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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的耳朵:“它叫什麽什麽名字呀。”
薛镜辞认真答道:“猫。”
闻言小铃铛瞪大眼睛:“这算什麽名字呀?”
“猫就是猫。”
薛镜辞将猫咪抱回自己的怀里,将他淩乱的毛理顺,轻声说:“他有名字,不需要我来取,只是现在他想不起来。”
小铃铛不懂:“为什麽想不起来?”
猫咪乖顺的任由摆弄,薛镜辞淡淡开口:“会想起来的。”
他答非所问,小铃铛撑着下巴看,只觉得面前的人好看极了,是她见过最美的人。
这场雨绵延很久,像是要将天空下个窟窿。
小铃铛担忧的问:“爹爹说,云变成了雨,天才会放晴,现在还有这麽多云,什麽时候雨才会停啊?”
薛镜辞摇摇头:“不知道,我不会看天气。”
“你是大人了,怎麽不会看呢?”
薛镜辞奇怪地看她:“大人就一定要什麽都会吗?”
他这话将小铃铛也问住,两个人面面相觑,好久没再说话,齐刷刷的扭头去看云朵。
大雨一连下了几日。
薛镜辞忙着处理万事堂的事情,总算赶在拜师大典前,将受损的屋舍统计清楚。
他上交的册子条理清晰,字迹也工整漂亮。
万玉娆本在疾言令色地训斥人,翻到这册子时,只觉眼睛都清明了不少。
“做得不错,我听闻你也有意在拜师大典上收弟子,这几日就回去好好準备,不必过来了。”
薛镜辞确实有许多事情要準备,谢过万玉娆后早早回了院子,却发现萧寻并不在。
罐子躺在竹椅上睡大觉,舒默安静地打扫地上的落叶,见了薛镜辞也只是点点头,并未说话。
院子里静得出奇,薛镜辞回了书房,提笔蘸墨,在準备教给萧寻的功法上写下一行注释。
他话少,有时候难以说清功法的玄妙,倒不如写下来,留给萧寻自己参悟。
不知过去多久,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打破满园的寂静。
“哥,你看这院子多清净漂亮,有花有鱼。”
薛镜辞立刻朝窗外看去,果然林恒正拖着林肃在院子里閑逛,好像这院子是他自己家一样顺路。
他眼里添了几分笑意,放下笔出门,就见林恒正缠着罐子,问他讨要点心吃。
林肃被强塞了块糕点,起初还有些不屑,吃掉一块后,闷不吭声的又拿了一块。
林恒笑起来,像是沖人摇尾巴讨要奖励的小狗,得意道:“我就说吧,你肯定没吃过这般好吃的点心,薛师弟这里可真是神仙宝地啊!”
林肃回过神,拍了他脑门一下:“叫什麽薛师弟,没规没矩的。”
林恒捂着脑袋,这才想起薛镜辞已经当上外门长老,且自己不日就要拜林肃为师,若论关系,该叫薛镜辞一声师叔。
他赶紧敛了敛衣襟,朝薛镜辞拜了拜,喊道:“师叔好。”
这称呼倒是新鲜,薛镜辞淡淡一笑,问道:“你是打算拜你哥哥为师了?”
林恒听了这话,却忽然有些垂头丧气的,趁着薛镜辞去拿刻刀雕剑柄时追上去碎碎念。
“其实我根本不想拜师,也不想练剑。”
薛镜辞知道他喜欢的是暗器秘术,可惜这东西在他哥哥和叔叔眼中,却是旁门左道,一提就要挨揍。
林恒整张脸都写满不开心,薛镜辞想了想,叫他等等,回了屋中取来个小玩意。
“这个送你。”
林恒手心里多了个铁匣子,也不知是怎麽做的,精巧至极。
薛镜辞看向他:“若是你能打开,里面的东西就送给你。”
林恒兴奋起来,问他里面放的是什麽,薛镜辞却只笑了笑没讲话。
其实他也不清楚,只是见他不高兴,谎称进屋去和系统用仅剩的那点积分兑换的。
不过应该是个品质不低的暗器。
只是具体是什麽,积分商店里并没有说清楚。
但这盒子要打开,还是要花些心思的,按薛镜辞的性格,绝对不会买,可林恒对机关偏爱,看样子也爱不释手,算是哄得开心了。
他认真解盒子,低头不说话了,脸上竟多了几分难以见得的认真。
薛镜辞盯着他看了会儿,轻轻笑了一下。
他不讨厌林恒,甚至有点喜欢让他来,有林恒在,这个小院子总能变得热闹。
两个人一个解机关,一个雕剑柄,一时间都不说话。
然而这宁静也很快打破了,宋珏走进院门口,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个面生的小弟子。
见林恒不讲话,宋珏稀奇道:“去你院子找不到人,我就知道你又来偷吃东西了,怎麽哑巴了,镜辞终于忍不住把你给毒哑了?”
林恒擡起头,说道:“你才哑巴了呢,还不是送礼的人太多,我们院子都快堆不下了,烦得要命……”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朝薛镜辞看去,将后边那句话收起。
先前他夸薛镜辞的院子清净,是真心话。
但此时一想,之所以清净,不就是因为前来庆贺的人少嘛。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珏也注意到薛镜辞的院子很是清净,除了些许花草,几乎没什麽值钱的东西。
他立即想起薛镜辞在宗门内风评不好的事情,想来有许多人,并不服气薛镜辞能当长老。
林恒见气氛有些凝滞,连忙将视线转到宋珏身后的小弟子身上,转了话题问道:“这位是?”
宋珏将那弟子推到衆人面前,说道:“他叫方圆,三日后会在拜师大典上正式拜我为师,先带过来给大家看看。”
衆人一听,都生了兴趣,围着方圆打量,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林恒松了口气,宋珏左右看了看院子,劝薛镜辞道:“以前你是普通弟子,宗门之人捕风捉影,尚能睁一只眼闭一眼,但如今你已是长老,名誉之事不应容得他人败坏,当年之事……”
薛镜辞果断开口:“我没做过。”
林恒瞪大眼睛道:“他怎麽可能调戏女修,準是那陈昭信口雌黄,这人本就是个僞君子,上次我和我哥落难,那厮竟然头也不回就跑了!若不是薛镜辞救我,我和哥都要死在流沙里,他怎麽有脸说瞎话的!”
薛镜辞淡淡道:“只是几句閑话,说便说了。”
“这怎麽行!”
林恒着急起来,说道:“没做过的事情,当然要解释清楚,我去找陈昭当面对峙,看他有什麽证据,害你被白白议论这麽多年!”
说完,他便气沖沖的跑了出去。
宋珏心觉不妥,正要阻拦,林肃却将他按住。
“小恒说的没错,若真是陈昭故意,那就将事情挑明,叫他也尝尝被议论的滋味,再说有我在,还怕他不成?”
薛镜辞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