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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真撸起袖子干了。
历史上的这个时候,正是索党与明党相争最激烈的阶段,而四爷明哲保身,除了办差,应该已经开始捏天下第一闲人的人设了。
但在这个世界,历史的轨迹再次偏移到了姜舒月预想不到的方向。
“与巧儿的孩子有关吗?”姜舒月醉心农事,偶尔卷入宅斗,对前朝并不是很了解,也没见四爷帮过太子多少忙,怎么就让太子甘心成了他的马前卒,实在费解。
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冯巧儿的孩子。
她和四爷瞒过皇上,偷偷将巧儿送出宫,等于保住了巧儿和那个孩子的性命。
那个孩子是巧儿的孩子,也是太子的孩子。
又到了几日一次的绞头发夜话时间,四爷也才沐浴过,正穿着雪白寝衣,坐在暖融融的美人榻上,一边给他的小王妃绞头发,一边与她闲聊,心情放松,话也多起来。
“太子自周岁便是储君,由皇上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四爷没有回答姜舒月的问话,而是絮絮给她讲了一个表面父慈子孝,实则父爱如山,压得儿子喘不过气的故事。
“所以太子……”说到这里,姜舒月朝窗外看了一眼,靠向四爷那边,跟他咬耳朵,“所以太子烦了,想半路撂挑子?”
我的天,想一想都觉得好离谱。
但太子最近一年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正常。
都不是一句阴晴不定能概括的。
听四爷说,太子高兴起来,能在朝会上洋洋洒洒讲上两刻钟废话,谁打岔都不管用。
不高兴的时候,就精神萎靡,问也不说话,只把自己当空气。
白天经常性萎靡,亢奋多发生在夜间。
亢奋了也不找人说话,只传侍妾享乐,最多的时候一男御数女,玩得要多花有多花。
后来有一段时间,亢奋和萎靡时间颠倒,巧儿的孩子便是那时候有的。
四爷转头亲亲她,起身将熏笼挪近,这才低声道:“是有这个意思。”
可姜舒月结合历史,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太子是不是被人魇镇了?”
不知道历史上三阿哥的告密是真是假。如果是真,也不知道大阿哥的魇镇之法现在用上没有。
穿越前姜舒月是个无神论者,但当血脉觉醒和穿越同时发生在她身上,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下一秒,嘴被捂住,四爷朝她摇摇头,姜舒月赶紧闭麦。
魇镇的时间好像是早了点,而且看太子的样子,不像魇镇,更像是得了某种严重的心理疾病。
之后忙起来,姜舒月便把前朝的事扔到脑后去了。
耐心等了一年多,托四爷的福,终于从农事总督府拿到了记载京城周边粮食产量的账簿。
姜舒月翻看过,进一步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神农氏的血脉觉醒之后,确实具有促进庄稼生长,增加粮食产量的隐藏功能。
这个隐藏功能姜舒月只在穿越前听爷爷说起过,当时以为是个传说或笑谈,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成真了。
起因是四爷无意中的一个发现,他说京城北边的粮食减产比南边少两成,派人调查却查不出原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姜舒月记在心里,选定了位于京城东边的一个陪嫁田庄,试种高产粮食,并全程参与种植。
同时安排左宝树带人监控京城以东及以西粮食的亩产情况。
等到收获的时候,得到一组数据,与四爷去年的发现不谋而合。
试种高产粮食的东郊,比西郊亩产增加两成左右。
姜舒月心情激动,却不敢把这个发现背后的原理告诉四爷。
直到蝗虫大军来袭,她被迫在四爷面前上演涅槃大戏,才终于捅破了一层窗户纸。
让四爷知道,她在种地方面有些天赋,且在受伤之后拥有某种先知的属性。
足够委婉,四爷见多识广,倒也没有多惊讶。
然后姜舒月趁热打铁,把自己时有时无的天赋稍微扩展了那么一丢丢,让四爷如获至宝的同时,也得到了农事总督府的全力支持。
这才能拿到更多数据,进一步确定自己的猜测。
找到规律之后,姜舒月开始在京城擦边购买田庄。不是那种擦边,真就是擦着京城的边界买田买地,试图将血脉觉醒的红利最大化。
擦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同时检测血脉红利是否具有地域性。
比如在京城南郊与河北交界的地方购买田庄,种植高产粮食,并全程参与耕种,然后对南郊和河北界内进行亩产监测。
如果血脉红利不存在地域性,姜舒月就可以去国境线附近擦边种田。
反正种子空间里什么品种都有,抗寒的耐旱的,喜湿的喜干的,她连沙漠麦和海水稻都有,条件允许甚至可以种到南极去。
她有种子,有能力,只恨田不够大,地不够多。
奈何天不遂人愿,经过一季监测,姜舒月发现血脉红利具有地域性。
想要一口吃个胖子,恐怕不行。
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她多费些功夫,全国巡回种田好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实是姜舒月是雍郡王妃,人住在皇宫,外出小住几日还行,总不回来没法交代。
就在姜舒月为了出行不便发愁时,四爷告诉她,旗主有地有人,还有旗下的人在各地驻军,旗主每年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出两趟公差。
“一趟公差能住多久?”四爷说完出差,便去沐浴了,把姜舒月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
她索性跑去浴房,把伺候沐浴的小内侍赶走,自己伺候四爷梳洗。
见她果然感兴趣,人都跟进来了,四爷勾唇:“分远近,近处半个月,远处一两个月也是有的。”
一年两次,一次半个月以上,算好农时应该够用。抬眼见四爷站在浴桶边张开手臂,姜舒月颠颠跑过去,准备伺候他脱衣裳,结果被人抱住。
“你把奴才们都赶走了,谁伺候我沐浴?”四爷将人抱住,才贴在耳边问,声音暧昧。
姜舒月推他,没推开,无奈道:“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四爷得了便宜卖乖:“你不知羞。”
姜舒月瞄了一眼浴房里的双人浴桶:“你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还说我不知羞?”
四爷轻笑,也不解释,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动手剥她衣裳。
这位爷就是这个尿性,能动手绝不废话。
浴房水气氤氲,男.色在前,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但姜舒月的话还没问完呢。
在男人的手绕到背后,准备去扯肚兜的时候,被姜舒月按住了。
“出公差能带家属吗?”她问。
四爷低头看她:“原则上不让。”
那就是可以通融的意思了,寻租不要太明显,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