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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让四阿哥去了流漪院,且过后就直接回了前院,为了让她能住嘴,还专门让张起麟跑了一趟,四爷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就是这份用心,若是对她的能有多好。
“是奴婢多嘴了。”见主子神色不对,喜鹊也知道自己问错了话,立马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请罪。
“起来吧。”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乌喇那拉氏并未责罚,只是语气之间一直淡淡的。
第115章南珠耳坠
“奴婢多谢福晋开恩。”
“府中其他人先别管,注意好府外的动静儿,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在这个关键时期,乌喇那拉氏可以暂时容忍府中的一切,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就是她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奴婢知道了。”
“还有弘历那,也记得看紧了。”说起弘历,乌喇那拉氏的眼睛就越发的幽暗起来。
她发现,钮钴禄氏最近是越发嚣张了。
是谁给她的胆子?
是觉得四爷要登基了,她这个生了五阿哥的格格就该出头了?
呵!
真是天真的可以。
当初不知道为何钮钴禄氏没能大出血离世,但她能动手一次,就能有下一次。
如果钮钴禄氏还算规矩,那就她一命也无妨,反正等进了宫,她手下总要有人不是。
至少钮钴禄氏在五阿哥在她手里,怎么说也比其他人安分。
“福晋就放心吧。”前个是福晋没发话,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有了福晋的同意,钮钴禄格格还想遇着五阿哥?
那就不可能了。
吩咐完事情,乌喇那拉氏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身子就觉的一阵疲惫。
最近实在太忙了,这会放松了心神,整个身子都觉得酸痛不已。
“我睡一会儿,有事你就叫醒我。”
喜鹊听到福晋的话皱起了眉:“福晋,您还未用晚膳呢。”
“不想吃了。”乌喇那拉氏摆了摆手,眉宇间都是倦意。
“可……”
“行了,一顿不吃也饿不着。”
“是。”
……
“侧福晋,您该休息了。”秋月看着还在烛光下抄写经书的主子,开口提醒道。
“马上,还有一句。”清漪头也不抬的答到。
“已经很晚了,剩下的明日再抄也不不迟啊。”
“左右我也睡不着。”写完最后一句,清漪这才放下了笔。
“您就算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要为肚子里的小阿哥考虑考虑才是。”
“我自己知道的分寸。”不过是比平常晚了半个时辰罢了,算不得熬夜。
弘瑞回来后,如今宫中就只剩下四爷在了,她心中惦念着,所以一时才没了困意。
“行了,去打水来吧。”清漪看了眼桌子上的沙漏,便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秋月说的对,她现在还有孩子,就算担心四爷,也不能枉顾自己的身子。
四爷这次进宫,将苏培盛和张起麟都带走了,宫中又戒备森严,她一时也打听不到消息。
“诶。”
“奴婢这就去。”见主子肯洗漱休息了,秋月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秋玉,将这些经书都收好。”清漪看了眼这几日朝着的佛经,眼神平静的说道。
府中其他人都不随意走动了,她为了顺应大流,也只能待在房间里抄些佛经了。
以后没准没能排上大用场。
“奴婢这就收好。”
清漪扶着秋叶的手回了寝室,四爷没回来,仿佛连睡觉的地方都冷了许多。
“今晚别开窗了。”
“可是夜间有些冷?”秋叶连忙问道。
“是有些许。”
“那奴婢再给您抱床毯子来?”
“不用了,晚间将窗户关上就是了。”也不知是不是要变天了,清漪感觉晚间的风,是一日吹的比一日大。
“奴婢记下了。”秋叶点头应承了下来。
第二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昨晚没开窗户,清漪就感觉要睡的安稳些了。
“侧福晋您今日的气色还不错呢。”李全提着早膳回来,大着胆子看了主子一眼。
“许是昨夜睡的还不错。”
一旁的秋叶听见后,朝着秋月使了使眼色。
秋月见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将注意力都放在了主子身上。
主子这胎,还未满三个月,吃食上要犹为注意才是。
每日的膳食,她和李全都要检查又检查,唯恐放过了一丝马脚。
清漪坐在梳妆台前,将南珠一一挂在了耳垂上,随后轻轻碰了碰。
“这副珍珠耳坠颜色都暗沉了,主子您今日怎么选了这副?”秋玉看着主子待的耳坠疑声问道。
“哪里就失了颜色了?”
“不还是这般亮眼吗?”清漪看着水银镜中的自己,勾唇微微一笑。
物旧人不旧,只要她喜欢就成。
慢条斯理的用过早膳后,清漪这才带着人去了正院。
不用请安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的快,现如今还是五日一次,要真等进了宫,以福晋的性子,怕不是日日都要去了。
清漪到正院的时辰有些晚了,今日她倒是成了最后一个跨进房门的那一个。
“淑姐姐今日略微迟了些。”年氏看着娉娉婷婷走进来的富察氏,心中的妒忌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明明她比富察氏还要小上几岁,怎么这富察氏就是看起来比她更年轻?
且富察氏还生过孩子,身材也比她的更要窈窕动人。
“昨个四阿哥才回来,晚上就有些失眠了,所以今早起的迟了些,不过我记得还没到请安的时辰吧?”清漪朝着年氏那边看了眼。
“是还没到。”年氏只能悻悻的回了句。
这会儿她都低了富察氏一头了,等到四爷登基,她怕不是要永远被富察氏压在头顶了?
“我还以为我记错时辰了呢。”
珠帘内,乌喇那拉氏听着年氏和富察氏两人交锋,本来还有些许愉快的,但听着年氏两句就被富察氏给压制住了,心中的火又冒了起来。
年氏真是无用,不过两句就被吓住了。
“福晋,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走吧。”乌喇那拉氏站起了身,扶着喜鹊的手走了出去。
出了内室后,乌喇那拉氏习惯第一眼朝着富察氏看去,不曾想这一眼,到让她看出了些许东西来。
“淑妹妹这耳坠……”
“我瞧着怎么有些旧了?”
福晋的话刚落,屋子里的人都将视线给转移到了淑侧福晋的耳朵上。
果然,虽说那南珠颇为罕见,但颜色到底是暗了不少,一眼就能瞧出来是个多年的旧首饰。
清漪抬手摸了摸耳坠,神色丝毫不变:“福晋真是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