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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了。”
摩拉克斯:“若陀对朋友很大方的。”
溯想到对牌,点头:“对,还送了好东西。”
那块,不对,应该说整一对牌子溯是永远不会忘。
回到客栈,溯想了想,终究还是出声跟摩拉克斯要了他身上的牌子。
摩拉克斯好像猜到他要做什么,摘下,递了过去。
入手温润,这是带了摩拉克斯的体温。
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溯感觉摸起来的手感真的跟自己这块一样。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翡翠的手感都相同。
溯干脆也把自己的那块给摘下,两块牌子放在一起一对比,花纹的过度是连接起来的。
哪怕不能说一模一样,却也大差不差。
两手拇指各自摩挲,同样的光滑,但他自己这一块可能因为火元素的滋养更为有点温热。
翻手,两块牌子翻面,上边的花纹让溯会心一笑。
一直注意他表情的摩拉克斯:“想来你早就猜到了。”
“嗯。”溯倒是没有隐瞒:“你特意跟若陀要来剩下的料子做对牌,自然是一样大,款式应当也是统一才比较合理。我的龙尾,那么与之相匹配的自然是龙头龙身。”
说着溯忽而笑了:“不过这设计得倒是真厉害,盘踞的龙头龙身让你巍峨的本体落在这面上不显得拥挤,跟龙尾拼起来还很是和谐。”
溯问:“是你设计的还是若陀设计的?”
摩拉克斯不答反问:“溯认为呢?”
溯想了想,拿着自己的那块合了上去,说:“是你。”
摩拉克斯略微意外:“若陀龙王的画其实也很不错,他尤其擅长雕琢,在玉石上的设计更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你怎么会觉得一定是我?”
溯抬眼,看着摩拉克斯:“以你暗搓搓准备着对牌的行为来看,我不觉得你会让出设计这份工。”
摩拉克斯哑然,他是完全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答案。
亦或者,他觉得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画比若陀厉害,也不觉得溯会想到这点。
正如溯所说,既然他能做出那样的事,自然不会放过细节。
好像这样的联想也很合理。
溯抚摸着挺立起的龙头:“摩拉克斯,当时你做这块牌子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要告诉我?”
摩拉克斯沉吟一声,摇头:“没想太多,只是知道你想要以我的祥云尾形象雕琢到上边,又知道同一块料子还有剩余,于是就有了主意。至于后来若陀把对牌交给我,由我转交给你的时候。”他轻笑一声:“好吧,我是想着让你自己发现这件事,却没想到直到现在你才知晓。”
溯这回是真不好意,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想到摩拉克斯给自己准备好的一切,小楼里随手就能拿到的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出行都由他准备好的行囊,溯毫不怀疑如果经过他的同意,医馆的办公室他也会插手布置。
他一直以为自己作为男朋友是合格的,却忘记了摩拉克斯作为男朋友更是细致入微。
这一瞬间,他是庆幸的。
庆幸自己在发现感情的时候虽然逃避了那么一瞬,虽然也在沉溺与清醒之间挣扎,但不论过程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他们已经在一起。
何其有幸得到摩拉克斯这样的伴侣?
溯忽而想到了什么,看向摩拉克斯:“今天开的那块原石,我想到要做什么了。”
摩拉克斯眉头一挑:“做什么?”
溯笑道:“秘密,等我让若陀做出来再告诉你。”
摩拉克斯看着他,缓缓点头:“可。”
最后,两块牌子分别回到各自身上。
褪去外衣,他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不需要考虑医馆,也不需要为璃月的未来忧心,这场旅途每天都很松弛。
这份心情,到马科修斯一行人到来的时候才变得紧张些许。
玲珑和阿紫被支开,整个房间里只有溯,摩拉克斯,马科修斯以及若陀四人。
摩拉克斯简单说明找他的原因,以及他们对新生之息的猜测。
马科修斯第一时间质疑:“如果信仰之力转入我的身体,溯怎么办?”
溯眨眨眼:“啊,不是,你担心的竟然不是新生之息没法抵抗你的磨损,而是我的身体?”
马科修斯很是严肃:“魔神的信仰之力是很重要的。哪怕我并不能动用它们,但它们的存在就是魔神的证明。”
摩拉克斯用事实安抚马科修斯:“溯一直用新生之息对抗业障,夜叉们也不止一次从他这里获得对抗业障的新生之息,我们会控制量,不会对溯产生危害。”
马科修斯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稍微放松些许。
溯伸出手:“那么,开始吧,我先探查你身体里的力量。不过我可能没法分辨你的力量组成,所以这次只是看看你的力量在我眼中是什么模样。”
马科修斯点头,也伸出手。
神力注入马科修斯体内的时候溯整个人愣住,他惊讶地看着一脸平静的马科修斯,又忍不住看向摩拉克斯。
只见摩拉克斯点头,这说明他是知道马科修斯身体里的情况。
抿嘴,溯微微垂眸,没有撤回神力,而是在那灰暗的世界里游走。
与摩拉克斯浩瀚的彩色宇宙不同,马科修斯的力量世界是灰暗的,不详的,如同被诅咒过。
明明都是火元素,明明是马科修斯的主场,但竟是只有溯的神力成为了唯一的彩色。
溯想到摩拉克斯曾经说过为了抵抗灾厄,净化土地,马科修斯做了某些事,而这些事就是他磨损的根源。
所以,马科修斯的磨损在于力量,是无法冲破的死气。
他好像把灾厄置换到自己身体里了。
深知再探查也得不到什么结果,溯撤回神力,看着马科修斯面色迟疑。
若陀龙王急性子询问:“怎么了?不是还没开始我们的计划?”
溯一听,打起精神:“嗯,还没开始我们的计划,会有解决的方法。”
马科修斯知道溯的担忧,露出安抚的笑容:“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明明,受苦受难的是他,最后却是他来安慰自己,溯百感交集。
溯看着马科修斯:“那么,就按我们说好的那样,我把新生之息注入你的身体,刺激你体内的力量。但是仅有应当身体里对新生之息的绞杀情况,很有可能会出现力量在你体内碰撞的情形,甚至可能出现更可怕的情况。”
马科修斯点头:“来吧。”
溯再次搭上他的手,新生之息瞬间入侵。
跟他们想象的那样,两股力量开始绞杀,新生之息的绿色在入侵的那一瞬间就失去色彩,没了活力。
溯抬眼,看着并没有任何不适的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