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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珄见虞洮的反应,就更加肯定和虞洮发生关系的人就在卧室内了。
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腔,但是依旧无法让他自己冷静下来,血腥味更是掩盖不住他快要溢出来的嫉妒。
他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那个人给阉了。
“好,我不去。”严祎珄转过身来,虞洮满脸的诧异,没有想到严祎珄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
严祎珄手摸上了虞洮的后颈,让虞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洮洮,那些人都不配碰你,你太单纯了,总是被骗。”
他笑了一下,满是自嘲之意,“你越这么护着他,就会让我越嫉妒,洮洮,你也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吧?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玩多就都行,我也很乐意为你口,但是你绝对不能够找别人。”
“如果你想要复婚……”
严祎珄思来想去,复婚是最好的选择了,这样就不会有心怀鬼胎的人来接近了虞洮,而且虞洮始终就只能拥有他一人。
“不……”虞洮骤然提高了声音,他痛苦的摇着头,“我不想和你复婚。”
“严祎珄,我之前求过你,我希望你不要和我离婚,可是是你说我是一件战利品的,现在我老了,这件战利品不再光鲜靓丽,而且你有了无数的钱可以证明你现在是成功的。”
“你没有喜欢过我,我和你复婚又有什么意思呢?”
虞洮说完最后一句话,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的力气,他手撑在身侧的桌子上,勉强站稳了身子。
严祎珄买来的蛋糕凄惨的躺在地板上,白色的奶油飞溅了出来。
严祎珄慢慢收回视线,语重心长:“喜不喜欢就那么重要吗?复婚后,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好好的对待你,宠着你,不都是一样的吗?”
“你为什么就那么在意我有没有喜欢过你呢?我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但是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当严祎珄看到虞洮提起“战利品”失魂落魄的样子,胸口的那口气咽下去的时候有些困难,他居然也会生出一丝后悔。
后悔说了这样的话,他从未想过会给虞洮带来这么大的打击。
曾经潇洒肆意的虞洮不在了。
小的时候,严祎珄就是一只想着该怎么“噬主”的“狗”了,但是如果一定要他选个主人的话,他还是会选择虞洮,不单单是因为他漂亮,因为他胆怯懦弱……
而是因为……他是虞洮。
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他可能根本不会对这样的“战利品”感兴趣,他只想要虞洮,如果不是虞洮,其他一切都会变得索然无味。
他一直以为虞洮是他的“战利品”,难道他错了吗?
虞洮闭了闭眼眸,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他心痛到了极致,反而笑了起来,嘲笑自己居然这么傻,嘲笑自己居然对严祎珄还抱有着一点点的期待。
他笑的身子发颤,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严祎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没有许愿。”
“我现在想许愿,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一定把你当做一只狗好了,绝对不要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严祎珄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一刻,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虞洮的眼睛,“你能消气的话,把我当成狗也行。”
“你的礼物,放到桌子上了,是你一直喜欢的设计师设计的独一无二的一对戒指,我早就买回来了,想给你做……生日礼物。”
严祎珄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明明在他之前他就在计划着要和虞洮离婚了,为什么还会记着虞洮想要什么,还将这对戒指买了回来?
“严祎珄,大学的时候,导师夸你沉着冷静,即便做实验的时候,即便是放射性的药物撒了出来,你也能够沉着冷静的应对,你也说过你不相信直觉,你只相信实践,所以……”
“你说你的身体只对我一个人有感觉,也是你从实践里得出来的吗?这是你和多少人接吻,上床后才得出的结论,你今天这么着急来找我,是为了再验算一边结果有没有出错,是吗?”
虞洮戏谑的看着严祎珄,严祎珄浅色的薄唇动了动,只留下一句苍白的话。
“我没有。”
虞洮终于等到严祎珄离开,他也像是秋天的落叶,无助的瘫倒在地上,他抱着腿,无声的擦着眼泪。
严祎珄总是这样无微不至,所以他才一次次的被严祎珄欺骗,严祎珄总是记得他的喜好和想要什么。
如果严祎珄没有说那些伤人的话,如果严祎珄在他求着茅山道士作法之前,赶回来,他可能真的会选择和严祎珄复婚。
虞洮不愿意给严祎珄当一辈子的泄l欲工具,严祎珄为什么就不能够找其他人呢?
虞洮伤心难过的时候,就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他,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安慰,这些伤心痛苦的事情只能由他一个人消化,别人对他安慰就好似再一次揭开他的伤疤。
盛夏迟疑的走到厕所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哥,你还好吗?”
他听到厕所内水冲刷的声音,应该是虞洮在洗脸。
盛夏沉着一张脸,阴翳的脸照在厕所印花的厚玻璃上。
他很想问问虞洮,严祎珄就那么好吗?
虞洮还真是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还是这么的蠢笨。
虞洮洗了一把脸,镜子中的自己太过陌生了,眼眶陷了进去,脸色憔悴,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他。
虞洮以为自己调整过来了,但是每次见到严祎珄,他还是会觉得心痛。
“我没事……盛夏,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想要自己待一会儿。”
盛夏双手抄兜,“好吧,哥记得按时吃饭,衣服我都叠好了放在你的床上,你记得收到衣帽间内。”
虽然他知道虞洮肯定会忘记,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叮嘱。
盛夏看到玄关处,自己放在鞋柜上的鞋子,一下就了然了,他太了解严祎珄,以严祎珄的敏锐程度,肯定早就发现了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严祎珄走出了虞洮的家门,他看了一眼电梯,转而走向了楼梯。
他没有下楼,而是直接上了天台,在这里他可以看到楼下的全景。
盛夏几乎是在往下看的一瞬间,就锁定了一辆宾利,他害怕自己被发现,所以蹲下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就知道严祎珄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严祎珄还没有知道是谁睡了虞洮,所以他一定会在楼下等着。
严祎珄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放过睡了虞洮的那个人,他不会威胁虞洮,但是可以让其他人没有胆量接近虞洮,或者是没有资格接近虞洮。
每个人都有交际范围,做官的认识做官的,商人认识商人,虞洮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了,但是他认识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所以严祎珄知道只要把一个人一直以来的资本搞垮,即便他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