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会有人心疼的。”
最后一句话有些暧昧,温良能很轻易看懂一个人的眼神表情,他确定黎月对他没感觉。
黎月突然打了个喷嚏,抓紧双臂,叫来了服务员说:“能把你们空调温度调高点吗?我感觉有点冷。”
服务员答应后离开。
温良能看到空调显示的温度28,他感觉这度数根本不冷,反倒是有点热,只是他看黎月身子在发抖,关心的问:“黎小姐,要不点一杯热饮暖暖?”
“谢谢……”黎月抱紧自己,看起来真的很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突然觉得有一阵冷气吹过来,好冷……”
温良:“……”这描述的情况莫名熟悉。
温良给黎月点了一杯热咖啡,随后去了洗手间,进去时他确实里面没人,面无表情的说:“你在对吧?”
等了几秒没回应,温良插兜故作淡定说:“不在啊,那我约黎小姐看电影了。”
话音刚落,温良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耳朵微疼,他嘶了一声:“傅若庭你咬我耳朵干嘛?”
傅若庭埋头蹭了蹭温良肩,闷声道:“我看你对她挺有好感的……”
“那是基本礼貌,我爱的人只有你。”温良摸了摸傅若庭脑袋,跟哄狗狗一样。
“不过黎小姐那么冷,是你搞得鬼吧?”
“哼……她跟我抢人,我只是稍微捉弄一下她……没动真格。”傅若庭说的是真话,他要是动真格,黎月得变成冰雕。
只是他入戏太深,都忘了这是幻境。
“别闹,她对我也没感觉,待会就各回各家了。”温良说这话时候心里其实有疑惑,当年应该也是这样发展,他没有恋人,黎月长得不差,性格不错,怎么就见了一面没联系了?
再温良再三警告下,傅若庭总算收敛了,不过黎月还是因此有些感冒了,在相亲对象面前不停打喷嚏太失礼,于是她起身告辞。
温良总不能让女孩这样一个人回去,于是给她叫了的士。
他帮黎月打开后座的车门,黎月低声道了一声谢,突然看着温良说:“温先生,我之前看照片就对你心生好感,在见了你之后更是觉得我们很合适……”
傅若庭就在温良身边,听着这话都想显形发飙了。
可是黎月下面的话却让他愣住。
“我能看出你对演员这个职业的热忱,相信不久将来你能实现这个理想。”黎月没再用梦想这么遥远的词来形容,“可我没有办法和演员谈恋爱,甚至结婚。”
“演员能演出令人共鸣的喜怒哀乐,尤其在感情方面,他们演出爱一个人的模样更是一眼沉沦。”
“如果我和温先生在一起,我看着温先生对我好,我会忍不住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演的……”
“所以抱歉……阿姨那边我会去说,不用担心。”
黎月坐上的士走了,温良对她这番话倒是没什么感想,只是解答了当年的疑惑,他转头对傅若庭说:“回家吧。”
“嗯……”傅若庭有些心不在焉,他没想到在几年前就有人在温良面前看得如此透彻。
黎月尚来得及抽身而退,可他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第34章34stsong
“爬山?”傅若庭停下手里切菜的动作,转身看温良。
“没错!”温良坐在餐桌椅上,托腮划着手机,似乎在看什么,“也不远,我们租个车过去两小时就能到,那里的风景挺好的,要去不?”
傅若庭自然是愿意的,他还没回应,就看到温良神情有些沮丧的说:“就是不知道主管能不能批假……我手里工作其实挺多。”
温良过去除了办理奶奶后事请假外,其他时间都没能休息。
“我想他会同意的。”傅若庭微笑道,他转身回去,手里的菜刀突然映出一张惊恐的脸。
傅若庭神态睥睨,他和那张脸对视,下一秒菜刀上的脸就不见了,仿佛只是错觉。
温良还在看手机查出来的咨询,突然有来电,一看备注主管。
骆韦?温良疑惑的接起来:“主管,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结果他没想到,骆韦不仅说了一堆安慰他的话,还批了他一天的假。
直到挂断温良都没明白骆韦怎么就突然打电话给他批假,巧得好像是被刻意安排……
对了!温良虎躯一震,他这些天这么懈怠了,竟然都快忘记这是在拍戏。
一定是导演在看着,为了给自己走剧情的机会,才安排骆韦给他放假。
温良内心暗暗给导演竖大拇指。
晚上睡觉时,温良想着明天的计划,睡不着的他翻了个身,正好对上傅若庭的睡颜。
对方躺的姿势可以用标准笔直来形容,双手还放在腹部。
温良能演出深情款款的眼神,但他内心很虚,毕竟傅若庭没有呼吸,身体冰凉,就这么笔直的躺,真的和一个尸体没区别。
这要是别人看到了,可能以为自己有什么邪恶的癖好。
“怎么盯着我看?”傅若庭突然睁开眼,眼底没有一丝困意,转头看着温良,“睡不着吗?”
温良被吓了一下,平复心情的同时好奇的问:“亲爱的,你是真睡还是假睡?”
“鬼是不需要睡觉的,我只是想陪你。”傅若庭说这话的时候很坦诚,也没有刻意去散发荷尔蒙来调情。
温良莫名被他这句理所应当的语气弄得心跳加快,他主动凑过去,耳朵抵在傅若庭胸膛,对方没有心跳,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无论如何紧靠,温暖都是无法传递,温良脑海略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傅若庭真的还能感受到属于人的温暖吗?
不对,这个傅若庭不是上一部的傅若庭,这里傅爸傅妈很恩爱,也很爱傅若庭。
傅若庭是带着爱死去的,心里多的都是遗憾。
温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上一部的一些细节,大概是因为没好好调节心情又进入下一段戏的关系。
傅若庭看出温良在思索着什么,只不过他没有问,毕竟明天还要早起去爬山,真聊起来怕是不用睡了。
果然过了一会,温良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傅若庭想紧紧拥抱住怀里的人,可是又怕弄醒对方,最后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就这样注视着温良,直到阳光透过窗纱,在温良轮廓镀上一层耀眼的暖光,他才轻轻拍着温良的肩说:“良良,该起床了。”
反复几次,温良才睁开一只眼:“嗯?”
傅若庭心疼他眼里的血丝,温声说:“要不下次再去爬山,继续睡吧。”
爬山这个词唤醒了温良的神志,他睁开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不行,今天必须去。”
傅若庭看着温良去厕所,无法理解对方怎么对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