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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只得放开手,让他扯掉红底绣鸳鸯的肚兜。
肚兜扯掉没地方放,四爷看了一眼,索性掖在腰间。
然后姜舒月被人带着,解锁了双人浴桶边上的站姿,起伏中瞥见他腰间那一抹红,被激得浑身轻颤,声音出口全是破碎的。
大约姿势足够新鲜,男人坚持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很快她便被抱进了温热的浴桶中。
“能带上我吗?”姜舒月彻底放空,不想扫兴,但男人在贤者时间最好说话,她得争取机会。
谁知对方满脑子黄色废料,一下就想偏了:“浴桶有点小,需要技巧和体力,你吃得消吗?”
姜舒月:请认真审题。
下一秒,肚兜落地,浴房里上演了一出真人版的鸳鸯戏水。
第二次缴械的姜舒月:“出公差,能带上我吗?”
为了防止对方会错意,她特意强调。
“就这么想跟着我?”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他非要往有颜色的地方想。
姜舒月靠坐在他怀里,抗议般地用手拍打水面,激起绵软的水花。
对方知道她生气了,这才哄人:“想跟着我,就带你去好了。”
大约承诺帮忙有所依仗,男人洗浴过后,兴致不减,回到床上又要了一次才罢休。
“今夜放纵了,要揉出来吗?”
事后才想起怜香惜玉,姜舒月气死了,奈何鸳鸯浴消耗了太多体力,骂人都没力气张嘴。
没有回复,一般按默认处理,这位爷却不按常理出牌,什么都没做,吹灯躺下了。
躺下还在给她洗脑呢:“太子和冯巧儿都快有孩子了,咱们也生一个吧。”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事前没有措施,事后也无补救,她都没怀上,姜舒月悬着心才算放下,很快沉沉睡去。
得了准话,姜舒月张罗买地,先在京城擦边买。
四爷听说之后,温馨提醒:“买地做什么,你忘了咱们有地。”
旗主可不是光杆爵位,是有田地和奴才的。
第101章借钱
先帝在位时,把旗人迁到内城区居住,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方位,划定了八旗的居住区,并给入关的每个旗人分了三十亩地作为家资。
旗人好安置,但八旗的勋贵们可没耐心等朝廷分配,直接来了一个跑马圈地。
即放出一匹骏马,让它随便跑,沿途插上小旗,然后把旗子一圈,就是自己的地盘了。
跑马圈地最厉害的时候,镶白旗的旗主是豪格,可以与摄政王多尔衮一争高下的存在,所圈土地委实不少。
再加上镶白旗改来改去,人越改越少,土地却没什么变化,多出来田地便由旗主和底下的佐领瓜分。
旗主占大头,挑剩下的分给佐领。
四爷虽然只领了镶白旗十二个牛录,但这十二个牛录的地真心不少。
等完成交割,姜舒月在厚厚一沓地契中来回翻找,如愿找到除了南郊以外的各个方位的擦边田地。
她的陪嫁庄子有一处在南郊,就在京城与河北的交界附近,也是上回火烧蝗虫大军的地方。
南郊不用考虑。
“这些还给你,全种上高产粮食便是。”姜舒月把挑剩下的地契还回去,只留了三张在手上。
四爷没接:“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种,就怎么去。”
却好奇地倾身过去看姜舒月手上的地契:“这三处庄子颇远,并不相连,拿来何用?”
又来了,又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又来了,姜舒月恨不得分一半乌拉那拉家不求甚解的基因给他。
她有太多秘密,已经告诉他不少了,不能再说,再说就说到神话故事了。
“路远方便游玩。”姜舒月谨慎地编了一个理由,与之前缠着他跟去出差首尾呼应。
又骗他,又骗他,四爷压根儿不信,却没再追问。
他以赤诚待她,当然希望她能回报以赤诚,可她似乎总有保留,并且对他的赤诚感到惶恐。
若换成别人,四爷多半要恼,觉得这人不配,从此再难交心。
可对上他的小王妃,一切都变了。
不是他色令智昏,而是他总感觉他的小王妃心里有大赤诚,那是对全天下百姓的赤诚与无私,仿佛神佛悲天悯人。
只是有些秘密,不能宣之于口。
他们同样心怀赤诚,目标一致,哪怕对方有所保留,四爷也愿意与她携手走下去。
她不想说,他就不问。
但他会始终站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保守秘密。
四爷接过姜舒月递来的地契,含笑说好:“过几日我也要出城,到时候带你到处转转。”
就蒙混过去了?未免太好说话。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舒月注视着四爷的眼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根据等价交换原则,很有可能。
是她先骗他,他不忍心拆穿被迫与自己和解,她还来劲儿了。
四爷被气笑:“我没有。”
姜舒月盯了他半天,见他目光清正,暂时收起心底的狐疑。
结果转过天便得到了印证。
冯巧儿的预产期在五月,古代条件有限,没有产检一说,但姜舒月不放心,每个月都会带着佟嬷嬷去一趟冯家,给冯巧儿把脉。
所幸一切都好,胎头已入盆,只等瓜熟蒂落。
今天正好是产检的日子,姜舒月早寻好了出宫的借口,此时正在梳妆,乔装打扮成富商家眷便宜行事。
“王妃,前院派人过来,说是……要借钱。”冯巧儿一走,姜舒月身边只剩左小丫一个,她说话做事越发谨慎。
“借钱?王爷派了谁来?借多少?”姜舒月给自己套上一对象征富贵的金手镯,扬眉问。
婚后四爷并没把私库交给她管,她也没将自己的钱汇入公中,两人只是口头约定,前朝和前院的事归四爷管,钱也由四爷出,相对应的后宫和后院的事归姜舒月管,她来拿钱。
所费,包括但不限于奴才的月钱,日常用度,人情往来等。
至于三节两寿这样的大开销,两人平摊。
充分体现了古人男主外女主内的价值观,也兼顾了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精神内核。
姜舒月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四爷有些不习惯,但也没说什么。
借钱的事,从未发生过。
从前四爷只是贝勒或者光杆郡王的时候都没向她借过钱,怎么成为旗主反而没钱花了?
这不科学。
况且昨儿两人还睡在一个被窝里耳鬓厮磨,差点擦枪走火,要借钱为什么不能当面说,非要第二天派人来借。
姜舒月心中有太多疑问,但此时四爷上朝还没回来,她又着急出门,只得先问奴才们知道的。
左小丫麻利回答:“王爷派了长命来,要借两千两。”