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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今日别墅温度适宜,空气质量适宜,湿度适宜,检测到三楼有精神力波动,是否配合释放抑制喷雾?”
沈恙将白色的手套脱下,扔到了提里向沈恙打招呼的机械手臂上,淡然启唇:“关闭别墅所有智能系统。”
“提里收到,智能系统关闭中。”提里说完以后也没了动静。
人工智能也包括它自己。
沈恙将白色外袍取下,搭在了左手小臂上,然后来到了二楼。
别墅二楼只有陆诀一个人住,但提里刚刚说精神力波动来源在三楼,沈恙拧了拧眉。
来到了陆诀房间门口,陆诀房间的门大敞着,房间门把手是被暴力拆卸的,而门口躺着路易十七可怜的机械尸体,它的命令指示接口受到了暴力打击,此刻还散发着一种机械崩坏的烟雾。
这是路易十七崩溃的第四次了,看得出来路易十七已经很努力地执行命令了。
沈恙看了一眼它的接口,还好没有损坏到内核,修修还能接着用,所以沈恙就没有管门口的路易十七了,他往陆诀的房间看了进去,里面乱成一团,床上凌乱不堪,一件白色衬衣被揉得皱巴巴的,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中间。
沈恙眉头皱得更紧,当下只觉得这件白衬衣有些熟悉………
但他没看见陆诀,也就没想那么多,转身向着三楼走了上去。
这位上将的服饰是蓝星著名设计师亲自设计的绝笔作,从头到脚都倾注着设计师的所有心血,无论是配饰还是款式,几乎都是上乘的,而军式长靴正好裹住小腿,鞋底带了低跟,衬得沈恙的双腿更加修长。
腰带做了加宽处理,把腰身束得纤细又挺拔。
这样的鞋跟踩在楼梯上,声音并不小。
沈恙感受不到精神力的存在,自然也不知道陆诀具体在哪里,但凭借着沈恙对陆诀的了解,他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
沈恙将腰带上的枪支卸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房间门口,然后打开了房间的门。
随着门的打开,浓烈的精神力气息就扑面而来,这种味道放在任何BD级精神力的人面前,都会将他们打压得站不稳。
但沈恙感受不到,而这种精神力在波动的时候,浓烈得他似乎都能察觉到了,他也来不及纠结满屋子的精神力了,因为在他面前的才是吸人眼球的。
陆诀穿着一套普通的休闲套装,靠坐在床边,他嘴里咬着衣摆,仰起了头,露出紧致的腹肌,并且两只手上的动作从未停下过,他的身边堆满了衣物,不必细看,这些衣物只能是房间的主人,也就是沈恙的。
沈恙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诀在为了最原始的快.感而挣扎,痛苦。
他眼尾附着薄红,眉睫上挂着泪珠,面色红润,手上全是不自然的水光。
即便看见了走进来的沈恙,陆诀也没有任何反应,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快了,鼻息之间的喘.息声也更加粗/重了。
沈恙唇间发出了“啧”的一声,不明情绪。
即便陆诀手上的速度快了不少,但只是这样的发.泄似乎并不能得到很好的解决,很快,陆诀眼尾便滑出了泪。
他用各种方式发.泄过,闻着沈恙的衣服试过了,用沈恙的衣服试过了,在沈恙的床上试过了,可是十八岁的年轻人只靠这样的方式解决是远远不够的。
“呜呜……老师……呜啊……”陆诀发出了这种可怜的呜咽声,像委屈小狗一样,他眼里蓄着泪水,看向了沈恙。
多可怜呀,沈恙撅眉想。
他矮下了腰,长发从肩侧滑下来,柔软的青丝从陆诀的唇角划过,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唇角抚摸了一下,陆诀抬起一只手去捞起了上将的一缕发丝在手心,眼神是几近迷恋的地步。
手上那可疑的水渍就毫不意外的粘到了上将大人的长发上面。
上将并不恼,他勾勾唇,伸手摸了摸陆诀的头,用很难得的温柔的声音问:“谁家的小狗这么可怜呀?”
“呜呜……呜,老师,我不行……呜啊……”陆诀看起来太无助了,说到底他不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吗,沈恙比他大六岁,充当着他的监护人的身份。
沈恙眉睫掩下,密长的睫毛下掩出一大片阴影,随之,只看见上将大人挺直了腰身跪在了陆诀面前,缓缓掀唇:“来,松手。”
他声音并非没有这么温柔过,但是如果是在这个时候的陆诀面前,那就是催./q的药,陆诀抬起头,湿漉漉的眼和沈恙淡漠的眸撞上……
——
沈恙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负责的监护人,连这种事都是亲力亲为,沈恙哄着陆诀,“把抑制剂打了以后就睡一觉,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他没有征求的意思,即便声音温和如水,但却是命令通知的语气,他的意思就是陆诀最好照着他的话做。
陆诀弓着腰伏在沈恙肩头喘/息,这种时候陆诀的鼻间全是沈恙身上的清香,他没有应声,或者说沈恙手上带给他的快./感已经让他思考不了那么多了。
沈恙偏过头,任由陆诀的呼吸打在自己颈脖处,酥酥痒痒的,他眼尾瞥向了陆诀的颈,看见陆诀的右颈侧有一小块微红凸起,他神情顿了顿,眸色也隐晦了许多,是精神腺体的位置吗?
沈恙没有这东西,但是也听说过,据说腺体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这是人的弱点,一般不会轻易让人看见,而陆诀的腺体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是陆诀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吧。
倘若真到了陆诀和他兵戈相见的那一天,自己似乎又多了一个反击的筹码。
——
沈恙一边擦手一边看着床上已经熟睡过去了的陆诀,他给陆诀打了一支抑制剂,现在陆诀也终于安静下来了,虽然脸色还是有一些发红,但是远比之前好了许多。
沈恙低下头看着衣裳胸口处的渍迹,暗自拧了拧眉,他只手解开了束在腰间的腰带,将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一件熨得十分平展的白衬衣。
在白炽灯的灯光下,上将紧致的腰线在白色衬衫之下若隐若现。
出了房间的门,沈恙打开了光脑,给白稚发送了连接请求过去。
然后他就抬脚往书房走了过去。
边走边将陆诀的情况告诉给了白稚,白稚是沈恙认识的一个医生,都算不上朋友,但是他以前救过白稚一次,白稚就念着这份恩情和沈恙还算有些交集。
“所以你是说陆诀高.潮的时候你突然有了一种晕眩感?”白稚分析着沈恙说的话。
沈恙点头,补充:“只是一阵,给他打了抑制剂以后这种感觉就彻底消失了。”
他的光脑界面,是身穿白大褂的白稚,看他身后的环境,应当是在医院的办公室里。
白稚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