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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游戏。”
“对,中将大人说的都对。”
安瑞敷衍地迎合着。
“雄主!”诺拉气恼得鼓了鼓嘴,一跺脚跑去另一个屋子了。
另一间屋子是按照卧室装修的,屋子左边摆了一张一米五的床,旁边有衣柜,有桌子椅子,甚至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诺拉眉眼微挑:“雄主,诺拉好喜欢这个屋子。”
“喜欢就好。”安瑞搂着诺拉的劲痩的腰,“这里我只买了最简单的家具,还没有装修,你可以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
安瑞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轻声说:“诺拉想把房间的墙刷成粉色。”
《迷倒雄虫108式》里说了,粉色最容易激发雄虫的欲*望。
“然后把床换成圆形的,再挂一个红色的窗帘。”
安瑞的表情缓缓僵住。
所以,原来他的雌君喜欢的是这种风格的装修吗?
救命,他紧急软装一下主卧还来得及吗?
还没等安瑞想明白,就见诺拉啪地打开了衣柜,红着脸道:“雄主除了喜欢毛茸茸之外,还喜欢什么,还有玩具您喜欢吗?”
什么玩具,什么喜欢?
安瑞愣了三秒,而后脸色巨变:“你以为这个屋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诺拉一脸坦然:“难道不是用来让诺拉伺候雄主的吗?”
小小的,超级温馨,而且在地下室,门一关,一点都不用担心被虫崽打扰。
简直是他伺候雄主的绝佳场所。
他随意地回答了一句,又转到卧室,皱皱眉,兀自嘟嘟囔囔:“这里有点小,也不知道放不放得下浴缸。”
没有浴缸,雄主想要他在浴室里伺候,好像有点不太方便哎。
诺拉摸了摸墙壁上光溜溜的瓷砖。
也不知道这里撑不撑得住,或者他跪在地上呢?
诺拉正想着,猝不及防就被安瑞捏住了脸。
“雄主?”
“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安瑞忍无可忍,气得使劲捏了捏诺拉的脸,直到苍蓝色的眼睛里露出委屈吧啦的神色,才松开手。
“这件屋子是我留给你住的。”
“啊?”诺拉的眼神瞬间变得很难过,可怜兮兮地看着安瑞,“我不能跟您一起住吗?”
“当然可以了,但是我想,万一以后我们吵架了,你可能需要有个地方发泄。待会我们去改密码,以后这个地下室就是你的,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们谁都不能进来。”
“不……”
诺拉脸上露出几分慌张,想要说什么,却被安瑞打断了。
“先别急着拒绝我。”他揉了揉诺拉的脑袋,“我知道,地下室曾经给你带来了很多不美好的回忆,我没办法改变那些记忆,但是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提起地下室,你想到的不是那些不好的事,而是温暖,安心和舒适。”
第45章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诺拉侧身,双手搂住安瑞的脖子,把脑袋埋在雄主不算宽厚的肩膀上,直到鼻腔内全部都是熟悉的青草香味。
“雄主,您真好。”
安瑞回抱住自家雌君,安抚地拍拍诺拉的后背。
“乖,不难过,以后每一天,咱们都会越过越好。”
等诺拉稍微平静一点了,安瑞带着诺拉来到地下室门边,点了几下,把智能门锁调整到密码设置页面:“来,输个新密码吧?”
诺拉眨了眨眼睛,低头按了几下,安瑞就很自觉地避开了眼神。
“0807。”
猝不及防之间,诺拉忽然说了一串数字。
“什么?”安瑞一时没反应过来。
“地下室的密码,也是诺拉第一天遇到雄主的日子。”诺拉认真地看着安瑞,一双苍蓝色的眼睛在暖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好像含着金色的星星,“今天是诺拉遇见雄主的第174天。”
一阵快问快答,密码就这么被说出来了,而且日子还这么特殊,安瑞想忘都忘不掉。
他气得使劲捏了一下诺拉的脸:“不是说了,不要告诉我。”
诺拉抿了抿唇,用手轻轻覆住安瑞的手掌,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轻轻颤了两下,盖住了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雄主,诺拉在您这没有秘密,您也不会让我有机会偷偷躲进地下室的,对不对?”
“你真是……”安瑞反手握住诺拉的手掌,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
诺拉就低下头,抿着嘴轻轻笑起来,好像小伎俩得逞了一样。
安瑞忍无可忍,向前一步,吻住了那双勾起的唇瓣。
*
“雄主,今天晚上能不能住在这里呀?”
诺拉眼巴巴地扯了扯安瑞的袖子。
没有虫崽打扰,还有超级大的床,简直完美,诺拉甚至开始在智脑上搜索附近有没有十五分钟以内能送到的情*趣制*服。
“这里这么都没有,没法住,况且咱们也不能把小艾自己扔在家里吧。”安瑞揉了一下诺拉的脑袋,“走了,回家,等艾米下周放寒假,咱们就搬过来成不?”
“哦。”
诺拉失落地应了一声,跟在安瑞身后,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愤愤地瞪了安瑞的后背两眼。
要不是之前那回,雄主把他折腾得够呛,他都要怀疑雄主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浪漫的气氛,雄主居然能说出“回家”两个字。
回家干什么,躲着小虫崽互相帮助吗?
真的是要气死了!
诺拉咬了咬嘴唇。
他非得好好装修地下室不可。
*
第二天,安瑞刚下直播,智脑就弹出来一个陌生的语音申请。
他按了一下接听按钮,智脑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安瑞阁下,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让德雷克转让艾米的抚养权,你就不会碰快餐行业,你在半只鸡汉堡对面开味本快餐店,是什么意思?”
丹特的语气冷硬,语速忽快忽慢,像是气急败坏又要强装镇定一般。
安瑞声音平静,漆黑的眸子里却罕见地含着几分薄怒:“我是什么意思,丹特先生难道不知道吗?”
“是你先违反了承诺,我难道不该来问问吗?”
“违反承诺?”安瑞冷笑一声,“那你现在问完了,我也回答过了,再见。”
一句话说完,安瑞“啪”地挂断了语音。
得雷克的雌虫往饮水机里下药,就算丹特没有插手,也决计不会完全不知情。就像他不可能不知道德雷克对诺拉和艾米的虐待一样。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白手起家,把半只鸡汉堡从一家小店经营到现在这般规模。
丹特要是爽快地承认德雷克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