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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光也照不到他的身上,他端着酒杯干巴巴的喝了一口。
因为先前发生的事情,包间内的众人也是看出来了因为虞洮这个“祸国妖姬”在,戴罹越来越像是个沉迷于美色的昏君了。
自打虞洮进来,戴罹的目光就没有从虞洮的身上移开过,要他们说,是在不行就让他们这些人走吧,省得他们在这里如坐针毡。
虞洮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戴罹的目光,他一开始没有在意,戴罹向看就让他看呗,他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但是戴罹的目光渐渐变得放肆起来,看就看吧,还一个劲的往下瞟。
虞洮没有好气的看了过去,却见戴罹微不可查的轻勾着略显薄情的唇,对着他晃了晃酒杯,“虞老板,坐近一点。”
虞洮下意识的看了看戴罹的身边,的确都是空位置,毕竟他的身份地位在哪里摆着。
虞洮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他是嫌麻烦,但是离得戴罹近了,他也就可以继续在戴罹的雷区蹦迪。
他没有想到戴罹的脾性如此好,他都做的这么过分了,戴罹居然还能够忍着。
虞洮往前走了两步,刚要坐下,就听戴罹说:
“太远了。”
虞洮闭了闭眼眸,忍耐着又向前走了一步,结果戴罹还是不满意。
在重复以上流程几遍之后,虞洮站在了戴罹的身前,这次戴罹终于没有话要说了。
但是虞洮憋着一肚子的火要发泄,他抬起小腿碰了碰戴罹的脚踝,声音略有些娇媚:
“这里没有地方做呀。”
“戴叔叔,那我只能够坐你的腿上了,这样是不是够近了?”
虞洮说话没有忌惮,反正他是反派炮灰,无论如何都得落一个凄惨的下场,就是早点还是晚点的事情。
戴罹神色正常的抬起眼眸,他半张脸浸泡在阴影中,泛着病态白的脸上因为喝了一点酒而晕上了浅浅的樱花粉,狭长的眼眸中坠上浅浅的微醺。
身前的虞洮因为今天只穿了简单的白色T恤,五官的艳丽感少了些,多了几分单纯,似乎很好骗,原本白皙的脖颈此时红的厉害,嫣红的唇畔染着淡淡的水光,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戴罹听到虞洮的话,眼中的醉意顿时消散了不少,他放下交叠着的双腿,虽是将目光放在了虞洮的身上,但是话却是对着包间内的其他人说的。
“今天就到这里。”
其他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虞洮那句话给他们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虞洮的声音更是一个劲的往他们脑子里钻,想忘都忘不掉,估计戴董此时此刻与他们是同一个感受。
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戴罹被虞洮迷得五迷三道,要是换做他们,他们做的还不一定比戴罹好,说不定根本忍不住将人都给请走了。
今天才哪到哪啊!根本就没有谈拢合作的事情,但是戴罹发话了,他们也不得不走。
戴罹看到其他人盯着虞洮,眉头缓缓的皱紧,酒杯放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才让其他人急忙收回目光。
穿着深色西装的齐丧站起身来,对着戴罹微微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今天戴罹的所作所为的确让齐丧有些诧异,以他对戴罹的了解,戴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他们这些人最忌讳“玩物丧志”,对待人也一样,可是方才的戴罹可真是有点“丧志”。
齐丧对虞洮的印象不深,除开虞洮已经是戴罹的人不说,他对这样漂亮的男生也没有太多的欲l求。
齐丧回到齐家别墅内,刚走到客厅,就见到他刚刚回国的弟弟齐斯四仰八合的坐在沙发上,晃着腿,往嘴里扔了一颗荔枝。
齐斯穿着白色的睡衣,领口微敞,戴着耳机,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曲不成调,人也是出了名的不着调。
自打齐斯回国以后,除了在父母面前装的乖乖,实际上在外面没少惹是生非,都是齐丧帮他擦的屁股。
齐丧对他这个弟弟没有很多的兄弟感情,父母让他多照顾着一点弟弟,他就照做了。
对于齐斯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有任何评价,因为他和齐斯本就是两种人,追求不同,又怎么拿来比较呢?
齐丧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身为长子,他要比齐斯承担了更多责任,父母也有意培养他成为继承人。
在齐斯可以拥有玩具与同龄的小朋友玩乐的时候,齐丧早就被父母安排了慢慢的课程。
小的时候,齐丧最向往的就是一扇门之隔的后花园,当他站在窗户前,还能够听到齐斯的欢声笑语。
齐丧当时十分的羡慕齐斯,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要成为齐家的长子,他也想要那些花花绿绿的玩具。
后来齐斯被父母送出了国,在国外,齐斯过的更是逍遥自在,而齐丧接手了家族的公司,常常工作到深夜。
他并不是从底层开始做起的,他一开始就坐上了总裁的位置,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想尽了办法想要将他弄下去。
齐丧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守住自己的这个位置,付出了齐斯难以想象的努力与心血,虽然齐斯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齐斯因为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从小就受到了比齐丧更多的宠爱,父母也知道他们对待齐丧很是苛刻,对齐丧要求也高,稍微有一个地方让他们不满意,他们都会惩罚齐丧。
可是他们对待齐斯绝对不会这个样子,可能也有将对齐丧的那份遗憾想要在齐斯的身上补偿回来。
他们对不起齐丧已经成为了必然的事情,他们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是让齐斯的童年过的像是一个童年。
齐斯自打出生就被全家人宠着,父母又没有指望他将来继承家族的产业,只要活得开开心心就好,反正有齐丧这个大哥在。
齐家夫妇对齐丧很是放心,知道就算齐丧对齐斯没有多少亲情,但只要有亲人这个身份在,齐丧就不可能对齐斯视而不见。
他们也知道这样对齐丧有些不公平,但是在他们看来,齐斯是他们的小儿子,从小就被宠惯了,行事上会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也是可以原谅的,而且齐斯年龄还小,平时就让他们操了不少心,自然是认为齐丧对齐斯多加照顾是应该的。
要是他们撒手人寰的话,想必躺在病床上,临死前记挂的还是齐斯。
齐丧不可能对齐斯没有一点嫉妒的心理,他讨厌父母的不公平,只不过从前恨的很多,现在他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
齐丧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还未走出客厅,身后的齐斯抬起眼眸,将放在茶几的腿拿了下来,笑意不达眼底的唤了一声;“哥哥。”
齐斯也是知道他与齐丧的关系就像是略微熟悉一点的陌生人,即便是在家中都很少说话,毕竟“人各有志”,他也不强求什么。
齐斯上下打量着穿着熨烫整齐的西装的齐丧,觉得很是无趣,爸爸妈妈都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