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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即便后院危险重重,但她知道,她身后还有四爷在。
“等到皇阿玛他们回京,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四爷不必挂心妾身,妾身在府中会照顾好自己的。”
房间内顿时温情脉脉起来。
等到了晚上,胤禛躺在床上抱着清漪,心中涌现出了无限的柔情。
……
“福晋,昨个流漪院那儿请了府医。”正在用早膳的乌喇那拉氏闻言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可打听出什么来?”过了一会儿,乌喇那拉氏才问出了声。
“说是……说是……”田文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福晋一眼,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有了?”见田文如此模样,乌喇那拉氏心里也有了猜测。
“是。”田文干巴巴的回答到。
一大早就听到这个消息的乌喇那拉氏,可谓是糟糕透顶。
“喜鹊,去库房拿些极品血燕给富察氏送去。”虽说心里不舒服,但该有的规矩,乌喇那拉氏那是一点儿也没有忘记。
“记得拿干净的。”以四爷对富察氏的重视,这一胎必定备受瞩目,她没必要自掘坟墓。
“奴婢知道了。”
乌喇那拉氏随意的用了两口后。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看着屋子内沉闷的气氛,乌喇那拉氏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憋闷感。
孩子啊。
她什么时候才能盼来?
富察氏有孕,即便不用她动手,这后院,也多的是人迫不及待呢。
……
“格格,这东西可还要给大格格送去?”银柳小心翼翼的问道。
刚才格格还在说要给大格格送些首饰过去,不曾想听了小初子带来的消息后,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送过去!”李氏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
变了!一切都变了!
她料想的果然没错!
那富察氏就是一切变故的原因。
可是她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四爷现在将富察氏护的紧紧的,她便是想动手,那也无计可施。
好在富察氏如今才怀孕两月,十月怀胎可多的是机会,她就不信四爷能时刻盯着富察氏。
况且怀恪恨富察氏的关系好,这不是个很好的机遇吗。
“再多挑些小姑娘家带的首饰给大格格送去。”想通了之后的李氏,脸色有好了起来,嘴角甚至带起了一丝笑意。
这让银柳看的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奴婢记下了。”
明明昨个大格格回来,格格都发了好大的脾气,今个居然是这般模样,这让银柳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盛。
不过她只是个奴婢罢了,也左右不了主子想法。
……
今日的请安,清漪照常来的不早不晚,即便怀了身孕,脸上也没有丝毫的骄傲自得。
清漪进正院时,宋格格和武格格已经都到了。
自武格格流产后,她就时常与宋格格一起,不知是同病相怜,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给侧福晋请安。”两人在清漪进门后,就起身了。
“宋格格、武格格也好。”
“还未恭喜侧福晋。”相较于沉闷的宋格格,武格格的性子要略微大方一些。
“多谢武格格。”清漪笑着点了点头,眉宇间平和异常。
随后三人便安静的坐在了椅子上,谁也没有再继续说话。
“侧福晋今日来的这般早?”跨进房门的李氏,第一眼就看到了左手首位的富察氏。
一如既往的耀眼夺目,让她心中的妒忌一刻也没有停下。
听着李氏的话,清漪并没有接话,只是微微朝着她颔首示意。
她来的时辰明明跟往常一样,到了李氏的嘴里,怎么就听着有些不对劲呢。
“还未恭喜侧福晋,您如今可是咱们中最金贵的人了。”见侧福晋不理她,李氏也丝毫不气馁,直接自顾自的开口说着。
“什么金不金贵的,李格格可不能胡言乱语的。”空灵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清漪看着李氏的目光平静不已。
这时,清漪似乎听到了房间内轻微的珠帘响动声。
随即心下了然。
她原以为福晋坐的住,原来也还是一样吗?
“咱们府中可是久没有孩子降生了,侧福晋的身子难道不金贵?”李氏这话一出,直接将清漪架到了高台之上备受瞩目。
“照李格格这么一说,你的那儿岂不是更金贵?”
“毕竟咱们府中剩下的子嗣,可都在你那儿呢。”清漪说这话时,微微有些嘲讽。
自年后四爷让三阿哥搬回栖夏院后,李氏对大格格的关注那可是直线下降。
要不是福晋没心思抚养三阿哥,三阿哥又太小不适合前院,其他格格更没有抚养三阿哥的资格,恐怕四爷也不会让三阿哥会栖夏院的。
“侧福晋还是一如既往的口齿伶俐。”李氏被侧福晋说的有些恼。
坐在椅子上后,直接不开口了。
好在没过一会儿,钮钴禄格格和耿格格也到了。
府中最会活跃气氛的人,非耿格格莫属。
明明前日四爷没有让人传出什么消息,但今日清漪来请安时,她有孕的消息还是满府皆知。
钮钴禄氏一进门就紧盯着富察氏的肚子看了又看,依照富察氏的手段,和四爷对她的看重,这个孩子没可能消声无息的消失啊。
既然如此,那四阿哥还会不会从她肚子里出来?
也不知道是四阿哥是弘历,还是弘历是四阿哥,才能得了康熙的青眼。
昨个到今日,她可是一宿没合眼。
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第70章不同寻常
如今才康熙四十七年,离弘历出世还有三年时间,她等到那时候,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如果没有富察氏就好了。
不过这事也只能想想,四爷将富察氏护的那样紧,她哪有那个本事去动她。
老天爷也是,都让人穿越了,也没说给个金手指。
就这么赤/条条的就送她来了,让她在这清朝苦苦挣扎,处处受制。
钮钴禄氏隐晦的打量着侧福晋,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
清漪坐在椅子上敏锐的感觉到了一束打量的目光,她随之望去,果然看到了脸色不好不坏的钮钴禄氏,心中顿时升起了警惕之心。
她时常就觉得这钮钴禄氏的目光中,透着许多了然于心,实在怪异的很。
还没等清漪仔细探查,福晋就带着人从内室出来了。
“妾身/婢妾参见福晋。”
“各位妹妹都起来。”
“咱们府中可算要有喜事了。”乌喇那拉氏眼带笑意的看向了清漪,眉宇间透露着欢喜。
“前个淑妹妹被诊出喜脉。”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