄主弄成这样,他好给军雌丢虫啊。
诺拉也有些羞愤地闭上眼,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出下午的情景。
之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伺候会很疼,雌虫需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耐痛力,甚至耐痛力考核是他们期末成绩的重要组成部分。
他曾经也偶然一次碰见过德雷克幸自己的雌侍,他甚至能从那只亚雌的眼睛里看到绝望和麻木。
所以刚刚伺候安瑞之前,他其实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就算再疼,他也会为了安瑞忍下去的。
然而,真正开始之后,诺拉发现除了最初有一点胀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更算不是疼痛。
雄虫会叫他“宝贝”,会很用力的吻他,在他身上留下美好的痕迹。
就是时间有点太长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