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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稚仍在笑着,但同时也在心中默念,我都会陪你的...只要你需要的话。
如果有一天,你说你都想起来了,不再需要我了,那我也不算失言了吧。
第32章论消气的最好方法
吃过饭后许稚抢着想洗碗,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他站着金鸡独立一样可以把碗洗了,可惜时翊压根不采纳,摁着许稚的肩膀不许他从餐椅上轻易起身。
“医生让你这几天少活动,宝宝别闹了。”
“好叭。”
许稚觉得自己不是闹,而是真的想替时翊分担一点,但对方不允许就还是算了。
“牙刷帮你准备了新的,睡衣你先穿我的吧,是新干净的一套。”时翊一一向许稚说明,他忽而问道,“你今天洗澡吗?”
“洗吧,今天爬山出了很多汗。”
“那我再给你拿一条新的内裤。”时翊想了想,把目光转向许稚的脚踝,不太信任地说,“你一个人洗澡可以吗,不会再摔倒吧?”
时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想要帮自己洗澡吧?
那这澡还敢洗吗,是不是洗着洗着就干什么别的事了?
即便他是愿意的,但有必要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吗,嗯...他还是喜欢徐徐渐进一点的。
许稚胡乱遐想,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声音都不平稳了,“这不太好吧...我们...我们还...”
还怎么样,他到底也说出个所以然。
“你在说什么?”
时翊对着扭捏的许稚一头雾水。
他从储藏室找出了一个折叠椅,打开后对着许稚说,“宝宝,你一个人站着洗肯定不行,我都想好了,你坐上这个椅子就没什么问题了。”
“......”
“真是谢谢你了...”
许稚的心跟坐云霄飞车一样,刚还在最高点,现在已经沉底了,他努力维持着假笑的面具,呵呵一笑说,“还是你考虑周全。”
许稚从来没有洗过如此心情复杂的澡,他洗澡的时候忿忿想:秦明远说自己懂男人,他懂个屁!看几部韩剧就以为自己懂男人了?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自己怎么就对他的判断深信不疑?
但是,许稚洗完澡换好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后,他的想法马上就变了。
因为在他问自己睡哪间客房时,时翊理所应当地说,“睡主卧吧,和我睡一起。”
“......?”
时翊的主卧里可不是摆了两张单人床,而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去了就肯定就是同床共枕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不发生点什么,许稚自己都不相信。
这次总不该是他理解错了吧,许稚的心脏又搭上那趟疾驰的过山车,并且停在了最高点下不来了。
“那什么...”
许稚的手抓紧了过长的睡衣袖口,他手心冒的汗都沁入真丝衣料之中,他咽了口唾液,一个劲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再说他和时翊是情侣,发生这个也很正常,对不对?
感觉自己建设得差不多了,许稚重新开口,“我没说不行啊,我就是问问...就是随便一问啊。”
“你买那个...那个...东西了吗?”
许稚其实就想问时翊买安全套没有,但他脸皮薄,简简单单三个字在他嘴边成了最难以启齿的词,他吞吐半天就是说不出来,只能含糊着问。
就这他说完之后脸都烧了起来,眼睛下移直视地板,看都不敢再看时翊一眼。
时翊在整理那张一米八大床的床单,许稚来了他总不好让人睡旧床单和被单,听见许稚和他说话,时翊茫然地停下手中的活,问道:“什么?”
这也听不懂吗?许稚都想以头抢地了,“就那个呀,那个...”
“宝宝,你指的是?”
时翊感觉许稚今晚特别奇怪,怎么总在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问他是什么还模模糊糊答不上来。
“就是...”许稚心一横,说就说吧,等会就坦诚相见了,这算什么。
“...安全套,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安全套?!”
时翊是真的吃惊了,手里攥的被子都掉回到了床上,似乎许稚语出惊人把他给整不会了,看上去不像演的。
许稚也同样惊呆了,难道真是他理解错了?时翊真的没这个意思?
他的脸瞬间涨了个通红,如果不是行动不便,许稚恨不得直接从这个房间里消失了。
许稚都快要站不稳了,他的背脱力般靠在墙上,自暴自弃道:“你就当我没问过吧。”
“宝宝...”时翊强忍着笑意,但上翘的嘴角压都压不住,连肩膀都抖动上了,在许稚狠狠怒视着他后还停不下来。
“原来宝宝是在想这个啊,宝宝你误会了。”
“你的脚都受伤了,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你注意呢,想和你一起睡主卧还是因为你受伤了,如果你半夜想上厕所,一个人应付不来,睡一起的话你把我喊醒,我可以陪着你。”
“谁要你陪。”许稚气急败坏地说,“我可以自己去厕所。”
“生气了?”
时翊走到许稚面前,想去牵起许稚的手,许稚就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把两只手都背到身后,一只手都不让时翊接近。
“宝宝,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时翊感觉这样的许稚可爱极了,他又想笑了,但他一笑许稚肯定更生气了,便拼命抑制住了。
“对不起宝宝,是我让你多想了,都怪我没给你说清楚。”
“原谅我好不好?”时翊神情真挚,道歉相当有诚意。
沉默了半晌,许稚说,“你没错...”
他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就听不清楚,“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用和我道歉。”
许稚自己生上自己的闷气,如果这件事非要说谁有错,除了自己有错之外,当属秦明远了。
秦明远一点都不靠谱,如果不是他先说什么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自己怎么会想那么多?
在时翊眼里,许稚就是一个很好哄的人,以往他惹许稚生气了,三言两语就能将其哄好,全程下来不超过十分钟。
可这次是真不一样,可能是尴尬的程度远超从前,时翊一直哄到两人关灯上床睡觉,许稚对他还是爱答不理的,甚至拿后背对着时翊,一副不想和他有过多交谈的样子。
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硬是睡出了两种状态,许稚默不作声,时翊絮叨不停。
这怎么能行,如果他和许稚第一次同床共枕就像是一对分居已久的夫妻不得已睡在了一起,那时翊认为这不是个好兆头,不利于他俩之后的关系发展。
时翊在床上慢慢地朝许稚挪过去,他一动,许稚也朝相同地方向移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