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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们去讨人情,对你们没了利用价值,糟老头子又难伺候,就都躲着不来,心里怕是还恨极了我吧,你们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去争那权势富贵,你们好了,我也不沾你们的光。”
周家三子脸上抹不去,不欢而散。
林玄珏陪着老爷子坐了一会儿,见他老人家兴致不高,便也告辞了。
走之前,拉着小姑娘到旁边问:“小易欢,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了对吗?”
“应该是的吧,娘亲刚才说,外祖父一个人不会照顾自己。”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后每个月都来看你,对了,后天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玩?”
“去哪里?”
“去郊外的庄子上,应该还会去登高,反正会很有意思的,一起去吧。”
“我先问问我娘亲,明儿再给你答复可以吗?”
“行!你若去的话,记得穿得轻便些,你若不去,我就给你带些野花回来。”
“好。”
林轩瞧他们两个依依不舍,说个没完,不得不提醒弟弟:“咳咳!王爷那边该久等了,再不走,仔细他派陈宁过来抓你。”
“知道了知道了。”林玄珏应了一声,又看向小易欢。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小易欢。”
小姑娘笑着目送他离去。
周夫人同周老太傅都看着呢。
“你觉得玄珏这孩子如何?”老爷子突然问女儿。
周夫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孩子们还小,爹想得恐怕为时尚早。”
“指腹为婚的尚且都不少,早吗?再过两年,怕是就要被别人家给盯上了。”
“爹……还是慎重些吧,别让易欢重蹈女儿的覆辙。”
周老太傅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来到安乐亲王府,林玄珏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自在,一听长史说老千岁在午睡,于是直奔自己专属的卧房,打算也小憩片刻。
睡饱之后,伸了个懒腰,叼着一个新鲜的脆桃,来到王府后院的水榭处,果不其然,安乐老亲王正在亭子里坐着钓鱼呢。
“睡醒了?”
“昂,昨晚房顶上看星星睡得晚了,一早又去给老师过寿,困得不行。”
“就猜到是这样,说起太傅,他那个女儿应该回来了吧?”老亲王的鱼竿一动,他迅速起竿。
林玄珏咬着桃子,两只手抄起网兜,二人配合默契,将钓上来的鱼捞起。
“是条鲫鱼啊,晚上炖汤吧。”
旁边伺候的婢女赶紧上前,蹲下摘下鱼钩,将装鱼的桶提起,往厨房走去。
林玄珏在旁边干净的铜盆里搓了搓手,继续拿着脆桃啃着吃。
“您是说周师姐吧,回来了,我还见到了她女儿小易欢呢。”
啃完一整个桃,又洗了一遍手,他才坐到旁边为自己准备的钓位上。
等鱼上钩的间隙,又问:“问您个事儿呗。”
“说。”老亲王望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语气淡淡的。
“周家有个讨厌鬼今天欺负小易欢,说什么小易欢的爹不要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知道。”
“那您跟我说说呗,她爹谁啊?怎么这么不靠谱,师姐那么温柔,小易欢那么可爱,他竟然还抛妻弃女。”
“你刚才吃那桃子不错,去,给本王拿一个来。”
“行,我让她们给您切成块吧,好咬一点儿。”老亲王牙口没那么好,吃不得太硬的东西,这他是知道的。
老亲王没有反驳,算是同意了他的做法。
旁边的长史心想:也就小公子说这话老千岁不生气,这要是换作旁人,老千岁定会心生不悦,认为这是在嘲讽他年纪大了。
过了一会儿,捧着装有切成小块桃肉的小碗,林玄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小碗推到老亲王的手边。
“嗯?这是你自己切的吧。”老亲王勾起嘴角,笑看着碗里大小不一的桃块。
“咳咳!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味道还是原来的味道,您就赏脸吃两口吧。”
老亲王岂止只吃了两口,后来一小碗全都下了肚。
一边吃着,老亲王一边为他解惑:“你那师姐嫁的是威远侯,因太傅夫人与威远侯太夫人乃闺中密友,所以二人自幼便定了亲。可这个威远侯呢,后来却有了心上人,他要悔婚,但威远侯太夫人坚决不许,两人最后还是成了亲。”
林玄珏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心想:这个威远侯听着可真耳熟。
才过来的林轩恰好听见了这番话,顿时攥紧了拳头,藏在亭后,静静听着。
“不过虽然成了亲,却一直不曾圆房。”老千岁瞥了旁边的小家伙一眼,怕他听不懂,特意解释了一句。
“圆房就是行夫妻之礼,只有行了夫妻之礼,才能孕育子嗣。”
“你那师姐嫁过去五六年没有身孕,威远侯太夫人自然着急,于是就派人去盯着他们俩,然后就发现了这件事,老太太也是急着出了昏招,给儿子儿媳下了药,导致你那师姐怀了身孕,也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个小姑娘。”
林玄珏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听了也觉得这桩事太乱是不是?”
“太夫人做得就不对,不过,您又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咳咳!这就不方便告诉你了。”当然是因为那会儿他秘密掌握着锦衣卫,最喜欢去探听这些朝臣勋贵家里的破事,给自己找乐子。
“那您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么,威远侯钟爱的那名女子的丈夫在边疆战死,日子过得艰难,他见了,便心疼到失控了。他不顾太夫人的反对,执意同你那师姐和离,后另娶了自己原本所爱之人。”
“原来是这样啊,那威远侯可真不是东西!他和他的新婚妻子倒是幸福了,师姐和小易欢得遭受多少委屈,他真的太过分了。”林玄珏义愤填膺,很是生气。
“若真是一对有情人,也就算了,偏偏这对也是怨侣。威远侯虽然爱那女子,却厌恶那女子同她原本的丈夫所生的孩子,于是他串通那女子的兄长,将那女子的儿子硬生生从那女子身边带走,这对母子被迫分离。”
亭子后面的林轩红了眼眶,咬紧牙关,他从不知道这些隐情。
“之后那威远侯还不满足,又要那女子的兄长将那孩子尽快除去,孩子没了的消息传到那女子耳中,导致那女子险些疯了,也不知现在人还是不是活着。总之这威远侯母子俩尽做些作孽的事,你那师姐也算是倒了大霉了,那小姑娘不留在侯府倒更好些。”
“砰!”林轩没忍住,一拳砸在柱子上。
“谁在那里!”王府的守卫拔了刀,盯着亭子后方。
林轩站了出来,跪地请罪:“是林轩惊扰了老千岁,任凭老千岁处置。”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