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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神的国度。伊蒙洛卡是我知道的,接触过芬德尼尔并且还活着的人,所以想找他问问是否知道什么情况。”
巴巴托斯:“无神的国度啊。”
溯忽而反应过来:“巴巴托斯大人是否知道关于这个无神的国度的消息?”
“听说过一些,当时听的时候也没过多注意,所以知道的消息不多。”巴巴托斯轻声道:“毕竟我要聆听的是那些对我祈祷的人的话语,千风中的信息过于庞大,有些消息不过是听了些许,并不会认真记住。”
“是谁建立,准备在哪里建立,现在他们的情况如何,这些能知道吗?”
在溯的注视下,巴巴托斯缓缓摇头,终究是让溯失望了。
巴巴托斯:“我唯一知晓的,是他们都厌恶魔神之战的人,是被魔神之战波及,失去家园,对神明失望的人。他们建立无神的国度的原因,只是如此。”
溯的眉头去却是皱起来:“那不就是更为偏激一些的普通人类部落?”
巴巴托斯点头:“可以这么理解。但也正因为偏激,他们缓缓聚集,可能会有不同于普通人类部落的结果。”
偏激往往比随波逐流更容易出结果,哪怕那个结果并不一定圆满。
毕竟,偏激也是一种执念,甚至可能转为信念。
溯听到这些却是有些迟疑,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哪怕是人类夜叉也已经不是人类,而是夜叉。
这样一来,他的存在可能就不会被那个无神国度的人接受。
溯深深叹息:“算了,还是再看看吧。”
他本身就没什么大志向,想要找无神的国度也只是因为他们比较特别。要说对他有吸引,与他公用同一种文字的璃月对他的吸引其实更大。
毕竟无神的国度与他的世界相似,可能只存在于还未被验证的‘无神’论,但璃月与他世界的相似,直接体现在文字文化上。
沉默许久,溯终于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他偏头,看向巴巴托斯。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巴巴托斯脸上的笑容温和,不过语气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是感觉溯好像一点都不喜欢冒险。”
溯瞬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甚至觉得他已经很客气,没说自己是胆小,不敢冒险。
没有反驳,而是很直接承认。
“我现在不属于任何势力,不需要为任何人卖命,一切行为只对自己负责。既然如此,当然是怎么对自己有益怎么做。”
巴巴托斯若有所思:“溯这是,迷茫了?”
溯第一反应自然是反驳:“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以说今后我所有的事都围绕着那件事,那是我的毕生事业,不可能迷茫!”
巴巴托斯看他这么大反应,乐了:“越是这么反驳越是让我觉得你就是在迷茫。”
溯一脸不满。
巴巴托斯看着他,发现他还是那个状态,沉吟一声。
“溯要不要试一试另外一种生活?”
溯抬眼:“另外一种生活?”
巴巴托斯点头:“既然不受魔神控制,也没有其他顾虑,不如试试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自由的味道。”
溯乐了:“我一直在做自己要做的事。”想想体内的业障,溯补充,“而且,不出意外,应该要做一辈子。”
巴巴托斯摇头:“不是哦,我说的是想做,而不是要做。”
这次溯听懂了巴巴托斯话里的区别。
他嘴角的弧度略微僵硬:“我做的,也是我想做的事。”
如果不是喜欢,又怎么可能去学?
哪怕他所在的世界观念再怎么开放,哪怕已经有很多先驱者,但男妇产科医生依旧会被一些人投放异样的眼光。
就算学校的时候只是凭借一腔热诚,并不在意,规培,跟老师的时候却是直面那些目光。
如果心底的信念不够坚定,不是有喜欢的成分存在,他怎么可能坚持下来?
所以,哪怕这件事同样有为了避免自己陷入杀戮而不得不做的缘由,但他确实是喜欢的。
巴巴托斯又想了想:“那,做点其他喜欢的。”
溯一怔,抬眼看着巴巴托斯,明显没能反应过来。
巴巴托斯又笑:“世界上不是只有一件能做的事,每个人也不可能只喜欢做一件事。除了现在到处帮助有生产困难的孕妇,你还想做些其他什么,可以去弄一弄,就当放松。”
溯指尖微颤,精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兴趣爱好?
这四字,已经好久没出现在他的意识中。
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在他以前的世界,溯确实有兴趣爱好,只要休息的时候不是太累,他都会出去写生。
画下祖国的大好河山,画下看着大好河山的人,无论是风景的秀美壮丽还是人对风景的喜爱,都是值得画下的风景。
有时候只是速写,回去之后也没有精修,而是放着。
然而更多时候却是对着某一个地方不止一次地观察,修改,这才画出满意的作品。
溯确实心动了,哪怕这个世界没有方便的平板给他带着作画,需要用纸张,墨水,颜料。
这几十年的按部就班好像让他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好久没有好好放松。
沉浸在创作中,是很不错的放松方式。
他告别巴巴托斯,告别祭祀,救治产妇新生儿的同时偶尔停下,拿出纸和笔,研磨。
那么久没好好画画,溯当然手生,依旧用最简单的黑色墨水勾勒出冰原之地的神韵。
他把这些画作一一收起,哪怕不是完美的画作,依旧是他这一路的最终很贵的画卷。
溯的目的地其实很明确——去往璃月港。
哪怕现在水路不通,曾经豪华的璃月港依旧有很多货物。
溯要找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颜料。
而蒙德那些小村子里的颜料,没能入他的眼。
溯刚进璃月不久就遇到奥赛尔的军队,提着手提箱的溯沉默地看着,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进攻。
对方是熟面孔,当年自己为了产妇,亲自去往悬崖边吓退的海族。
溯叹息一声:“冤家路窄。”
随之问:“什么选择?”
战,或者不战,这就是溯给他的选择。
海族选择后者,这让溯略微有些意外。
他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他们算是撕破了脸,再次见到奥赛尔的军队,哪怕不是眼前的海族,而是其他随便的领队,都会选择战斗。
毕竟那次,哪怕不影响奥赛尔的主战场,但被自己吓退太丢脸了不是吗?
这家伙竟然连这都忍下来了?
溯觉得不理解,大受震撼,但这不妨碍他看到海族以及那些魔物让开一条并不算狭小的通道的时候走了过去,甚至没给他们一眼。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