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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好想你。”
“江兄,这是内人,秦素华。”
秦素华被桃夭夭抱着,不方便行礼,只能微微露出歉意朝着江流点头致意。
江流简单地打过一声招呼,这才拉着陆子衿问道:“陆兄,你原来都有家室了吗?”
“我今年二十有二,没有家室才不正常吧。”陆子衿奇怪地看着江流。
“额...”江流奇怪的不是陆子衿有家室,是奇怪陆子衿和桃夭夭的关系,但这时候却是不好问出口。
......
很快,丫鬟取来糕点和果盘,江流本意是来告辞的,但架不住陆子衿夫妻两个热情好客,答应吃点再走。
“江流,你尝尝这个桃花酥,可好吃了。”桃夭夭比陆子衿还像主人,一个劲地给他塞好吃的。
在她看来,江流以前当杂役的日子苦巴巴的,肯定都没怎么吃过好吃的。
“谢谢。”江流狐疑地看了一眼桃夭夭,他总觉得桃夭夭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不是爱慕也不是憧憬,而是有着一股...母性光辉?
见鬼!
......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江流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
陆子衿刚想站起来说送送他,就被桃夭夭抢先一步。
“师兄,我送他就好了,正好我也要回去,你多陪陪嫂子好了。”
“这...”陆子衿还想说什么,一旁的秦素华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这一耽误,江流和桃夭夭两个行动派已经走远了。
一路上,桃夭夭轻车熟路地带着江流左拐右拐,简直熟得跟自己家一样,路上碰到的下人也都见怪不怪,还会向她问安。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啊?”江流试探性地问道。
“废话,这里是我母亲的娘家,我能不熟吗?”桃夭夭斜了江流一眼。
“娘家?那陆兄是你......”江流好像知道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了。
“师兄是我表哥啊,不然你以为我父亲为什么会收一个陆家的子弟做徒弟。”桃夭夭理所当然地说道。
搞了半天,两人是亲戚啊,江流一脸无语,害他刚才白担心一场。
另一边,陆子衿询问起妻子刚才的用意。
“相公,你难道看不出来夭夭对你那位江兄弟格外上心吗?”秦素华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有...有吗?”陆子衿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娘子,实在是很难想象那個画面。
“相公,你什么时候见过夭夭会把自己最喜欢的桃花酥让给一个男子?”秦素华观察地很仔细。
“这...这不能吧。”陆子衿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随后面露难色。
“怎么了吗,相公,难道是那人有什么不妥?”秦素华不解,能被他相公以友人相称的人,人品方面应该是说得过去的。
“江兄自是万般好,品性、才情皆在我之上,但...但江兄有家室了啊!”
......
阿嚏!
刚回到家的江流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他,兴许是高柏和方迁那两个倒霉蛋吧。
“相公,你没事吧。”白清幼靠了过来,温润如玉的小手摸着他的额头,担心他感染了风寒。
“没事。”江流一把抓过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浑身心都感到一阵放松。
说来也怪,明明镇魔司是他待了十年的地方,他今天故地重游也没什么感触,反而是这个只待了十天的地方,才离开一天就有些想念了。
白清幼现在也很喜欢被江流抱着的感觉,就是有时候会有点硌人,以前她不懂,现在......
“相公,一会就要吃饭了,等晚上...好不好...”白清幼把小脑袋埋进了江流胸口,只露出发烫的耳根子,声音好像也在沸水里烫了一遍。
“嗯?”江流先是一愣,随后掏出了别在腰间的镇魔司令牌,“令牌,是令牌,今天刚从镇魔司领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清幼的皮肤比刚才更红了,像极了今晚饭桌上的大虾。
吃饭的时候,白清幼的脸蛋还有点红晕,所幸白文德夫妇俩的注意力都在那块小小的令牌上。
“这就是镇魔司的身份令牌吗?”白文德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块玄铁打造的令牌,生怕不小心弄坏了。
“这么说,流儿你现在是镇魔使大人了?”方秀宁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婿,这早上出趟门,回来就加入了镇魔司,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没您二老想的那么玄乎,就是一个小小白衣而已。”江流心中对于加入镇魔司并没什么波澜。
“再小那也是镇魔司的官,吃的是朝廷的俸禄,多少人想吃都吃不到。”白文德挺直了腰,向来古板的他这会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好了,别看了,先吃饭吧,伱自己女婿的令牌还不是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方秀宁语气里也满是欣慰,谁不希望自家的孩子能有出息呢。
“饱了饱了,你们先吃着,我出去散散步消消食。”白文德推开了身下的椅子,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岳父这是?”江流看着白文德一口没动过的碗筷。
“唉~别管他,老毛病又犯了。”方秀宁太知道等会要发生什么了。
......
村头,苏正祥吃完晚饭正坐在家门口的青石阶梯上,美美地抽上一口旱烟,远远地看着一个黑影朝他走来。
“白文德?”苏正祥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有点不明白这个点白文德找自己做什么。
“咦?你怎么也知道我女婿加入镇魔司了?”白文德上来就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
......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苏正祥一个人在中堂走来走去,一个人自言自语。
“爹爹,您怎么了?”
苏妙音从里屋走了出来,不知道父亲在恼火什么。
“没怎么,就是江流那小子被镇魔司看中了,把白文德那老匹夫给能的。”苏正祥摆了摆手,试图咽下这口气。
“江流大哥加入镇魔司了?这是好事呀。”苏妙音也跟着为江流感到高兴。
“好什么好啊,又不是我女婿。”苏正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女儿。
“爹~”苏妙音娇羞地跺了跺脚,这话要是让人听了去,她还怎么去见江流大哥。
“女儿,你要抓紧时间了,就白文德那德性,我敢保证不出三天时间,这十里八乡都知道咱们青浦村出了个镇魔使。”
......
夜晚。
“......就你爹爹那个性子,不出三天时间,这十里八乡就都知道流儿是个镇魔使了。”
方秀宁拉着白清幼交待了几句,最后看了看四下没人,塞了条白手帕到小女儿手里,便让她赶紧回房了。
回到房间,江流见她双手藏在身后,一副鬼鬼祟祟的心虚模样,不由好奇起来。
“藏什么呢?”
“没...没什么。”
江流也不追问,就是静静地看着她,没过一会,白清幼就自己什么都招了。
“娘亲...娘亲让我今晚把生米煮成熟饭。”白清幼低着头不敢看他,小脸殷红如血。
其实就是方秀宁有点担心白清幼拴不住江流的心,有时候女婿太优秀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呢,你也会担心吗?”江流伸出手摸着白清幼的小脑袋,语气温和。
一块镇魔使的令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起点,在系统激活的那一天起,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开始转动。
他的人生目标也不再是娶个美娇娘,做点小生意,凑合着过完这辈子,像今天这样的“令牌”以后只会更多,到时候白清幼又该拿什么来拴住他。
“我...我不知道。”
理智告诉白清幼,她应该选择相信自己的相公,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又让她开始不自信起来——
从一开始相公就不是她的,她只是偷了属于姐姐的东西。
“那我换个问题问你吧。”江流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绕到她的身前,头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知道要怎么才能成为一位武帝的夫人吗?”
武夫一道,三品为宗,二品为尊,一品为帝,昔年太祖皇帝李崇便是一位武帝强者,而想要成为一位武帝的夫人,其难度可想而知。
“我...我也不知道。”
白清幼都要哭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好笨,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根本就配不上相公。
“答案其实很简单,”
江流将她整个拥入怀里,用着世间最宠溺的口吻告诉她:
“你只要在他还是个九品武夫的时候,嫁给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